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起点(手指高潮/不那么重口的触手play?)(4 / 4)
着用力咬她,恐惧的本能完全压过了理智,让他胡乱挣扎。但没有任何用处,他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下身传来又酸又胀的感觉,艾达还在抚摸他的头发。
即使看起来像是个少女,可是她的内核依然并未改变。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但是他现在该向谁说呢?
艾达看见那双蓝眼睛安静地睁开,泪水正从里面滑落。伊恩满脸红潮,喘息剧烈,可那双眼睛是沉寂的。
他被弄哭了。
邪神停了下来。触手抽出他的身体,伊恩被重新放回浴缸,如同死囚被带离刑场。他被扶着背坐起身,不敢相信自己莫名其妙地获得了释放。
“别哭呀。” 邪神伸出手指擦拭青年的眼泪,看起来有点不安,“……我们用手指。”
伊恩其实什么也不想用。但相比触手,他咬住手背,又一次被她用手指弄到了高潮。如果能排除心理的障碍,这本身相当舒服——温热的快感席卷全身,穴道的肌肉抽搐跳动,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但没人想被强奸。虽然一切很舒服,但伊恩原本不想被任何人搞。他想念妹妹和母亲,想念军营,甘愿自己保守这个该死的秘密,哪怕一辈子不结婚也不做爱。可是他无力抗拒。他感到愤怒……他感到无能为力。
私生子活该替人去死吗?当然不是,但是拒绝就要付出代价。伊恩支付不起,所以他出现在这儿,一丝不挂地被触手肏到
“别哭了。” 艾达面对着年轻的军官感到不知所措,他还在闭着眼睛流泪,脸色苍白,眼泪把他的银色的睫毛沾湿,成了湿答答的几缕。虽然有着成人的外表与成熟的生殖能力,但艾达是快速成长的产物。在短暂的生长期她飞快地汲取大量的知识,试图成为一个“人”,但是伊恩的泪水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他不疼、不难受,被浴巾裹着,也不会寒冷。他不情愿,所以她停下来了,并且更换了方式。可是他沉默着,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艾达感到烦躁不安,她试图安慰他,哄他“不会现在就生孩子”、“只是卵,不会痛”、“多用手指”之类的话。但他看起来更糟糕了。
愤怒与恼火让艾达开始发烫,她被无力和无所适从死死包围,热度冲上脸颊。她想要掀翻什么,想要膨胀开来,想要……
可是她不想伤害他。
伊恩停了下来,泪水变成了惊愕与紧张。那个新生的神只在他面前毫无预兆地抽泣了一声。
他睁大眼睛,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
然而那只是个预告。
下一刻,没等伊恩做任何准备,哭声猛然爆发。艾达嚎啕大哭,翡翠般的绿眼睛里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哭得满脸通红。这具类人的躯体有与人类几乎相同的反应,她哭得抽抽噎噎,鼻头通红,让年轻的军官愣在当场,然后开始徒劳地做出挽回。
“别哭,别哭……” 伊恩说,“我不哭了,好吗?别这样……我不该哭,对不起,别哭了……”
不同于军官缄默的泪水,新生的邪神哭起来肆无忌惮。她显然还没学会怎么合理哭泣,或者说用正确的方式(如果对于邪神来说这样的方式存在的话)宣泄她的不满与愤怒。
“这样会眼睛痛、别揉,我不会再哭了,乖,嘘……” 像哄妹妹或者安抚一只猫,年轻的军官不知所措又笨拙地将艾达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背,他语无伦次,揉那头黑色的长发,阻止她揉眼睛,答应乱七八糟的条件,包括给她摸自己的身体(不用触手)、陪她睡觉、不再哭等等。等艾达终于安静下来在他怀中发出细微的抽噎,伊恩感到自己度过了一场灾难,至少也是从飓风中生还。
他无法理解之前游刃有余的神只如何能在一瞬间显得像个未成熟的稚子,直到他想起她的诞生——仅仅一年多以前。
显然,即使拥有了十八九岁少女一般的外貌,邪神有些时候还是个孩子。他不知道这个发怒的女孩儿为什么没有伤害他,即便对于她的族类而言,以哭得满脸通红来发泄情绪大概也是前所未有的别致方式。
但他感到无可奈何。就像人们不会责怪婴儿咬痛了母亲的乳头,他也很难对艾达感到先前所体会到的屈辱以及愤怒。抵抗和屈辱被猝不及防的泪水冲走,净剩下一些没什么大用处的不知所措。
艾达还在抽噎。伊恩用毛巾把她的脸擦干净,顺便把她在大哭中挥舞的几根触手拾起。它们还没有收回那个神秘的来处,软趴趴地垂在浴缸边,其中几根打翻了沐浴乳,玫瑰味儿呛得冲鼻子。
伊恩打开喷头,调好水温,把它们放到水柱下仔细冲洗干净,用毛巾擦干。它们慢慢缩回去消失不见,艾达拉着他的浴巾不放,挥着手用她的力量将被打得东倒西歪的东西各自归位。
伊恩确定她已经停止哭泣,抽噎只是渐弱的结尾。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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