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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轻松了下来,甚至还笑了。
“没有事就好,看你流了很多血我很担心。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方如禧点了点头。
“那就离开这里。”
“什么?”
“离开这。”
“为什么?”
“过去的就该过去,不记得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他绝对认出我来了。」
“走吧。”
方如禧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勒在脖子上的枷锁也终于解开了,丁琦珞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弟弟,还活着。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从少年变成了青年,骨骼、声音、面容都发生了相应的改变,但就在他倒在自己怀里近距离观察的那一瞬间,他恍然醒悟方如禧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和他弟弟相似的人。
记忆里娇气的弟弟,天真的弟弟,享受所有人偏爱的弟弟,应该在神的眷顾下成长,却离奇地死于16岁,现在又离奇地出现了。霍辛一定认出方如禧就是丁桥元,但为什么不说出来,究竟在隐瞒什么?
但照这样想,霍辛原来没有骗他,霍辛真心爱上了他,这丁琦珞感到一阵后怕,他差点要错过霍辛的心意,但这份心意摆在他面前他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丁琦珞摊开手心,里面安静躺着一根头发。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最后再确认一下方如禧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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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辛等丁琦珞等得心烦意乱,丁琦珞的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却得知他在半路发生意外,丁琦珞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同他说话,告诉他都处理好了。
直到进门前霍辛都天真地相信丁琦珞出门前是什么样回来也该是什么样。霍辛闻到了微酸的雨水、腥甜的鲜血以及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站着一个湿漉漉的家伙,看来雨可不会偏心为谁多保留多余的矜持和体面。
“还以为你会去睡觉。”
丁琦珞有些局促地站在霍辛面前,霍辛冷淡时他害怕但凡自己稍微露出一点丑态丈夫就会掉头走掉,如今霍辛朝他走来抱住浑身湿透的他,身体在回暖,内心的阴暗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患得患失的。他不后悔付出的所有,只怕霍辛将来有一天要后悔。
霍辛把他扶到了沙发上,把厨房煮的姜汤端来嘱咐他快喝点,预防感冒。
丁琦珞捧着碗不知道在想什么,霍辛以为太烫了没办法下口,想接过来帮他吹吹,结果下一秒丁琦珞就一口气喝掉了。
“我去洗澡了。”
丁琦珞在浴室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丢掉的针筒和抑制剂的包装袋,他打开柜子将翻乱的空间重新整理好,之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躺在霍辛身边。
丁琦珞罕见的背对着他,霍辛感到很不习惯,他用指尖轻轻顺了顺丁琦珞后脑勺的头发,发丝被热风吹得毛躁,像盛夏中午被晒蔫的树叶。
霍辛贴上了他的后背,脚碰着脚,问道:“为什么你的脚这么冷?”
又摸了摸手,说:“手也是。”
丁琦珞转了过来,发问道:“你的发情期过了?”
霍辛讷讷回答道:“睡了一觉突然就好了。”
“真快呢。”
丁琦珞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一手肆意揉捏着霍辛的胸,一手的中指在狭窄的两股间的缝隙里穿梭。
“好像不太正常。”
丁琦珞躲进了被子里,霍辛隐约猜出他要干什么,阴茎被纳入进温热的口腔中令他产生了不可名状的罪恶心理,他夹着腿向丁琦珞讨饶,“别舔了…嗯…不要舔…湿了,已经湿了啊。”
丁琦珞掀开了被子,霍辛配合地翻过身跪趴在床垫上,丁琦珞用手指再次检查后穴的情况,霍辛分明在撒谎,他也是。
他没有做爱的欲望,只是想紧贴着霍辛,幻想在肉体纠缠中能化成一滩液体融进霍辛的身体里,成为他的一枚指甲盖也好,一根骨头也罢,只是想躲进他的身体里,永远与他不分离。这样的话霍辛一定会无条件爱着他,保护着他,爱若是能像身体零件一样与生俱来,是不是可以少受几分辛苦?
抑制剂的效果会令身体倍感轻松,被爱人抚摸时黏腻的性欲像无意间粘在手上的胶水,不安,惊慌,脑袋下令要紧急解除威胁,但一闻到熟悉的沐浴露香气霍辛又放弃了斗争。他留恋这个气味,实在不舍得推开丁琦珞,明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突然变得好得不像话,让人怜爱,可怕的感情,可怕到诞生了连自己都会感到不可思议的浮夸念头——如果是丁琦珞的话他永远都可以。
他放荡地引诱着丁琦珞,丁琦珞出奇制胜地降伏了他。
舌头,热的舌头……
舌头伸了进来,柔软无骨的舌头,粗糙不平的舌面,一条失去视觉的小蛇在狭小的洞穴里探索,密集的鳞片刮着洞穴的肉壁,刺激得霍辛手背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眼角的泪无意识地在流淌,快感像栓在脖子上的套索骤然间收紧了,瞳孔一瞬间放大数十倍,霍辛像濒死挣扎的人,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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