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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手/剪刀开裆/控制射精/藤条戳穴受威胁还勃起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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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源……”庄历州叹息般地喊他,纪源又气又怕地,只顾着收腹坐稳,没吱声。

半边屁股承受着所有体重,很快就麻了,他缩着半张开的两条腿,庄历州就站在面前,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不过是移到了自己膝盖上,他竟动也不敢动,只怕又挨打。

庄历州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阿源,怎么胆子这么小……你生气的时候,其实叫得还挺好听的。”不像以往那种懒散的冷漠样子,让庄历州觉得他一下子就正视了自己。

纪源不知道这个智障心里在想什么,他眼眶都湿了,屁股酸,腿也疼,开口的时候要努努力才能不打颤,“庄历州,你先放开我,让我下去,我们再说话。”

男人只是轻笑,接着,拿着与刚才触感不同的硬物拍了拍他的膝盖,“坐好不要乱动,我要剪开你的裤子。”

纪源懵然地瞪大眼睛,随即便感受到冰冷的金属,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往里滑,滑到软趴趴的蛋旁,又轻轻拍了拍。

“你有感觉了。”庄历州改拿着剪刀尖,用把环翻来覆去地玩了一会儿纪源微微凸起的裆部,仿佛嫌他不够硬似的。

纪源一口气哽在喉头,只敢小声抽气,生怕庄历州一个兴头儿上,失手戳爆自己的蛋。

庄历州捻起他腿根处的布料,咔擦咔擦剪起来,那把剪刀似乎还不是很锋利,有几处咔擦了好几次才剪开,吓得纪源差点背过气去,肉茎完全软了。

“阿源,我给你做了个开裆裤哦。”庄历州摸摸里头的内裤,不过几下蹭过他的敏感点,又把纪源给揉硬了,那剪刀把环贴着龟头绕了好几圈,“现在要剪内裤了。”

“呜……”纪源没忍住,嘴里溢出一声哭腔,两串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哭,你哭了身体会抖,刀剑无眼。”剪刀敲在他的大腿上发出闷响,纪源只好憋住眼泪,压抑着呼吸,感受刀背在肉茎一半处蹭过皮肤。

庄历州气定神闲地剪了一个小洞,露出肉粉的龟头和一段柱身。

他端详了一会儿,轻笑一声,“不行,阿源,这样看你鸡巴好短。”于是又在近根部的地方,剪了一个圆圆的洞,只留阴囊还被兜在裤子里。

现在纪源M式抬着腿,中间裤子内裤破破烂烂的,一根勃起的肉柱颤巍巍地挺在空中。庄历州又噙着笑欣赏了片刻,随后拿出一根皮筋,慢悠悠套在了纪源阴茎上。

“阿源太容易射了,但今天要受到惩罚,所以不能太快乐。”庄历州说完,又把那皮筋往下推,一直扎到最底部。

受你个鬼的惩罚!!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纪源深刻反省自己这小二十年到底行了什么恶,要在这几天遭到报应,这些人玩的他之前都没研究过!

“庄,庄历州,你到底想干什么……”纪源抽着气说话,前边的酸爽和后面的酸麻都让他很不好受。阴茎被这样绑着,庄历州还快速撸了几下,让它更加充血,开始变得胀疼。

纪源又开始尝试着去拆腰上的绳子,但仍旧没什么用,他这样挣扎只会擦破腰上的皮肤。

“我在惩罚坏小孩。”庄历州凉凉说道,又冷哼一声,“别白费力气了,那个结只能剪开。”说着又拿起剪刀,对着空气咔嚓几声。

“……”纪源已经放弃说服对方,喘了两下,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哄男人的绝活,于是软下声音说,“我,我以后不坏了,你放开我吧。”同时凭着模糊感觉到的庄历州的位置,试探着用脚去勾他,果不其然勾到了男人的腰。

庄历州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心怦怦跳动,顺势上前,鼓起的肉棒和纪源的阴茎撞到一起。

纪源很上道地双腿都缠上庄历州,脚跟在他腰臀上轻轻蹭来蹭去。这人今天假扮管家小助手送快递,穿的Polo衫和运动裤都很轻盈贴身,纪源蹭了一会,自己倒被皮肤摩擦时的粗糙触感引得有了性欲。

庄历州却突然抓住他的踝骨往上提,纪源惶恐地低叫一声,又忙着稳定重心,在狭窄的一片昏黄中,脉搏跳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已是被一片灼热的气息裹住,像在蒸桑拿一样。

“是不是湿了。”庄历州弯着嘴角,眼底却没有笑意。他探手在面前的阴囊下按了按,意料之内地感受到潮意后,刚松开纪源的腿,又被他不安地快速环住。

纪源委屈得很,被庄历州威胁恐吓得浑身冷汗,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又是勃起又是流水,这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淫荡,似乎确实有点不分场合地发情了。

“唔!”男人蓦地掐了把他的卵蛋,纪源鼻子酸酸的,两腿一缩,咬着牙不肯大声喊疼。

“想被操的话就求我。”庄历州又像个好好先生一样,轻柔地抚摸被自己掐过的地方,拇指就在橡皮筋上摩挲着,让纪源的肉茎不受控地跳了两下。

纪源扁扁嘴,又忍不住因庄历州的戏弄细细喘息。他一向没什么节操,听到这话只是顺竿子向上爬,熟练地软声道,“求,求你……”只有肉茎被抚摸,以龟头为中心的附近皮肤,都已经针刺似的瘙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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