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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脔宠(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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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喜欢吗?”

喉咙过度使用,音色沙哑。

我问,“我不可以喜欢大哥吗?”

他的指尖幅度很浅地颤了一下。

因为正捏在脸上,触感很清晰。

“无论怎样对铃奈,”他轻声说,“都会喜欢我吗?”

“嗯。”我说,“我最喜欢大哥了,所以,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明明每次都在认真肯定。

……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大哥为什么总露出一副失去重要东西的表情呢?

是我不该喜欢上他、还是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哪怕予取予求,竭力顺从,将仅有的一切尽数奉献,兄长仍总因无法满足而焦虑,试图从幼妹赤裸的身体榨取出仅剩的、能够享受的东西。

从根部坏掉的沉木,正发出近似酒精、即将腐坏的幽凉甜香。

兄长逆光低垂的脸仿佛出自一尊冰冷而美丽的雕像。

头脑迷醉般眩晕。

我、和大哥两个人……或许在一次又一次混淆伦理界限的中途就已经坏掉了吧。

但我果然…对他……

“铃奈。”

修长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抹去残留精液,尽数拢在半露舌尖。

嫣红与浊白。

“咽下去。”

我乖巧地收回舌头,咽下仍带温热的液体。

兄长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直到看见脖颈滑过的吞咽痕迹,才低喘着握住妹妹纤细的手臂,将赤裸身体提起来按在腿上。

肉茎残留浊液、贴在湿润饱满的阴阜,浅浅挤入蚌肉之间。

血亲的身体凉而颀长,连性器都相当漂亮,与指节修长的特征相似。

“痛吗?”他用指节压住脖颈。

那里刚刚被他——用性器和这双手——横冲直撞地侵犯过。

视野突然拔高,落地窗外落日余晖晃得眼前满是金光,我一时间睁不开眼,只好垂下含泪的眼睛摇头。

“有一点。”

“……嗯。”大哥拉平唇线,就那样看了我一会儿。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又恍惚、又焦虑,像沉进无底的梦,正被梦境最底晦色的泥沼吞噬。

“大哥。”我将脸埋在他的肩上。

“嗯。”

“明天…不要离开这么久,可以吗?”

大哥停顿片刻,幅度很浅地勾了勾唇:“只走了两个小时。”

“但是,我想和大哥在一起呀。”

冰冷指尖顺脊椎上滑,轻轻压在背部。

“……铃奈。”

我抬起头。

夕阳的光照耀下来,洒在墨色发顶,呈现出交错的暗金冷光。

兄长单手托起腰臀,扶着我的腰、就那样对准湿透的润泽秘裂,放了下去。

“啊啊、大哥…的……进来了…!!”

真好啊。

结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快乐。

伦理、道德、现实、回忆,一切曾以为是阻碍的东西全部都在交媾中消失殆尽,被无尽快乐的官能击碎。

“好深、啊啊…太、太深了…!!很、舒服、唔,嗯、里面…的位置被……填满了啊啊啊——!!!”

忘掉一切就好。

宽敞而狭小的房间,余晖漫洒的阳台,办公桌上计算机还在工作,就这样被血脉相连的兄长抱在怀中,坐在未脱尽下衣的大腿、上下吞吐性器,任由爱液纠缠淌下,温度相互交染。

啊啊。真是轻松…太轻松了。

只要一丝不挂、乖乖待在房间就好。

虽然分离的每分每秒都很难熬,但我总会等到大哥。

最喜欢的人。

最亲密的交合。

哪怕那绚烂之下藏着秽乱沼泽,糖霜褪去只剩封喉毒药,摇动腰肢的须臾,空白大脑却唯独渴求愉悦。

这样就够了。

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

“……”

青年发出安静低闷的喘息,将妹妹严实按在腿上,距离实在太近、最脆弱的部位互相入侵,使得交染体温渐渐升高,额角亦渗出薄汗。

落日漫洒余晖,身后投射长长交错的光影,偶尔低垂视线,能清晰望见丝绒上斜斜拉长的交叠影子,仿佛一副以对比映衬脏污的画作,美丽而荒秽。

绚烂而堕落。

“……铃奈。”

攀上顶峰的刹那,所有肢体都不得章法的紧绷起来,炽热相拥仿佛身处烈火,生理性渗泪的眼瞳映出远方浑圆金橙的落日,色调温和悲悯。直至合眼发出悲鸣的前一刻,眼睑仍残留那温柔炽烈的温度——

“我爱你。”

旋即,被寒凉甘美的束缚击散。

“铃奈只能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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