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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心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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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啊,头疼病又有点犯。我这个老朋友挺邪行的,不知怎么的就能招出他来,先是疼,然后就开始晕,晕的时候天旋地转的,只能躺着。有一回在火车上犯了一回。把我通行的姐夫吓坏了。使劲攥着我手。说让我放心,一定照顾好我妈和我姐!肏,我还没死哪!谁跟你交代后事呢!下火车的时候,我这傻姐夫脸红的跟茄子皮似的。低着脑袋一句话不说。哦,对了,就是之前跟你们提过后街的那个铁路青年,华子哥。折磨人家十年,我老姐终究是嫁给他了。憋了十年,这一但…真不知道我姐这新婚之夜怎么过的!?哈哈,这事我以后会提到的,现在没必要多说了。

躺在床上,只能闭着眼听评书啊,或者歌和音乐什么的,偶然之间我听到了一个广播剧——《辉子》。还真有点对广播剧着迷了。

《辉子》是当年可以和《某市故事》《东宫西宫》平起平坐的一部同志小说。当年看的时候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时候正适逢猛子在部队,连想他带感动,好几天哭得稀了哗啦的。连上课的时候都抹眼泪,害的同学还以为我们家出事儿了呢,差点儿给我捐款。时隔多年,听到了这个小说的广播剧,真是有股陈年酒香的回味感。其实不管某市故事也好,辉子也好,或者说东宫西宫也好,说的都是我们某市八十年代左右的故事,《某市故事》应该比《辉子》晚一点儿,因为那里有个情节就是蓝宇参与了当年的“广场事件”回来后抱着扞东痛苦发泄。那是在八九年,那时候蓝雨已经上大学了。而《辉子》里说的“菜站上班”,“夜市练摊儿”“冰镇汽水儿”等场景那是八十年代初的事情。

我还记得我四五岁时候跟哥哥到西单菜市场旁边的夜市去找我爸的场景呢,一到晚上灯火辉煌的,热闹极了!有三轮车上放着一大块冰的那些小痞子哥们,痞声痞气的吆喝着“可口可乐”“北冰洋”什么的,对了,还有电烤得羊肉串儿,我想辉子哥也应该在这行列之中吧,听到他和小洋在路边摆摊儿的场景,真实亲切啊。我还记得我妈从不让我们买,说这不是“国营”的,不卫生!哈哈哈,国营!听这词儿,想乐吗?真想回到那个时代啊——你爸挣多少37块2毛8,我爸也挣37块2毛8。没有攀比,没有仇富。家家户户都像亲人一般的温暖。大杂院就像一个家。简单而又明快,紧张而又甜蜜的生活。每到六点半,《七色光》的到来让我们每个人都异常兴奋!小板凳坐在电视机前的那二十分钟,是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可现在就算《火影忍者》《海贼王》天天都更新,也找不回当年的那种八个频道看十年的亲切了。

算了,又伤怀上了,说小说的事儿,扯哪去了…

《某市故事》里陈扞东下海发家,那还真得是九十年代中的事儿了。人家是高干子弟,大多都群居,什么这个军大院儿,那个高干楼的。他们的事儿,虽然离我远点,但那种亲切和真挚的情感,和某市爷们的情怀和风格绝对是能和我产生共鸣的!《东宫西宫》算个另类作品,说的是“东单公园”群体,这跟我更不沾边儿了。我记得是哪年来的,不是04年就是03年我去过一回东单公园,其实不是憋着去干什么,就是好奇想去看看!找找小说里的感觉。让钰铭知道了,这通的骂我!说那不是人呆得地方,驴鸡巴老外按到就强奸什么的!艾滋病发源地。呵呵,我怎么也不信,还没王法啦?成什么了,人间地狱啊!?…

不过确实自从那次以后再也没去过。而那本小说据我推算写的应该是八十年代末的事情,那时候“流氓罪”是很厉害的。不少的人都因为“捅后面”折进去了。“辉子”不就是吗?被人说成“比流氓还流氓”!听一个老“同志”朋友跟我们聊天,说文革的时候,这种事儿要被发现了,要枪毙的!那叫“鸡奸犯”!在号儿里,能让人打死!就算是不枪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有这么件事儿,我小时候,我们胡同北边有个年轻哥哥,当时我们小,他好像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吧,平时老实巴交的,人长得特秀气,后来认识了点儿什么“混子”,也学会抽烟了,也学会穿喇叭腿儿裤子了,不过人也从来不惹是生非,有一天我们放学回来,好好的他就让警察给带走了,他妈都给警察跪下了,没用!我们问长辈因为什么,长辈呵斥我们说不让问。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直到我上初中,偶尔和老街坊雷大爷聊天儿,说起年轻哥哥的事,才知道了答案,那也算是我第一次直观的听到同志行为的描述。

雷大爷冲我一撇嘴,“因为什么?后面儿大点儿的事儿!在厕所里扣扣嘬嘬的,算个屁啊!小孩子家懂个什么,谁不是从小过过来的!哥儿俩逗着玩小鸡吧儿有什么大不了的!都他妈是这帮小脚侦缉队(居委会大妈的别称),不是人肏的!给人家孩子生生的折里一年半!这半辈子也太不起头来!妈了个逼的!”雷大爷解放前是拉车的,后来改蹬三轮儿,一辈子没结过婚。是个老光棍儿,据他老人家说,在旧社会拉车的娶媳妇就是找死!窑子有的是,挣了钱,到那小屋里找三等窑姐儿,要不就暗门子(暗娼),进门儿就脱,那边就撅着屁股等着,一个大子儿肏一回,射了,提上裤子就走,有的,连面都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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