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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信鸽 和老师谈恋爱的后果就是天天考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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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瓷啊——”一只手把鸽子抓过来,都不去解它脚上拴的信。手的主人拉长了声音,没精打采地叹息,“都说了别在我卧房的窗前喂这些扁毛畜生,上次我可是看见窗户上有鸟屎啊。”

“是,皇甫宫主。”影宗菩提宫的属下从门外进来,把鸽子从那人手中接过来,顺顺它的毛,拆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宗主问,坳里玉家脱离魔教的时候,圣女是哪一位?还有,玉氏到底为什么没被做掉?”

“是君幼荷,现在这位的娘。”皇甫宫主歪回榻上,打了个呵欠,“崔伯兰不是去坳里了嘛,把那个小九不像抓起揍一顿,不是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也别辣手摧花了吧。哎,据说谛听家里的人都俊得很,要不怎么被翰林家的小姐看上。别问了……宫主我又不是那位阿姨肚子里的蛔虫,魔教的事哪能样样得知。”

“是,属下这就回信。”薛瓷提笔书写。

“哎,等等。”皇甫施用筷帘钩敲敲窗棂,兴致勃勃,“小瓷,你和崔伯兰说,那商覆雪俊美无俦,君幼荷俏丽绝伦,指不定是他们两个有一腿,圣女卖了商真人一个面子嘛!”

这混账话,若是给商覆雪听见了,估计能活过来一剑劈了这位宫主。

“是,宫主。”属下答得痛快,却没继续写信,直接把纸卷塞进小筒,系在鸽子脚上。

皇甫施似是习惯了他这阳奉阴违的模样,目光灼灼,“小郡王来青渝城两天了,怎么还不来逛花街呢?据说小郡王貌似潘安,啊不……小郡王的母家与天心派有些关系,我看咱们菩提宫得关注关注他嘛……”

薛瓷搂着鸽子,没听见似的出了门。外头蹲着几只花色不同的鸽子,见他出来纷纷晃悠着凑上来。

“宗主要的急,回来再玩吧,莫要玩物丧志。”薛瓷敲敲鸽子脚上的信筒,手一扬,清喝,“去!”

鸽子认命地抖了抖翅膀,扑棱棱地飞走了,薛瓷随手从围过来的鸽子里头捉了一只白的,撸了两把。

皇甫施瞥了一眼飞远的鸽子,抬手扬了杯中的酒。

“圣女……好多年没听见这两个字了。”他咀嚼着那两个字,思绪从云端的灰鸽子那儿勉强收了回来,“不过天心派还不是魔教的时候,还有过圣子的吧。”

俞雁枫思来想去,还是没把遇见崔伯兰的事情跟沈白霜说出来。好在这位含霜剑大侠似乎并不在意他如何听来那些消息,甚至连沈越也没有多问一句。

“所以这位玉家老爷,并没有跟他的姐姐说明紧那罗的事情。”俞雁枫若有所思。他们此刻在沈氏师徒的房间,围坐桌前。

沈白霜看过俞雁枫带来的纸条,修长的手指搭在沈越手腕上,示意他来看。

“俞公子可有什么头绪?”沈越从沈白霜手里结接过那张求救纸条,二人的皮肤一触即分,留下一点温存的热意。沈越硬挺的眉毛皱了起来,“若不是师祖有训,我们也不想掺和。只是玉家隐瞒甚多,我们至今连玉少爷的面都没见着。”

“沈前辈觉得如何?”俞雁枫觉得有趣,他原以为沈氏师徒另有所图,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魔教天心派,正道临沧派,还有崔伯兰所在影宗。俞雁枫在心中理了理祖父教给他的江湖旧事,对沈白霜的目的不再揣测——总之沈白霜手中有他父亲的留信,自己少不了跟着走一遭。

“沈越。”沈白霜喝茶润了润喉咙,垂了眼,目光追着沈越露出袖口地一截手腕,“你说说。”

“是,师尊。”沈越下意识想站起来,但沈白霜微凉的手掌落在他肩上,略一使力,令他在椅子上坐定,“我觉着,这事里头最奇怪的不是咱们见不着玉小公子,而是见不着别人。”

“嗯。你是说闻人家的少主?”沈白霜回忆,“闻人卓的儿子,他叫什么来着?”

“闻人易。”俞雁枫随口便道,“此人武功随不算上乘,人缘却不错,在临沧派颇有威望。只是除了此次与那玉沐青,我并未听闻他有断袖之癖。”

“那便是了。坳里人不多,却关系紧密,想扮作他人不是易事。我若是那紧那罗……啊不,贾维,选这外面来的闻人公子最合适不过。”沈越看了一眼沈白霜,见他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如俞公子所说,玉少爷被软禁起来,最了解闻人易的只有闻人掌门,因此……”

“因此闻人掌门被下了毒,神智混乱。”俞雁枫颔首,“只是魔教想从玉家得到什么,势必不能是玉家的外人吧。闻人卓一出事,闻人易想必更脱不了身,又如何行事?”

“是真是假,到家宴上自然得知。”沈白霜沉吟道,“沈越,你疑心闻人少主被人替换,为师却另有一事,想请教俞公子。”

沈白霜搁下茶杯,专注地看着俞雁枫的眼睛,“这坳里村中,怎么男子这样少?”

“玉氏主家在坳里东村,分家和公孙家在西村。”俞雁枫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描画出褡裢形状的村庄轮廓,“村中田地主要在西村,故而男子多往西村务农。当然,也有石番花神的缘故。”

“俞公子是说石番花神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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