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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纹印、二(h)(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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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是在下午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妹妹还在睡觉,厨房摆着洗干净的餐具,垃圾桶里有厨余垃圾。

看来她有发现冰箱里的食材。

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欣慰。

要是一整天什么也没做,只顾在房间里伤痛那男人的伤,他会很不高兴。

似乎是听见声音,原本安静沉睡的妹妹不安地翻了翻身,从侧躺变成仰躺,抬手遮住眼睛。

他没有特意掩盖脚步声,坐在床边与那只手十指相扣,十分满足地感受掌心温热,并不想叫醒睡美人,也不想特意降低存在感,便保持安静、一动不动凝望着她。

薄被半掩身躯,却没能完全遮盖,露出一双柔白的腿,他轻轻按了按腹部,感受到微微鼓胀和水流声,情不自禁放松下去。

这是他的东西。

以前是、以后也是。

他感到一种隐约的兴奋。

……

我大概是傍晚醒的。

恍惚中阴影投射而下,梦中身体被黑暗吞噬,我蓦地惊醒,刚刚喘息着睁开眼睛,连心跳都未完全平复,便看见昏暗中凝望而来的眼瞳,惊出一身冷汗。

“——大哥?!”

“嗯。”兄长握着我的手捏了捏,“不舒服吗?”

“做噩梦了。”

我不敢看他,慢慢坐起来,“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吗?太涨了…很不舒服。”

“可以。”大哥很轻易地同意了,“要我帮忙吗?”

“……都可以。您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来吧。”

室内浴室的浴缸不算大。

我坐在正放水的浴池边缘,张开双腿,先是把后穴里的肛塞一点点拖出来,才在大股流泻的润滑水声伴奏中,忍着古怪的类似排泄的感觉,将前穴那根扯出来。

或许是留的太深太久,浊白只伴随按摩棒的离开流出一点,便停止了流动。

我竭力无视对面的人,手指撑开秘裂,用力按下腹部,终于将固执留存的精液按出大半,蓦地涌出团团白浊。

身着正装的青年以教科书般挺拔专注的姿态坐在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毕竟是与男根同等尺寸的大号按摩棒,吞了实在太久,肉瓣一时无法合拢,露出内里沾染精液的嫣红内壁,甚至隐约能看见深处积蓄的东西。

……姿势问题吧。剩下的怎么按也流不出来。

我只好站起来,任由方才弄出的东西流淌大腿,蜿蜒出流动的乳白痕迹,又重复一遍刚刚的按压,体内东西才终于流尽。

……总之在浴缸里再洗一下。

逃避现实的将身体默默埋进水里。

兄长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看着,若有所思盯住我的身体。

那视线熟悉而陌生。

被注视的位置窜过细密发寒的战栗。

肢体本能更深地躲进热水。

大哥一定很生气。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了解这个人,「情夫」已经惩罚过,对剩下的、胆敢逃离的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不喜欢暴力,不可能有意以疼痛伤害我,但是……

无法想象。

我怔怔看着无波澜的浴池水面。

倒映模糊惨白,身体藏在水下,长发湿润悬浮。

未知的恐惧使得身体轻微战栗。

我抱住膝盖,垂头躲开已经变得陌生的兄长的视线。

要是…能永远躲在水里就好了。

……

一走出浴室,大哥便将外衣脱了。

他一向偏爱正装,衣柜里见不到几身常服,连睡袍都透出一股冷冷淡淡的意味,只有偶尔觉得热了,才会只着衬衫,将袖口提起来。

兄长不算健硕,只是个子很高、身材其实很瘦。

尽管如此,他也是能将我整个圈在怀中、单手便能禁锢的男性。

这种无意识的准备动作让我感到害怕。

杉田作:“铃奈。”

恐惧在看见他手中东西的刹那臻至巅峰。

“我、不…大哥?”我颤抖地问,“那是什么?”

“标记。”他轻微地扯了扯嘴唇。

“标、记?”

他已经开始给手上没见过的金属工具消毒了。我看见一根长而细的银针。

“等、这是…这东西——”

“铃奈想打在哪里?”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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