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沉堕2(5 / 12)
,夫妻俩共饮交杯酒之后,阿福按捺住心中的万分激动,温柔地替于秀娘脱了身上衣裳,两人裸身相对,四目含情,双双倒在了新床之上,掀起一阵旖旎!
一番云雨过后,阿福与于秀娘含情脉脉,互诉衷肠,于氏娇羞地说出了那句让阿福刻骨铭心的话:「从今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奴家会为你开枝散叶,好好侍奉你一生。」此后,阿福便感恩图报,更加卖命地为慕容世家操劳,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慕容赫无比放心。
慕容赫也乐得做甩手掌柜,干脆将去分堂巡视查账的任务也一并交给了阿福,于是阿福的权力和影响也从白云山庄内慢慢扩散到了整个慕容世家。
接下来的两年里,对于慕容赫指派的任务,阿福都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地完成,在十二分堂中也树立起了威望,几乎所有人都对阿福交口称赞,阿福与于秀娘也相敬如宾,如胶似漆,这两年也成了阿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阿福绝对会成为慕容世家的忠仆,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过完美的一生,但是命运偏偏爱捉弄人,一件让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从此改变了阿福下半生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他的性格!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空闪着道道霹雳,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天地,阿福提前完成了十二分堂的巡视和查账任务,由于担心娇妻雨夜独守闺房被雷声惊吓,于是连夜赶回了白云山庄。
此时阿福还住在后院偏远的厢房内,此厢房独处于后院西北角,与其他的房间都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阿福打着油纸伞,快步向亮着温暖灯光的房间走去,虽然身上已被淋湿,鞋子更是湿得能倒出水来,但阿福心中却是暖洋洋的。
离房门还有十余步远时,阿福却突然听到房内传来了哭喊声,纵使雷声震耳欲聋,但这声音依然无比清晰地传到了阿福耳里,因为他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阿福惊得浑身一抖,油纸伞也不觉掉落在地,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脸上身上,瞬间淋得他全身透湿,心中的暖意瞬间被升腾的怒火所取代!
阿福捏紧拳头,大步向房门走去,正要一掌击开房门,房内却传来了喝骂声和哀求声!
「你这个贱人!从了本庄主有什么不好?难道本庄主还比不上那个低贱的奴才么?别忘了,你们的婚事是本庄主一手操办的,就连你这个贱人,也是本庄主施舍给那狗奴才的!」「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奴家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为人妇,万不能做出此等不贞不洁之事……恳请庄主高抬贵手,放过奴家吧!」阿福仿佛被霹雳击中,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伸出的手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他心里痛苦万分地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庄主要做出这种事情呢?」还未等阿福反应过来,房内便传来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然后便是女人呜呜哭泣的声音,阿福心中一痛,透过被狂风刮得吱呀作响的门缝,睁大眼睛往房内看去。
只见那张本属于他的新婚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缠抱在一起,男的细眼长眉,留着长须,身形颀长,全身赤裸,正是平素温文尔雅的白云山庄庄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珑,大眼睛哭得通红,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四根鲜红的指印让人触目惊心,正是阿福的娇妻于秀娘。
于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条条碎布搭在身上,贴身的肚兜也被强行撕成了两片,豆包似的椒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嫣红的乳尖如同傲雪红梅,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指印,显然经历了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这样,明知不是男人对手的于秀娘依然牢牢抓着亵裤,守护着最后一寸领土,保卫着人妻的忠贞!
此情此景让阿福心痛不已,他处理过许多红杏出墙的丑事,也教训过不少强占民女的恶徒,但轮到他自己时却有些手足无措,他很想进去拯救自己的娇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没了勇气!
阿福犹豫之时,房内又传来了慕容赫的怒吼声,只听他嗤笑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都已经被本庄主玩过十多次了,还清清白白!你现在只是一双破鞋!
你还指望那狗奴才来救你么?实话告诉你吧!他已经被本庄主派出去了,这几天都回不来,而且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敢怎么样!他只是本庄主养的一条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庄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了,又敢怎么样?
难道为了你这个贱人,跟本庄主拼命,放弃这富贵荣华人人艳羡的生活吗?」慕容赫轻佻地摸了摸于秀娘的瓜子小脸,半分讥讽半分恐吓地道:「别白日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本庄主吧!从了本庄主,你们就可以继续过你们的好日子!
若是惹恼了本庄主,本庄主就找个由头弄死那狗奴才,到时候你还是得乖乖地上本庄主的床!」慕容赫的话让阿福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慕容赫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却是铁打的事实,没有慕容世家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了哪个角落,更别说今天这衣食无忧人人尊崇的生活了!
只听于秀娘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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