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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一次吞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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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时间,猛子是在那部队大院儿里,吃着百家饭长大的。从来不会哭,不会找妈妈。别人谁惹着他,打人就是黑手。为这个他们家没少赔钱。

奶奶说,猛子从小就是先会叫爸爸,再就是奶奶,不会叫妈。父母离了婚以後,猛子把他妈所有的照片全烧了。自那以後猛子就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似的,那脸上会时而的会出现那股神秘诡谲又让人离魂的“邪气”。

娘两个絮絮叨叨的一个下午,快五点了,两个人才渐渐的收了话题,转战厨房,可我的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为了从小就很敬重的解放军叔叔惨遭遗弃而感到悲哀,还是为了对我疼爱有加的三奶奶的可怜遭遇而惋惜。这时,脑子里那个黑小子的脸又浮现了出来——我不应该烦他。

为什麽?不知道,好像有个什麽声音这样的告诉着我。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跟我们说,“三奶奶一个人拉扯不过来,你们就当多了个弟弟,帮着三奶奶点儿,听见没有,那孩子怪可怜的。尤其是你,老二!”

“啊?”我抬头看着妈。

“你我还不知道,一贯独来独往,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那倔人,给人白眼儿的能耐,全胡同儿也属你最大。告诉你啊,不许欺负他!”我妈这两句话差点没让我噎死!谁欺负他了?拿球闷我您是没看见啊!

吃完晚饭,我端着刷碗的家夥儿,往厨房走。就听见院子外头有人唱:“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紮”——BEYONG的《光辉岁月》,我们在少年之时,男孩一般都唱这个,显得多牛逼似的,其实我觉得挺二逼的。

叮了咣啷的,他大大咧咧的就进了院门了。我借着院灯看了他一眼,天哪,脏死了,那件白色的球衣都成了灰的了,那脸上出了泥就是汗,可就是那两只眼睛仍旧放着夺目的光彩…

“二哥!吃了吗?!”

“哦,刚吃了…”我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奶奶等你半天了,快回屋吃饭吧…”

“哎!好嘞,一会咱再聊啊!”他动作麻利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跑到水管子那用凉水冲着脑袋和後脊梁。他的身上真的有一种让人定睛而观的气质,既是他不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也可以办到,灯光下,他那接近古铜色的背膀闪耀着经营的水滴,运动裤边儿露出来那隐秘的黑色,还有那充满磁性哼唱歌曲的嗓子…

我看着他,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

只是当时我不知道,那就是毒药蔓延的开始。我怎麽也不会预料到,这个让我照顾,让我关心的弟弟,就是那个让我第一次吞吃下同性精液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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