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一墙之隔外被金主摁在大几把肏翻崩溃哀求嫩屄高潮双重失禁(2 / 4)
快感。
淫水也越来越多,多到洛云帆哪怕不睁开眼看,也可以感觉到水在顺着被操透的嫩屄里往外面流,反复撕扯理智,不断地提醒着他——这是在什么地方,而他又在做着怎样见不得人的事……他捂着脸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更害怕的是这么敏感到不像样的身体,仿佛已经真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里,食髓知味地开始堕落,开始迷恋……
开始——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他身上的那套前一刻都还完好无损的正装,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糟糕的液体,就算麻痹自己的耳朵,洛云帆也还是能清晰地听到被男人反复凿开的下体不断传来浪不可言的抽插声,一下又一下地,噗嗤噗嗤回荡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进来的公用洗手间……
他慌乱地闭紧双眼,只求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这荒唐的一幕,能赶紧结束!
“还能怎么样?别提了,不还是老样子,回回都碰壁,啥都挖不到。我真的跪求老总高抬贵手,换个人搞吧拜托了……!”
突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地随着门被推开,凭空地闯入了大明星不堪重负的听觉神经。
他呆滞了半秒,心脏都快被吓到停滞了。
那是个略有点轻浮毛躁的男声,喋喋不休地对着手机抱怨:“再说了,谁不知道洛云帆那张嘴紧得跟什么似的,你还指望他自己说?依我看,还不如24小时直接跟,他要当真和方醉雪有点事儿,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是不?迟早跟得出来。”
只这一瞬间,洛云帆吓得浑身都僵住了,睫毛抖得像风雨中破碎的雪花,手心一片冰凉。
他和多少人打过交道,会这样说话的只有一种人——
娱乐记者。
俗称是,狗仔。
虞先生并不担心自己被看到,却难得体贴地没有再大开大合地动作,但他依然维持着胯部朝上挺送的频率,小幅度地继续在早已水光泛滥的肉穴中继续抽插着,在不发出动静的情况下,仍旧是每一次进攻都毫不避讳地干到穴心最深处。
“你说他这么多年也真是挺不容易的,愣是没有爆过什么大料……”那人发自内心地感慨了句,话头一转,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要我说,曝光恋情有什么意思,要挖就挖点真劲爆的,那才有新闻价值呢。”
此时外面的娱记哪里想得到,他费劲千辛万苦还是跟丢了的主人公,此时正以一种相当难堪的姿势从后方被人抬高大腿,任由生机勃勃的超大号肉棒长驱直入——那双长腿又细又直,颤得厉害,被一只手刻意掰得很开,阴茎抵着敏感的腿根朝那个流出汁水的穴洞里一次次地强行插入。
洛云帆寸丝不挂的下身和他身后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朝上挺腰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进得实在太深,以至于男人腰胯外面的裤子料都尽数磨蹭在饱满柔嫩的阴阜周围,操进去时当真不留半点缝隙,甚至就连拉链都时不时挤在一点都经不得碰的小肉核上,弄得大明星浑身颤栗着在无声的高潮里失控到直接潮吹泛滥。
他修长的手臂从男人肩头撑不住地滑下来抵在门板上,整个人都像是快要被这要命的刺激弄得昏死过去了一样,。
又粗鄙又难看的性器被穴口突如其来的收缩绞得几乎无法朝里侵入,男人仰头深呼吸了一下,爽得难以自拔,他震颤的腹肌紧挨着洛云帆赤裸在外的温热后腰,停顿了好几秒之后,才又恶劣至极地晃动了起来。形状可怖的性器深埋进去不停地挺腰抽插,明明该是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却偏偏由于身体的主人太过紧张的高潮,导致最后那一小段,实在是插不进去。
这哪里难得倒虞先生,他忍住快要临近天堂的发泄感,调节着自己的呼吸没有喘出声音,用调戏意味极其浓烈的手法揉了几把洛云帆绷得死紧的屁股,逼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必须努力放松。
然后,那根可怕的玩意儿就这样肉眼可见地尽根没入,完完全全地捅到了最里面——就抵在腔道穴心的正中央,宫口最敏感的软肉外面,不轻不重地顶弄着。
洛云帆是真的快要临近崩溃的边缘了。
他星途璀璨的前十几年虽然也不是一帆风顺,却也实在是没有受过这等天大的惊吓和刺激,他拼命用那只还能勉强使力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叫那狗仔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慌乱无措的另一只手无处安放,就那么徒劳地胡乱推搡着男人的腹部,好像这样软绵到毫无用处的力道,就能阻止被对方插得更肆无忌惮似的。
“当然是性丑闻啦——”
那狗仔显然对隔间内发生的热辣场面浑然未觉,简直像是火上浇油似地兴奋不已:“任何一个小糊咖有床照曝光都能上热搜,你想想,要是天王传出这种级别的丑闻,那肯定连续一个月都是头条了。咱既然要搞就搞单大的,给生活增加点儿刺激,不好么?要么不开张,开张就吃一年,也省得一天到晚蹲点偷拍女明星和富豪,奖金还没多少……实在是没劲透顶。”
虞先生听闻此言,露出一抹狎昵满满的笑,他保持着下半身抽插的攻势,不容抗拒地握住洛云帆挡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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