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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被顶开腔口干到潮吹金主内身寸进子宫威胁怀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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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奏效,别说洛云帆这样青涩到膜都还在的处。男人拥有相当丰富的调教经验,以后,他会一样一样地在大明星身上反复试练,相信不久以后,洛云帆就会从毫无招架之力的贞洁美人变成一个专门靠取悦鸡巴为生的婊子,只做他一个人的专属笼中雀。

大明星委身人下的屈辱模样这世上只有他见过,光是想想就令人兴奋,简直硬得都快爆开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能太着急。

他等不及想要看看,嘴巴那么硬的洛云帆,好像生来就不知道屈服二字怎么写一样,就连这样的痛都能忍得了,待会儿被干到高潮迭起时,又能不能忍得住不放下身段向自己求饶呢。

事实上,这种药物的效果诚然不一般,但凡痛感稍微消退了一点点,绵密如潮水的酥痒便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那个位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被男人用大肉棒狠狠填满而生的,里面的软肉在徐徐图之的征伐中开始不听使唤地吸咬住来回进出摩擦的肉棒,即使洛云帆如何拼命抗拒,他仍旧还是在这样的律动中无措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

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是大明星干净如白纸一样的私生活里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体验,和生理性地抚慰男性器官渴求发泄带来的畅快全然不同,陌生得简直有些可怕——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方法去压制。

雌穴里像是触电般被撩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只要被滚烫的性器一撞,就会带出一波又一波无法抗拒的颤栗,就从那个被蹂躏抽插的甬道内部源源不断地沿着四肢百汇疯狂扩散,随着一次比一次过分的往复抽插而走向越来越不可控的危险边缘,弄得他浑身都受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

洛云帆眼睛里渐渐开始有了些粼粼闪闪的雾气,和刚才被痛得生理性泪水截然不同,好像初冬的霜雪被握在炽热的掌心里不情不愿地融化,就连眼尾的一抹薄红也比之前明显得多。

他内心根本就不能接受自己在强迫的性交中竟然会产生这样无法忽视的快感,所以在快要喘出来之前他飞快地用手捂住了嘴,然而鼻腔里却还是随着被操干的频率发出些极其轻微的闷吟——可偏偏就是那种短促的轻哼,却有着惊人的煽情尾音,和洛云帆以往任何时候说话或是唱歌时的感觉都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的嗓音本来就很好听,正常语调温润清朗,唱歌时低沉性感,撒娇又软糯得比棉花糖还甜,好像每种场合都可以收放自如,悦耳动听得恰到好处。

而现在……在床上被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任由长驱直入的阴茎顶得汁液横流,而他的嘴唇甚至咬得严丝合缝,明明不愿让一点呻吟泄露出来,却总归是并不怎么奏效。

虞向海见状愈加得得意。他当然相信自己的本事,时间早晚罢了——他下半身还保持着挺动抽送,顺势握住洛云帆手腕一把拽下来,然后凑到他的耳朵旁边,低声呢喃了一句:“不如就跟了我吧,宝贝,你看我都让你这么舒服了。以后,你安心做我的人,只要能让我开心,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这么快活的好事,难道不比你一个人做无用功地努力要容易得多?咱们各取所需,你也不吃亏呀,不是吗?”

洛云帆厌恶地偏过头躲开了。

他垂下的睫毛颤巍巍地随着被顶入的频率抖动,一边喘一边不忘继续讽刺:”虞先生……你以前也是对别人这样说的…吗?先下药,再…自欺欺人,靠这样的方法逼迫别人,你真的……会觉得快乐吗?“

虞向海像安抚情人一样,从背后轻柔地吻上了他的耳垂,撩拨道:”宝贝,你话可真多,在别人床上的时候也会像这样贞烈吗?我不管以前你是用什么手段抬高身价的,那些我都不感兴趣,但今天晚上可不一样……无论你愿不愿意,事到如今,你都没得选了。“

“……那你还是趁早死心吧。我绝对不会出卖身体的。以前不会,今后也无可能。“他声线不是很稳,却说得十分坚决。

这种话从一个已经被掰开大腿操到流水的人口中说出来,还真像某种别有风味的欲拒还迎。

虞向海单手圈住他的细腰很容易就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分开两条腿坐在自己怀里。他一双手撩开洛云帆的衬衣下摆,在露出来的一小截平坦腹部揉按着,口吻甜蜜得像在说绵绵情话:“我还偏偏就要你破例这一次呢?”

“我说过了,死也不可能。”洛云帆眼睛湿了,但瞳孔深处的冷冽却分毫未减,他喘息了好几下,并不畏惧地直视住正在对他循循善诱的男人:“或者你干脆直接弄死我好了……刚才在聚会上,所有人都看到我来帮你父亲祝寿,如果……如果今天我在你这里出了事,无论你的后台有多硬,追究起刑事责任的时候,一定都脱不了干系的。”

“欸,说什么死不死的……就算你真是不小心被我弄死了,也只可能是在床上。“虞向海是真的对他这张死活不肯乖乖听话的嘴又爱又恨。

他单手将洛云帆耳边散落下来的一缕发丝顺了回去,低沉着嗓音对他继续耳语:”……等一下,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就会体验到了,欲生欲死的滋味有多爽,只要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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