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3 / 3)
说了,让我产生了一种没白被干的欣慰。会产生这种情感大概也是诅咒的缘故。
沉默了一会儿。我支了一声:“嗯。”
晚上有一个集体活动,我随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病人被赶往大堂。病院内的空间如同迷宫一般,好像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大概是场景主人的认知带来的影响。
一排排的长椅,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正沉迷于搜集情报的隔床老哥坐在我旁边,大概是想要找一个可以交流的人。前方······一个台子上穿着教袍的人在讲话,表情生动,动作丰富,只可惜听不懂在说什么。
坐在我们前面的两个病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聊天,听得懂,但是那两人在聊完全不同的事情。
教袍越讲越激动,他身后的门随即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架着一位病人从门中的黑暗里出来,把剧烈挣扎的病人绑在中央十字架下的木椅上,阳光照在十字架上,在那光束中浮现出一只天使,把手中握着的餐叉刺入了那位病人的脑中,从中提出来什么东西,放进了口中。
我还以为这是偏现实风格的关卡呢。
脑子里某样东西被吃掉的病人不再挣扎,变得眼神呆滞,嘴巴微张,口水流淌。
总之,要避免这种结局发生在我身上,毕竟不知道回档能不能恢复。
顺带一提。突然死了,肚子里的一个,就在刚刚。我还记得它,之前跟着我死了两回,大概是因为基因缺陷之类的出生不了吧。
大家都散伙了,迅速走了回去,好像被规定立刻回到病房。我没有遵守规定,因为在路上被一个“医生”拦住了,穿着白色衣服,干的却是黄色的事情。这里的医生,从表现来看完全不是什么好东西,场景主人的观念貌似不同于社会主流。
而且我发现自那以后,一旦对方有那种意向,我就不会再反抗,比如现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