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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国舅爷食髓知味又来挨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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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瀛终于缓过神,艰难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全身看过去一片狼藉,尤其是后方那处,以及小腹前的痕迹,还有就是各种被亵玩的痕迹,而始作俑者已经舒舒服服收拾好坐在桌边饮茶。容瀛慢慢攥紧手掌,眼前映出刚才自己被玩弄的一幕幕,甚至于最后他已经沉沦在爱欲之中,这是他最恨的地方,所谓的坚守不过如此。

韶荠见状,“毓之,可否口渴?”神态自若,一点儿也不会跟刚才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女子联系在一块,容瀛已经没力气再去计较什么,直接微微颔首,韶荠就端着茶杯走去,却不直接给,而是当着他的面饮下一口而后嘴对着嘴喂给了他,方才容瀛嗓子像是着了火一般,如今有甘露进来,下意识去缠绕韶荠的舌尖,手也不自觉地揽住女子的腰肢,并不放过地搜刮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直喂了五次才微微好转。若说一开始就是艳丽,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是雨后初蕊破了荆棘般的艳冠四方。韶荠见过的美男子数不胜数,可最偏好的一是温顺听话,二是容貌冠绝,虽然其他也有各自的妙处。

容瀛可不是猫,虎落平阳也是虎,容瀛立即扣住韶荠的命脉,黑眸邪魅且蕴藏着锐利,冷傲孤情且盛气凌人,即便被那样亵玩后,也只是多了一味风情。“刚才入得可还尽兴?”这一刻让韶荠脑子想到了一个人——苏荃,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若她是男子,韶荠绝对不会放过,她美艳到韶荠都有点像忽略她的性别了。韶荠丝毫没有愧疚,理直气壮地舔了舔唇,“尚可。”“哼,恬不知耻。”容瀛微微用力,韶荠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只是前者牵一发而动全身,后面那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的脸发白,再不知为何看到韶荠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松了手,韶荠缓过气咳嗽了几声,“毓之,你弄得人家好疼啊~”容瀛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比韶荠还要奇怪大胆的女子了,他自我安慰是不想一个好玩的玩具就这么夭折才没有动手杀了她。

“谁准你叫这个名字。”容瀛只要从她嘴里听到,就能回想出刚才自己放荡的模样,令他不耻。韶荠却丝毫不怕地又缠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可方才明明是你同意我喊的。”容瀛面色终于绷不住地显露恼羞成怒之色,拂开韶荠的手,面色不善地起身,走进后方汤浴,刚坐进去干涸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化在了水中,一圈一圈荡漾着提醒容瀛所发生的一切,韶荠反倒没趁机逃跑,反而凑上前去,“毓之,可要我为你净身?”

容瀛疲乏的身子稍微得到了一丝舒缓,“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人家好心好意的,你竟然凶人家!”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看在容瀛眼里更觉头痛,他知道这个女子是故意的。却不想韶荠从他身后环抱住他,“是不是想杀了我?”容瀛没有说话,但是玩弄他的人的确没有好下场,韶荠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口耳骨,“可惜不能呢,我若死了,毓之也会死的。方才我事先服了解药,而后在茶里下了剧毒,没有我,就没有解药。”容瀛对于韶荠的这番说辞并无多大波动,生死在他看来不足为惧,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什么风浪未曾见过,他只是突然有了一个更加有信服力的理由,一个不杀她的理由。

容瀛扭头看着女子,其实女子的姿容算是上等,他一向不喜脂粉,韶荠身上在经历了那场情事后足够干净,这样的她反而更漂亮许多,“杀不了你,也照样可让你生不如死。”韶荠乐颠颠笑着,“毓之舍得吗?你我也算是上天安排的姻缘。”姻缘?容瀛不觉好笑,如此也能说成是姻缘,这是不对的,若是今日是自己破了她的身子,还勉强称得上,如今分明……是颠倒阴阳,女攻男受,不符纲常伦理。“你这张嘴,口腹蜜剑,竟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若相信,便是真。”韶荠却起身整理衣裙,“好了,是时候回去了,韶荠随时恭候毓之哦。”容瀛面色不善,刚打开门就是一阵刀光剑影,“让她离开。”韶荠回头抛了个媚眼,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关于毒药,容瀛嗤笑一声,他压根儿就不信,这个女子很有意思,恐怕非池中之物。

而此刻的靳彦也异常焦急,对于女子之间的斗争,他也有所目睹,虽说男子不管这些内宅之事,可他不是普通人,与女子打这么多交道,如何摧毁一个女子,大抵就是让她身败名裂,靳彦脑子突然有了想法,随即唤来自己的护卫,让他们注意这附近的青楼妓馆可否有新人进去,他要立刻知晓。吩咐完之后,靳彦不仅没有定心一点,更想若是她果真陷入其中,以她的性子会如何?靳彦第一次察觉到了所谓的心焦。

跟靳彦相比,褚清观就显得毫无头绪了,此事国公夫人知晓后,也是勃然大怒,这府里还是她说了算的,南湘竟然如此目无尊长,越过她行事,实乃毫无教养。她这一生嫁得良人过得顺遂,却也知晓见识过妇人内宅手段的厉害,也大概猜出南湘做了甚,只是此事宣扬出去,到底有损国公府的脸面,起初她是不想管的,只是见儿子如此颓靡,她小瞧了韶荠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不知这是好是坏。褚清观红着眼没日没夜地搜寻着韶荠的下落,国公夫人无奈也只能帮衬着找人。

韶荠安全的回来,便倒头就睡,这连续肏劳,难免有些疲乏,却不想谢煜洛又不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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