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被迫分房记(H)(1 / 4)
番外一 被迫分房记(H)
程晏拥有自己独立的屋子大概是在三岁的时候,虽然祖母一直念叨着让自己搬出爹爹娘亲的屋子,但他一直没有搬,爹爹娘亲也一直没有叫自己搬出去。
像是程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哪个小少爷小小姐一出生不是身边围着一大堆的婆婆妈妈,连喂乳都有专门的乳娘,有些甚至会找上三五个。
虽说程晏从小大部分时候还是乳娘在哺乳的,可有时急了,程维予也会掀了衣服自己来,毕竟乳娘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身边。
从小,程晏可以说是最幸福的小孩,到搬出东院的主卧之前,他几乎都是和爹爹娘亲住在同一个屋子里,里面有自己独立的小床,也有专门为自己划分的摆放玩具的地方。
虽然他总是把玩具弄得到处都是,但爹爹娘亲从来不会说他,因为他会听话,自己乖乖地把东西都收拾好。
有时候,撒个小娇,他甚至能睡在爹爹和娘亲的中间,听娘亲讲故事,然后枕着爹爹的胳膊入睡。
程晏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小孩了,但这都是在没有搬出主屋之前。
***
一年一度的友人宴会,依旧是在福湘楼,这次却是程维予做东。
席上难免被多劝了几杯酒,后来还是晏晩笑着替他喝了。
程维予的酒量就那么几杯,被晏晩挡了一些,好在这次脑袋还很清醒。他没怎么看晏晩喝过酒,今晚倒是头一次。
不像程维予喝酒不上脸,晏晩反倒与他相反。脸颊红扑扑的,那淡淡的胭脂色根本盖不住,眼睛却亮得很,如浸在水潭中的黑珍珠,摄人心魄,程维予望着她如水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了一下。
晏晩难得地没有夺回主动权,微微前倾着,方便他亲吻自己。
发乎情,止乎礼。
喝完酒的晏晩一切如常地下车,入府,进屋,沐浴,期间都不需要程维予搭把手。
沐浴之后的晏晩披散着发,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未擦干的水迹印出被包裹着的粉嫩肌肤。
程晏已经乖乖地在床尾的独立小床上睡熟了,晏晩轻轻地给他掖了掖被子,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亲,这是每次睡之前他都要要求的。
一切都如同每一天一般。
直到程维予和她一起躺在床上,那散发着沐浴清香却滚烫似火的怀抱揽上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晚儿,怎么这么热?”程维予担心地伸手覆上她滚烫的额头,太烫了,烫得不正常。
不放心地从她的额头抚摸上她同样滚烫的脸颊,程维予后悔之前挡酒的时候没阻止晏晩,还不如自己喝了呢。
男人的手凉凉的,很舒服,晏晩单手攥着他的手腕,用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
犹嫌不够似的,另一只手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喟叹着贪恋他怀中的凉意。
程维予微蹙着眉,顺着她的意敞开自己的怀抱,以便她贴得更紧了些,但总觉自己怀中抱着个滚烫的火炉。
“找个大夫来瞧瞧吧。”程维予的双手覆在晏晩脸颊上,被她攫取着凉意,一时无法,只能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
怀中的人没说话,也没有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程维予刚想低头看看她如何了。那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却凑得更近了些,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颈项,程维予被激得不由打了个颤。
柔软的唇舌舔了上来,仿佛舔舐着即将融化的蜜糖,急切而不得章法。
程维予闷哼一声,配合着抬起了白皙的颈项。晏晩沿着修长的线条细细地啃噬着,男人的喉结无措地上下滚动着,她贴了上去,细细吮吻,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
濡湿的亲吻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湿亮的水痕,目的地自然是那柔软的薄唇。
人说薄唇之人薄情寡性,晏晩细细地描画着男人薄薄的唇瓣,暗叹,这唇简直比桂花糕还要甜软。
程维予呜咽着吞下想说的话,主动启唇让她进入自己的口腔,心中还是想着是不是得去找个大夫。
晚儿的唇好烫……
晏晩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喝了酒的她力气大得很,翻身压在他上方,直接去扯他的亵衣亵裤。
亵衣早就在亲吻时就散了衣襟,那亵裤也不过就是抓着腰带一扯就松,晏晩骑坐在程维予的腰间,直接用大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蹬,那亵裤便落到了小腿肚。
亵衣亵裤包裹着的迷人肉体袒露出来,晏晩可就没心思理睬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右手直往身下而去,雌花已是沁出了些微水液,晏晩伸着两指挠了挠,程维予呜咽着颤了颤,腿心更湿了。
晏晩整个人都热得厉害,那手指也比往日热上许多,肌肤相贴,真真是灼热非常。
坐在自己身上的火热逐渐下移着,程维予感觉到晏晩捉着自己的膝弯往两边分开,想也知道,自己的腿心是如何一副大敞的模样。
他习惯性羞耻地用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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