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3 / 6)
姐姐般的笑道:“傻小子,刚才用那么大力气,手受伤了没?给我看看。”
我脸上不禁一热,很不好意思地道:“幽姐,我没事的”
“你脸红什么?”她噗嗤一笑,捧起我的两只手细看,我的手心手背都青了,她轻轻摸了摸,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云南白药,一点一点敷在我的伤处上。
她的连衣裙本就是低胸款,敷药时又探着身子,这样一来,胸前雪白丰满的肉团自然而然就露出一半,我不经意瞥见了,小腹顿时着了一团火,赶紧把目光挪走。
足足有三分钟,幽姐才把药敷好,她爱怜地玩弄着我的手问:“傻小子,舒服一点没有?”
我连忙点点头,幽姐满眼笑意,柔柔地说:“小凡,你这么勇敢,我真喜欢。看不出你平常那么老实,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
她这么亲切,我不禁笑道:“幽姐从前以为我靠不住吗?那你就错了,我可不是那种读书读傻了的人,情义对我来说最宝贵,姐你对我那么好,为了你,我随时可以豁出去。”
幽姐听了,不禁一笑,脸上那缕忧伤的气质闪动着,她看着我的眼睛:
“小凡,你这话真让姐高兴。不过你太傻了,这世上钱才是第一,人不为己就会天诛地灭,你抱着这种价值观,将来一定会吃大亏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幽姐,你可以说我傻,但我绝不认为,这世上钱是最重要的。”
她眼里立刻亮起了光,好像大人在嘲笑小孩。
我看见了,微微一笑,又说:“幽姐你不用装坏人,你借给我九千块钱,却不像别的老板那样,让我打欠条或者拿身份证和学生证作抵押,这就证明,你心里跟我是一样的,对不对?”
幽姐不禁一怔,笑道:“好小子,居然拿姐姐我举例子好!很聪明,我喜欢!”
又陪她说笑几句,我不禁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幽姐,徐翔今晚分明就是来故意找茬的,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什么只带一个人呢?这不是明摆着来挨揍吗?”
一提到徐翔,幽姐姣好的脸上立刻现出厌恶之色:
“这不奇怪,徐翔就是个趾高气扬的草包,尤其喝了酒更容易犯浑,他总觉得仗着家庭背景,在金霞区没几个人敢惹他,其实他算的了什么!”
“那他真是欠揍!”我想起他的嚣张样,咬牙切齿。
幽姐轻轻一笑:“不过,他心胸特别狭隘,挨了打肯定要报复,我不怕他,但我担心他会对你下黑手。小凡,最近你不要来上班了,工资照开,你在学校好好念几天书,好不好?”
我摆了摆手说:“谢谢幽姐关心,但是不用了,我不怕那种怂货。而且,我每天从学校坐公交车直达这里,他没机会下手的。”
幽姐又劝了我几句,我始终不答应,男人做事有始有终,怎么能因为一点威胁就害怕得缩起头呢?
幽姐见劝不动我,眼神深深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就那样呆了一会儿,她忽然嗔了一句:
“傻小子还真倔!好吧,那以后姐姐接送你,等风头过了,你再坐公交车上下班。”
我想拒绝,但幽姐一挥手: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她站起来,由于坐的时间长了,连衣裙紧贴在浑圆的屁股上,屁股优雅地扭动,她拿了风衣、围巾和手提包,对我道:
“你是我的员工,要听我的,你受伤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现在跟我走,我先回家拿一件东西,然后开车送你回学校。”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所以我干脆答应。
幽姐的车是一辆深红色的限量版猎豹,特别拉风。她载着我到了她家,海都东南角一座别墅小区,叫做风尚花园。
把车停在院子里,幽姐叫我下车,一起进了别墅,她让我在客厅等着,自己上楼进了卧室,好一会儿后,她拿着一个棕色男士手提包下来了,对我一招手:“小凡,咱们走。”
我才要答应,门却突然开了,四个人影闪身进来。为首的正是徐翔,他脸上贴着好几块创可贴,带着三个穿黑皮衣的打手,那三人手里都拎着一把磨砂狗腿刀。
我和幽姐不禁一愣,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徐翔凶恶地指着我嚷:“先把他放平了!”手下们一拥而上,用刀背对着我的脑袋一通乱砸,我很快头破血流的倒下了。
幽姐大喊一声,蹬蹬地跑了过来,硬推开一个打手,扑在我身上,喊道:“别打了!徐翔,你别欺负小孩子,要打就打我!”
徐翔大步走过来,抓住幽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反手就是一个嘴巴,在她雪白的脸上印了五个红指印,骂道:“臭表子!想护着这小畜生,怎么,他是不是草过你,草得你爽不爽?嗯!”
又打了幽姐两个嘴巴,他把她甩到地板上,狠狠一脚揣在我肚子上::“小畜生,你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发了狠打我,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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