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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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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北京读书的吗?怎麽会来这种地方唱歌?”我明显感到他的一丝紧张与不安,并且他很刻意地加重了“这种地方”四个字。

“不想读了,您不也来这种地方了吗?”我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进,心里骂着:“傻*,装**什麽孙子啊?”

“为什麽不上学了呢?”他往前凑凑身体,好象很关切的问我。

“先生,您要我来是为您服务的,其他的…”我懒得看他那虚伪的样子,懒得听他伪善的一套。

空气又一次被禁锢下来,长时间的…

那一夜,我们还是****了,其实那根本不是****,更象我一个人在泄愤,我把所有对他的愤怒通过上床全部发泄出来,一次次的勃起,一次次的****,他在我身下快乐的叫着,而我从始至终一声不发,最後我注意到床单被染红了,他流血了,我停了下来,但是他却制止了我…

那一夜一共做了4次,最後我真的累了,很快在床上沉沉地睡了,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坐在我的床边,披着浴衣,抚摸着我长长的头发,尽管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他对我有一丝的愧疚,他的眼圈很黑,看起来应该是一夜没睡。

“先生,我想我应该回去了。”我推开他的手,理理头发,其实我在提醒他给我钱。

“才4:40,这麽早干吗去啊?”他一边从书包里拿着钱一边尽力和我搭讪。

“还能干吗?接客啊,接下一个客人。”我很冷地回答了他。

“这,这…”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想说什麽,一边起身去他的包里拿钱。

“对不起,先生,这张是残币,请麻烦您换一张。”我发现了他对我的愧疚,我慢慢地数着钱,成心地刺激他,那种刺激让我瞬间产生一种复仇的快感。

他在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中给我换了那张残缺的纸币,我接过来,很客气地朝他说了声谢谢,转身重重地把门带上走了…

背着书包里那些钱,我没有回宿舍,而是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沿着侨城东路朝深圳湾的方向走去,天刚蒙蒙亮,空气透着一种南方特有的湿润,有点发甜似乎又透着一丝滑润,路边高大的树不断地滴着露珠,滴在脸上、脖子里凉凉的,东边的天已经开始泛红了,粉红色中透着一缕长长的鱼肚白,路灯还没有关,晨曦和路灯光交汇着,拖着我长长的影子。

背包里装着肉体换来的一叠钱,钱不多,但是让我感觉很沉重,我仿佛看到了被深埋矿井里的父亲死不瞑目的眼睛,听到李勇那声洪亮的“我爱你”,那是我第一次想家,但是家又在哪里呢?尽管我很缺钱,但是我真的没感到那些钱带给我快乐,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乐。在那一刹那仿佛忘记了自己是谁,我好象变的也开始不认识自己,甚至可以说开始有点厌恶自己。

就要走到侨城路南口的时候,我被一辆飞驰的搬家的车剐到了,就在我倒地的那一刹那,我清晰地记得那个司机伸出头骂了一句:“农民,找死呢?傻*”,车飞快地开走了,我伴随着司机的骂声重重地倒在地上,左腿钻心的疼,我几次努力地想站起来,但左腿总象踩在棉花上,我知道自己的左腿完了。

最後,我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阿K跑前跑後的忙着,一边抱怨着我为什麽不记住车号,X光片出来,医生告诉我左腿踝骨粉碎性的骨折,需要住院治疗。

在医院的日子,阿K每天都来看我,除了周末,每个夜晚他几乎都陪我挤在那张窄小的病床上,医院并不让陪床,在护士查夜时他只好悄悄溜到男厕所,之後再悄然溜回来。我不敢报案,因为我的身份证押在了戒毒所里还没有赎回来,况且没有暂住证和务工证,再有,我敢肯定对方也是一个农民工,既然大家都是农民,又何必相互为难呢?最後也是我最害怕的一旦事情被炒大了,谁知道深圳有没有张珏的耳目,就这样我忍了。

一天晚上,同病室的人回家了,房间里直省下我和阿K,那天月光出奇得好,我们对着窗户迎着月光坐着,阿K轻轻地依着我,手扣着我的手,轻轻地揉着。

“我问你件事,你上次和那个人怎麽做的啊?”他带着一丝醋意问我。

“什麽意思?”我真的没有听懂他的话。

“你就是这样傻的可爱,就是说你做0了吗?”他帮我整理了一下靠在背後的枕头,嗔嗔地说。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问这个干吗?那人说我什麽了?”我不愿意提及这件事情,但是我还是想问个明白。

“也没有什麽,那个人交待我不要再让任何人碰你,钱他可以给,我总觉得有点奇怪。”他笑了笑,有点失落。

“那你说,你要是被他包了,是不是我就见不到你了?”他没等我说话,突然很热切地问了我一句,我的手也猛的被他紧紧地抓了一下。

“谁说我要跟他了?”我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注意到那一刻阿K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转眼又变为疑惑。

阿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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