《乖软优等生7》挤走未婚夫的精液被老师露天肏逼差点被发现女穴吓到失禁(2 / 3)
俯身五指捏住他的臀肉,把他牢牢固定在原处不让他挪动,随后耸腰重重一顶,毫无怜惜地把儿臂粗的肉屌整根送入!
倒三角状的龟头碾压过凸起的敏感点,一举奸进了他早就饥渴难耐的子宫里。宫颈口像是一道虚掩的门,在强大的冲击力下主动让出了通道,蒋肃的鸡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操开了,深处的淫水被猛地挤出来,咕啾咕啾从交合处的缝里往下滴。
“呼啊老师轻点……太深了嗯……子宫都涨满了……”
薛明明的呻吟带着软绵绵的鼻音,快被他操哭了似的,听着莫名勾人。蒋肃愈发狠厉地肏起了他娇嫩的小子宫,火热的龟头在里面无情翻搅,次次都进入到了最深的地方。
薛明明只觉自己小腹都被顶出了轮廓,像是要被这根鸡巴顶穿了,哽咽地屁股直晃有些受不了,但蒋肃的大掌紧紧箍着他的臀部,让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挨操。
“呜……嗯!不行了!想射……哈啊老师我想射!”
因为走的急,他前面的小阴茎上还套着粉色的避孕套没有取下,现在套子已经全部被前列腺液浸湿了,里面黏糊糊的一片狼藉。蒋肃伸手摸了一把,又轻轻掐住了那根小东西的根部,竟是不允许他射出来。
“偷情的惩罚就是罚你只准用骚逼高潮。”
“不呜呜呜!不要、我错了老师饶了我!”
高潮在顶峰被硬生生打断,薛明明终于痛哭失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蒋肃不急不缓地享用着身下人因高潮未果而持续颤栗的蜜穴,把他的小穴连着子宫当成了一件专为他服务的器物,像在操一个专属飞机杯,震动的频率、流水的速率统统都由他作主。
就在薛明明浑身颤抖快要憋到崩溃时,旁边邹旗家花园里突然响起了房门拉开的声音!
他脑里霎时一片空白,瞬间丧失了身体和四肢的控制,只能僵硬地跪在地上。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只能看见一双腿,他一眼认出那是邹旗的腿。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办,邹旗就咦了一声:“蒋老师,你还没走啊?”
蒋肃身形太高,即使稍微弯着腰,肩膀以上的身体也还是露在了篱笆外。
完、完了,要被发现了……薛明明又羞又怕,下体跟着阵阵痉挛,穴里的大鸡巴竟然变得更兴奋了,邹旗边走抽插的速度边加快,当邹旗停在篱笆另一头时,蒋肃几乎是以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在肏着他的嫩穴。
即使下半身战况如此激烈,但蒋肃表情依然云淡风轻,马上就回答了邹旗的问题:“我走出去才发现手表不见了,所以回来在这条路上找找。”
“哦。”邹旗不疑有他,拿起水壶给周围的花浇了浇水,低头时忽然就看见了薛明明的身影,跪趴在外面的草坪上。视线被繁茂的篱笆丛挡住了部分,只能看见最底下的一点人影,邹旗有些疑惑:“明明你趴在地上干嘛?”
“我、我……”薛明明埋着一张通红的脸,不敢看向自己的未婚夫。他一边承受着身后凶狠的冲撞,还得一边克制着不让嘴里冒出奇怪的呻吟,“我在地上帮嗯哈……帮老师找手表呢呜唔……”
噗哧噗哧肏穴的声音被对话声掩盖了。虽然觉得薛明明喘得有些厉害,但邹旗并没放在心上。
他浇完水后放下水壶,又透过篱笆缝隙朝外看了两眼,外面草坪像是也被浇过水,草尖都湿淋淋的,邹旗随口说:“手表没找到就算了,我给物业说一声。你快点起来吧草地上好多水,小心把裤子弄湿了。”
邹旗说的水是什么水薛明明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一害臊下体反而咬得更紧,又烫又硬的肉刃每次抽出去后必须用更猛烈的力道才能把收紧的肉道肏开。薛明明想叫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着呻吟的欲望,生怕被邹旗发现端倪。
“呜……我马上、马上就起来哈啊……”
这时蒋肃拢了拢风衣外套,挡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然后竟往前迈开步子,硬是把他操得往前爬去,“等等,我们去前面找一下。”
薛明明像一条淫态毕露的发情母狗,翘着屁股被体内粗大的肉屌顶得一个劲儿朝前爬,好像爬得慢了就会被操死在这儿。两瓣柔嫩的臀肉被阴茎挤得大大分开,臀尖都已经被撞红了,他边爬还边忍不住大幅度摇着屁股,想让肉棒再多磨磨他的骚点。
蒋肃的手已经从他阴茎上移开,但隐隐袭来的尿意冲击着狭窄的管道,他既不能射精,也尿不出来,一时间只能大张着腿用花穴疯狂喷汁。
“找到了吗?”
邹旗关心地望着他们,蒋肃边操着他未婚妻的小逼边回头说:“还没有,我们再找找。”
听到邹旗关切的声音,背着未婚夫偷情的羞愧和快感在这一刻双双达到了巅峰,薛明明优美的脖颈和脊背连成了一条颤抖的弧线,光裸的臀肉在空气中拼命发抖,下一秒他的骚逼里就倾泻出了瀑布般的暖流,像露水滋润青草般浇在了身下的草坪上。
“嗯啊啊啊……唔这、这边也没有!呜嗯没有……”
为了掩饰嘴里溢出的娇喘,他只能边高潮边掐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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