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夜宴(口球/珠串/潮喷/主动骑乘)(3 / 4)
嘴里,“那让婊子上面的嘴儿也尝尝,味道怎么样?”
那张柔软的唇动了动,空洞僵硬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下咽,“侯爷,好吃……”
裴昭被这从未见过的淫虐场景冲击得脸色惨白,胸口烦闷欲呕,紧攥着手指抵挡心中的寒意。
台上那人仍在被几个人奸玩,头软软向后垂在一人肩上,似是已经昏死过去,浑身上下尽是紫红的淤,还有明显的鞭打伤痕,腿间和双乳上几点亮色,雪白的小腹又一次高高胀起。
看到裴昭的目光,殷池微微垂下头,伸手覆住他的双眼,“与你我无关。”
“子之看来也颇畅快啊。” 梁侯远远看见她,眼光在她被沾湿的鹤氅和黑裳上转了一圈,意有所指。
朱红鹤氅,白衣黑裳之间,那张俊美风逸的脸微见潮红,漆黑的眼中都微微湿润,嘴唇柔红,发上玉冠稍斜,斜靠在椅间软垫上拥着怀里已经摘掉眼上红绸的昳丽少年,两人的风姿极为惹眼。
在场之人不少身有武功,听力敏锐,能听见方才轻轻的低声气喘,动人心魄。
这等尤物,又冷淡傲气,偏生是有身份的,能与他人平起平坐……
但是,他终究有求于淮南王。得到引荐之后,此人是否会委身淮南王身下呢?
梁侯只是想想,便觉得胯下阳物热胀,用力顶入脔宠腿间。
场上之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癫狂许久,大多数人终于已经躺回椅上,休息之间也谈着天。而脔宠们则多已经筋疲力尽地软倒在地,也有的仍被手指淫具肏弄着。
“卧房已经备好,众位大人可好歇一夜。” 台上已经上了侍者高声道,”另,今日尚有一个惊喜——”
两名侍奴将已经被肏得昏迷过去的人提起肩膀使他跪在台上,用手臂绞着他柔长的黑发向后拉着迫使已经昏过去的人仰起头。那张银制的面具被缓缓摘掉,露出其下一张苍白清美的脸。
侍者抬起他的下颌,将那张已憔悴得失了血色,却仍旧美得分明的面容清晰展示给所有来客,扬声,“今日供大人们赏玩的贱奴,乃是当年裴氏名满两江的长公子!”
几乎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裴昭陡然抬起手咬在唇中,脸色惨白如纸。少年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睁大的眼里流下两行泪水,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其他来者却是精神一振,兴头又起,恨不得能上台再将自尊贵身份跌落的人肏上几轮。亵玩美好之物,总是让人心底最残暴的欲望被唤醒,兴奋至极。
“这种事为何不早说!” 有人不满道。
“王爷道说早了恐怕大人们将人玩死。” 那个侍者微笑道。
众人不满又无可奈何地唏嘘着,开始离场。殷池伸手在裴昭未及反应过来时手在他几处穴道上连点,让他浑身无法出声,动弹不得。咬在嘴里的手软软垂下。从白皙修长的指尖淌下一道血痕,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少女伸手抱起他,将少年的脸埋入肩头,毫不迟疑地与一边梁侯淡淡说笑地转身离去。
肩头慢慢湿润了。
殷池与众人一道走进后院,进了一间早已备好的卧房关上门,将裴昭剥掉外衫,提着他受伤的手把他泡进房中的一只大浴桶中。四围听不见窥伺的声音。
桶中浸着的少年脸色苍白,眼睛怔怔望着她,眼尾殷红,已经不再流泪。
“怨我?” 殷池看着他淡淡道,伸手解了他的穴道。
“不,这与您无关。” 裴昭闭上眼睛,眼睫却剧烈地颤抖,“更何况您……应当也有难处。是我太无能了。”
不得不说他有一瞬间期望殷池能出手救下兄长。但是理智很快告诉他,且不说殷池没有必要顶着麻烦去救自己玩物的兄长,即便她愿意,恐怕也有心无力。
如果不是别有因由,她不会带着伤势与疲惫匆匆赶回去带上他,强撑着去参加这样她显而易见有些厌恶的集会,甚至当着他人的面勃起以证明自己的男子身份,容忍下他人拍她伤处的试探。更不会故意轻吟出声,证明她确实是个正在参与一场激烈性事的男子。
她在谈话中对“王爷”也多有客气。这个州府约是汝南王,她甚至可能正有求于他。但直觉告诉他更大的可能是她或许行刺汝南王身边之人失败,两个身份间被怀疑有了关联。否则这些汝南王的亲信怎会如此准确地试探到她的身份伤处。她需要保住这一个身份,方来匆匆赴会。
“你觉得我有什么难处?” 殷池忽然道。
裴昭迟疑了片刻,微微垂下眼,将他的猜测告诉她。
殷池听完静默了一瞬,居然淡淡弯起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发,“很聪明,六七分对。”
“你哥哥的事,我会想办法。他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出事。”
这句话话音刚落,还不待裴昭露出惊喜之色,殷池已经陡然身体躬下捂住唇,肩背颤抖着从指缝中溢出殷红的血。不再是暗红色,几乎刺目。
她以另一只手接住溢出的血,裴昭忙给她递去旁边的宽巾,她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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