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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搬运一条龙服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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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我收紧了掐住他后颈的手,对不住了兄弟,你就舍已为人,再陪陪我吧。

打电话请了个病假,我蹲下身,把椅子里的人推到我的背上,他比常人高出几度的体温整个贴到后背,给我带来异常的满足感。

我一手撑伞,单臂拦住他的屁股,他像个孩子一样弓着身体,睡在我背上,每走一步那不安分的长腿就向内收去,贴在我的大腿后,脚踝晃起来凌乱地撞在我腿间。我能感到背后的脸颊压着,那里慢慢有濡湿的感觉,他的口水是流不干吗。

打开车门,我收起伞,将人送进去。梁纪康的头歪在椅背上,我探过身去,帮他系上安全带。

回宿舍人多眼杂,我驶出大院,就近找了个宾馆。停下车时,梁纪康的身体向前一冲,又被安全带拉回来,他的肩膀颓然下塌,头在胸前摇晃,已经这样晃了一路了。

外面形成一道雨幕,水汽在车窗前弥漫。我把梁纪康的椅背放倒,他的头终于能安稳地靠住,乖乖在副驾驶上睡着,不去看他病态的脸色和眼白,就像在旅途中打了个盹。

我伸手握住了他静置在胯部的手腕,轻轻拿过来,让他的手悬在空中,手指自然地舒展开。我捏着他松软的手指,指腹有一层薄茧,可依然修长,指甲剪的很短。他的手十分无力地任我揉搓,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开和我的手心交叠。

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上全无修饰,骨节放松地抚在我的掌心,他的戒指呢。他开车时握着方向盘,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戒指,总是吸引着我的视线。

难道有新情况?不可能,梁纪康不会。

多少年前,他身上有股近乎天真的赤诚,准备着全部给予谁,我能懂为什么女人会为他心软,没有人能拒绝这份精神的填补。毫无疑问,陈诺是最后赢家,谁也抢不走这果实,哪怕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痛苦。他之前怎样将所有感知托付给她,就怎样将自己留在了空中,再也无法落地。

那个女人很不幸,某种程度上又是幸福的,她离开了,她的爱情却生命长存。

我心中感慨,手上的动作不停,拉过他的左手,放在唇上亲吻,他值得这个,我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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