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被骂到潮吹/给被肏穿的骚子宫灌浓精/无法逃离的快感地狱(3 / 4)
了,但现在当然要完成昨天的遗憾:
“那安安就乖乖地把骚子宫献出来给主人肏好不好?让你的小子宫成为专门装主人精液的容器,主人只要想射了就捅进去,让你全吞干净,一滴都不留给别的小母狗。”
“嗯!给主人肏,快肏安安的骚子宫……”
这话显然说到安易心坎儿上了,他开心得一双杏眼都装满了喜色,似乎一想到从此能独占师兄的精液就幸福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小美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扭起了腰,可努力了半天都找不到体内的子宫口,反而被粗硬的大鸡巴肏得两眼翻白,便只能求男人主动来肏:
“主人快点呀……安安的骚子宫要吃精液……”
“肏穿你这个贱货的骚子宫!”
顾君弦被怀中扭来扭去的小美人勾得满身欲火,他扣住安易的纤腰,随便肏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然后径直用力地捅向了那个紧闭的子宫口,却没想到一连捣了多下都捅不进去,那又柔又韧的小口不停亲吻着龟头,急的男人眼睛都红了:
“给我把骚子宫打开!”
“呜呜呜安安不会……啊啊啊!主人轻点……啊!!”
子宫口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地接连撞击,又酸又麻的感觉令安易又舒爽又难挨,他用了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从男人的胯下逃离的冲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柔软的小屁股被撞到泛起了极美的肉浪。
“骚货,给我打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打开了啊啊啊啊啊!!”
在顾君弦的不懈努力下,顽固的子宫终于禁不住被撞肿的恐惧,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小口,男人立即抓住机会把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就在被肏入子宫的瞬间,安易身体一僵,从身体的最深处喷出了极烈的水柱,打在大鸡巴最为敏感的马眼上,爽得那根巨物更胀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主人放过安安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小美人又哭又喊地高潮,仿佛像只死鱼一般在男人身下用力扑腾,床单都被扯烂了也得不到丝毫的怜惜,顾君弦根本不顾及他此时的身体有多敏感,甚至在骚子宫还在喷水的时候便抓住他的腰猛肏了起来,后入式的体位轻而易举地捅到了他娇嫩的子宫壁,让安易又陷入了一波波的小高潮,身体都痉挛地停不下来。
顾君弦看着终于全根没入小美人身体内的大鸡巴,用外部的两个大睾丸狠狠地摩擦着他的嫩穴口,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
“总算把鸡巴都塞进去了,小母狗的阴道太短子宫太骚了,非得肏到最深处才能吃完我的鸡巴,是不是以后每次挨肏都要这么吃?嗯?”
“吃……嗯……吃主人的大鸡巴……啊……啊……”
问了半天也不见回话,顾君弦这才发现小美人俨然已经被自己肏傻了,口水流了满脸,痴痴的表情比身经百战的荡妇还要淫贱,两眼翻白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用比小猫还要轻的声音叫着主人,舌头更是伸出去就缩不回来了,吐在外面就像等着被人吸似的。
“啧,真不经肏。”
顾君弦嗤笑了一声,他弯下腰覆在安易的身上,将那红嫩小舌含在嘴里吮了几口后,状似好心地帮忙把小舌含回了小美人的口中,临离开之前还故意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逼迫性地勾回了安易被肏到空白的神智后,又十分恶劣地逼问道:
“这么没用还想当主人唯一的小母狗?”
“呜……安安可以的……主人多肏肏安安……肏习惯了就能服侍主人了……”
安易虽然被肏到大脑晕晕乎乎的,但谨防主人出轨的底线和立场时刻不忘,那勾引男人的本领似乎天生就和淫贱的双性身体一起刻在骨子里似的,时时刻刻都诱得让顾君弦想干死他。
男人单手抱起了安易的一条腿,用侧身后入的方式无情又疯狂地对那娇嫩小逼又捅又捣,实在受不住这汹涌快感的安易在这狗交一般的姿势下,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主人胯下的一只小母狗,淫荡的除了乖乖挨肏以外什么都不会做,就连食物也只能吃主人施舍的口水和精液,从内而外都只能散发出主人的气息。
“太快了……慢……啊……不要!啊!主人饶了安安……呜……安安要被肏成小母狗了……啊……”
“本来就是主人的小母狗!唔,逼真紧……给我放松!真应该拿东西时刻把你这骚逼给捅开,让它那么贪吃,夹得大鸡巴疼。”
“安安只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捅……呜呜……不要别的东西……”
“骚死你算了!”
顾君弦真恨不得变出几个分身来时刻把安易的每个骚嘴都堵住,他拽住小美人的纤腰使劲地往前捅,似乎想要把那稚嫩的小逼给肏穿似的,安易受不住地哭着想要往前爬,可无论怎样扭腰摆臀都无法逃离男人的桎梏,画面反而像是他主动撅着骚逼求大鸡巴肏一样。
那粉嫩至极的小逼在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猛撞下再度变得红肿,顾君弦瞥了一眼笑了,低声在安易耳边命令了几句,后者震惊地瞪大了那双杏眼,却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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