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仿品(h)(2 / 3)
发出很愉快似的声气,仿佛终于得偿所愿,指腹压着睡衣轻薄柔顺的布料、沿脊椎凹陷慢慢向下滑动,冰冷一线蜿蜒。
“我会照顾你的,铃奈。”
他温和而快活,像在嘲弄远方某个不知名的仇敌,低而轻慢地笑着。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
我和恋人住在公寓楼的顶层。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我们,顶层似乎没有其他住户,我觉得这样有些让人不安,担忧地问恋人,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不喜欢太吵。”陆在工作,比平常还要冷淡一点,“让他们搬走了。”
“欸?!这样仗势欺人,是不是不太好呀。”
“付了钱的。”态度非常傲慢,顿了顿,“怎么了?突然在意这个。”
“有点、太空荡了。”
“铃奈不是不喜欢佣人吗?”
“不是那种啦。总感觉,太安静了。”
“……为什么?”
“感觉陆应该是更多话的类型?两个人在一起、不应该觉得无聊才——呜!!我的、脑袋…!”
因疼痛猛然抱着头蹲下的前一刻,余光恰好瞥见恋人按在鼠标的手指。不知为何,形状健康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别想了。”青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过来,“不想就不会痛,铃奈。”
“我都痛到蹲在这里了!”我很生气,“大哥为什么都不来抱抱我啊!”
恋人怔了怔,仿佛很久没见过这样任性的样子一样,略微恍惚地笑起来:“铃奈。”
“干什么呀。”我还是很不高兴。
“过来。”他对我张开手臂。
“那是什么语气,是在命令我吗?”我更不高兴了。
“是请求。”他轻声说。
今天是个平常的晴天,澄澈而纯净的天光轻描淡写透进玻璃窗,勾勒出一道如画般蔚蓝的浅淡侧影。
“唔。”我不情不愿站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别别扭扭地将腿穿进两边扶手下方,把脸埋进穿着衬衫的胸膛。
幽冷的木香。
虽然有点瘦,但基本的肌肉还是在的,毕竟有在定期锻炼呢。
而且很高。
这个姿势能刚好把我圈进怀里。
“铃奈。”
对待小孩子一样,恋人一边摸着头发,一边笑着叫我的名字,“铃奈,还痛吗?”
“……突然好了。”我贴在他胸前说,“在工作吗?”
“嗯。”恋人把工作界面调出来,是折线图,跟公司近年来的财务数据有关,大概是财务报表的内容,我看到营业额和成本利润之类的东西。
“这个,不是机密吗?”我犹豫着说,“给我看是不是……”
“没关系。不算机密,这些数据年后会上传到交易所,我在看的是……”陆停了停,好像在想该怎么解释,“……我在看他们做的账。”
“欸。”我睁大眼睛,“是做假账的意思吗?”
他被我逗笑了:“都要这么做的。有些账目得找地方塞进去,有些却要摘出来,这是财务部的事,交上来的这份基本是成品,只要没有大纰漏就能给外人看。”
我迟疑地问:“大哥…在做违法的事吗?”
青年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了怜爱的神色。
冰凉指尖探入家居裙下摆,沿腿根向上抚弄,勾着边缘拨开阻隔的小小布料,慢条斯理地找到腿心最敏感的小小肉珠,温柔地揉抚起来。
我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大、大哥…?我,我不该、问那个吗?”
“铃奈想问什么都可以。”
恋人低头含住我的唇,舌尖蕴着冰雪般的凉意,沙哑音色却暗示着某些灼烧意味的东西,纠缠不清的滑落,“……我只是、突然想做了。”
那东西确实已经很硬,顶在松松垮垮的下衣里,形成一个非常显眼的锥形,把软垂布料扯得都绷紧了。
“是、是吗?真的好突然…前两天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莫名慌张起来,想把腿抽出来,却尴尬的卡进扶手的缝隙,动作间身体不经意下压,将阴蒂恰到好处地压向冰凉手指,因为完全没有动情,反倒引来又痛又麻的触感:
“!不要、不要把手放在那里啦!”
“不舒服吗?……别乱动,你会痛的。”
“就是、太突然了呀!”我满脸通红,“而且不是还在工作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恋人充耳不闻,把我抱起来放在桌上,强硬地掰开双腿,指尖将两边软肉拉开,仿佛注视食物一样、将那张好看的脸埋进两腿之间,认真观察起腿心未动情的安静花阜。
虽然、隐隐约约记得我并非没有经验的人,甚至说不定经验丰富,可无论是谁被用这样专注的视线盯着私处都会觉得不自在——尽管如此,被湿凉舌尖舔上阴蒂的瞬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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