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秽乱(hh)(2 / 2)
被刺激得射出来,只好用手臂压住她的肩腰。
坐在大腿上,面对面拥抱的姿态、简直像是关系好到不知廉耻的情侣。
“啧、真厉害,流了一大片,把你的裤子都弄湿了,真司。”
手指伸进后穴慢慢搅动,有栖修倾身去咬人妻埋在弟弟肩上的耳朵,低声问,“怎么样,夫人?流了这么多,是舒服到了吧?”
“别他妈、说风凉话了…”
弟弟的话音几乎从牙缝间挤出来,不良少年满脸通红,抱在人妻身上的手臂轻微颤抖,眼睛也被过于刺激的场景煽动得发红,“有栖修,我求你快点……我快射了。”
“……”他感觉有点震惊。
“在耳朵边、发出那种声音,还一直蹭个不停……”真司喘息着,“真的、要不行了。”
“没出息。”
他没忍住发出几声嘲笑,指尖按压褶皱、在穴内最紧致的前段环绕着扩张一圈,不顾人妻几近崩溃的哭叫,又塞进第三根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终于抽出时,方才还满眼厌恶的大小姐已经被折磨到软在少年怀中,半声呻吟都发不出了。
他从弟弟怀中接过女性发软的身体,将残余的零落衣料撕了个干净,才忽然意识到她在哭。
……哭起来的脸,真是……
把薄薄的避孕套戴上,他毫不留情将身下硬得难耐的性器、整根贯入并未充分润滑扩张的后穴。
“啊、啊啊啊——………!!”
尖叫几近凄厉、半途却忽然失声,化作狼狈失神的零落泣音,抱在胸前张开双腿、自身后刺入的姿势使得重心完全落在身后,人妻脱力地仰着颈、后脑倚在肩上,即便失神得快要从手臂滑脱,眼泪还是不停在流。
……啊啊,果然。
他就知道——这个人、被摧残玷污的样子,绝对……非常绚烂。
比那天夕阳下染红的,火烧一样的海,还要绚烂。
“是、第一次吗?”他笑着问,竭力压抑舒服得想要叹息的冲动,“后面,没被用过吧?”
“不…要……”人妻发出苍白脆弱的抗拒。
“但是,很舒服不是吗?”他说,“你刚刚高潮了吧?一下子收得很紧…前面湿透了,拉着丝滴下来了呢。”
“呜、!”
只是稍微动一下腰,肠肉就蓦地绞紧,连腿部肌肉都绷紧了。
……有点抓不住她。
毕竟是站着的背后位,重心的问题也没办法。
“真司,你还没射吧?”
“倒是…还没。”有栖真司勉强说。
说是没射,裤子里已经积了一滩粘液,根本就只差一点了。
这种限制级的景象,操,操,为什么居然会在现实中发生啊操!!
“那就过来,我一个人抱不住。”
有栖修咬了咬牙,实在受不了由于担心掉下去、高度紧张不停绞紧的穴肉,只好低声说,“你…你也放松一点。”
他弟乖乖过来帮忙抱着——
“……真司,你是真的傻吗?把裤子脱了。”
“……什?”有栖真司睁大眼睛,“哥,你认真的吗??”
“不行吗?趁这个机会告别童贞,大好机会啊……夫人,您也愿意吧?毕竟真司不来帮忙的话,您就要掉下去了呀……虽说我倒是不在意,但这种姿势、重心再往下降,不觉得很像性处理工具吗?”他贴心地说服人妻,“况且,大脑充血可是很难受的。”
“反正,”
人妻勉强从失神中挣脱,枕在肩上的脑袋稍微偏了偏,抬起来的眼睛浸在通透的泪里,打上熹微的天光,浅色虹膜有一瞬间闪过粼粼的浅金,色泽澄澈得几近通明。
“反正、现在也…只把我当做玩物。”
真是、
……干净。
他忽然理解真司为什么险些射出来了。
幼弟慌张狼狈地脱了裤子,试图把避孕套戴上,还因为不会戴搞反了,异常愤怒地重新拿了一枚打开——“听见没有,真司,青井夫人自己都说了,把她当做玩具就好,你就别戴了。”
他抬起人妻的大腿往两边用力掰开到最大,指尖恶意扒开大腿内侧的软肉,湿润花阜被迫张开,连最内被浸得湿润发亮的穴口都大开了,嫣红花穴不停翕动着、间或滴下银亮拉长的爱液,向未经人事的弟弟展示最高等级的诱惑。
处男硬挺得异常的滚烫肉棒,全无阻隔地、终于第一次插入女性湿润温软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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