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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炮提分手被爆炒绑手/堵嘴/边走边操/被干晕H(涩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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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连着两次潮吻抚弄,皮肤下的刺痒确实也开始一阵接一阵冒出,冲得他腿都发软了。

纪源轻声叹气,手放到蒋安睿的大腿上,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忍不住了。”

内裤前后都湿乎乎的,糊在灼热瘙痒的皮肤上,他现在坐着都得用手背垫在屁股下面,就怕汩汩的液体弄脏沙发。

还好穿的是纯黑西裤,就算湿了,在这种光线下也看不出来。

喉咙也是又干又涩,纪源颤着手喝光自己杯里的酒饮,冰凉的液体下肚,又一路烧上来,酒意烫得他低吟一声。

蒋安睿将他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便拽着人起身往外走,不顾其他人喔喔怪叫,大声猜测他们是要去开房。男人丢下一句“透透气”,就把纪源带出了包间。

幸好走廊上没人,两人都明显硬着,兜在弹性不好的裤子里,快步行走的时候,龟头都顶到了拉链上。

纪源晕乎乎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腕,刚走出几步,脑子一热,不知道哪来的冲动,脱口而出,“蒋安睿,我们以后别再见面了吧。”

然后他撞上一堵肉墙,鼻梁一酸,脑子更晕了。

蒋安睿听到那话,只觉得周围空气都稀薄了许多,默了几秒,转过身沉着声音问他,“什么?”

纪源舌头还酸着,话也说得有点费劲,但蒋安睿还是听清楚了,“我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痛!”

蒋安睿太阳穴跳个不停,却是松开了紧捏着纪源的手,嘴角牵起一抹笑,“你是被亲得脑子坏了,还是酒喝多了只能用屁股说话?”

上一秒还坐在自己身边说“只有你能满足我”,现在是心血来潮地在闹什么??

纪源知道他在生气,也知道他本来脾气就不好,一点就炸,但没想到蒋安睿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于是脾气也上来了,“你脖子上顶着个鸡巴的说什么呢?不就是随便分个手吗至于这样?”说话有些大舌头,稍微用点心听,就知道他是醉了。

蒋安睿却是在气头上,没注意到纪源醉醺醺的小磕巴,一下子没收住力道,捏住他的肩将人“嘭”地惯到墙上,恼得眼睛发红,“你再说一次?!”

随便分个手?随便分??他暗地里忙活这么久都快把股份收拢好了,人没追上,还要被分手??!

纪源背上一麻,痛得酒醒了大半,脸也迅速拉了下来,真的被蒋安睿弄生气了,冷嗤道,“野狗听不懂人话?”

蒋安睿还没回嘴,旁侧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传呼机的声音,蒋安睿反应过来,两人闹得声音有些大了,引来了楼层经理和保安。

不想被无关人员打扰,蒋安睿捂着纪源的嘴不让他出声,拽着他拉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里。

待脚步声过去,消防通道里便只亮着紧急疏散标识的荧光绿色,映得两人面色都很差。

纪源软着手打开蒋安睿,嘲笑,“傻屌,玩什么捉迷藏游戏,警匪片看多了吧!”

“骚得都想被轮奸了还他妈嘴硬!”蒋安睿一巴掌把那张脸按在墙上,胸口都要炸开来似的,语气森然,眼神也有些阴鸷,“再多嘴,我就他妈找个师操了你!”

“唔唔唔!”纪源只露出一双眼睛狠瞪他,后脑勺被怼得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其实就算蒋安睿不这么按着他,他也没多少力气吵架反抗了。

皮肤的饥渴指数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让他只有和人紧密结合的冲动与渴望。

浑身酸软,疼痒蚀骨,体温升高,就连蒋安睿按在自己脸上的手掌似乎都偏凉。纪源艰难喘着气,双手用力想把蒋安睿推开,却毫无作用。

如果蒋安睿只想吵架不想做爱,他得赶紧找个别的人。

“就你这逼的破样,里边骨头就算榨成汁,恐怕都没这么多水。”蒋安睿另一手挤进纪源的臀缝里,果不其然摸到一滩粘粘糊糊的淫液。他两指隔着裤子陷进肉缝中,疯狂搓弄纪源的穴口,手指还时不时顶着布料往肉穴里戳。

“唔唔……唔!”纪源本就腰麻腿软,被这么一通乱揉,站都站不稳,要不是蒋安睿一手扣着他的脸,下一秒人就坐地上了。

皮带被粗暴地单手解开,衬衣也被一把脱掉,脸上失去了桎梏,纪源大口大口喘着气,背靠着墙还没来得及往下滑,就被蒋安睿拿皮带扣住举起的双腕,嘴里塞上了被团成一个球的衬衫。

“呜呜呜,唔唔!”蒋安睿像被拎小鸡一样,抓着纪源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抬起一条腿扯下裤子就挺着胀红的肉屌操了进去。

瞬间的失重感让纪源连忙用手臂圈住蒋安睿的脖子,双腿也往他身上夹,却是一下将那狰狞的巨根一下子捅进自己的屁穴里。

“唔——!”纪源闷哼出声,即使淫水泛滥,但穴口仍旧没有充足扩充,下体的撕裂感让他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粗长的肉柱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卯足了劲地大半抽出,又借着纪源的体重全数捅入。穴口被完全撑开不过几秒,适应了最开始的酸疼,便如往常一样吸吮起来,软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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