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插着手指走路被命令塞入胡萝卜(1 / 2)
月眠不敢不从,她向着左手边的冰箱走去,步子刚迈开臀部就挨了一掌。
“干嘛!”她扭头恼怒地瞪着少年,泛红的眼角坠着泪珠。
“夹紧。”他冷酷地命令着。
纵使心里满腔委屈,表面上月眠却不敢反抗,她夹着手指一点点地往冰箱挪动。
可是司宥站着一动不动,她才挪了一小个脚步,那手指几乎全要掉出来了,只剩下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在里面支撑着。
月眠没办法,眼神哀求地看着少年:“能不能动...动一动....”
就这么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声音比蚊子还小。
司宥故意曲解:“怎么动?骚逼痒了?”说着靠近一步手指大力抽插起来,颠得月眠露出的乳肉直颤,司宥看在眼里,顿觉血气下涌,胯下那物涨得生疼。
“啊——不、不是嗯——呜呜我不走了!”月眠双手撑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双腿不自觉地打着颤。
“那就用这个好了。”月眠抬起头,只见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把玩着一把水果刀,刀身泛着银白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犹豫了一会,她抿唇将眼别开,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把刀放进去,月眠这样宽慰自己。
“撕拉-”布料被划开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月眠感受到冰冷的刀身贴臀肉上拍打,接着往吸着手指的小穴移去。
碰到了,碰到了!
月眠再也忍受不住,她抱住那人的手臂,裸露的奶子拖在上面,撩拨着司宥的神经。
“我错了,我去,我去。”
那刀子没移开,却也没继续动作,月眠知道这是有商量的机会,她继续道:“能不能跟我一起走,我...”
“什么?”司宥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跟我走过去。”
“怎么走?说清楚。”
“用手插在我里面走过去-呜呜”
“嗯?”
司宥一挑眉,月眠立马改口:“插着小母狗的骚逼走过去。”
这人却似乎觉得还不够,脸上又露出那种恶劣又愉悦的笑,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猎物:“为什么要插着走,骚逼痒得走不动路吗?”
月眠红着眼圈,眼珠动也不动,哀求地看着司宥,一双嘴唇抖起来,颤着声妥协道:“骚...骚逼好痒好难受,小母狗没有力气,要坐在手上被托着走...不要、别用刀。”
说完这句话,月眠浑身都脱了力,仿佛完全妥协于眼前这个男人,这使得她更深地坐进了那三根手指。
然而她此刻却无暇顾及那无尽的快感,月眠全副身心都专注着司宥的表情,以及身下的那把刀,真诚地渴求他能怜惜自己。
司宥垂眼晲着她,如同晲着一只被驯服的宠物,他大发慈悲的把刀扔到一边,满意道:“过去吧,我跟着你。”
月眠艰难地迈着小碎步,她不敢走得太快,不然那人很快就会跟上来一个狠戳,她被弄得娇肢乱颤,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抱着司宥的手臂挪动。
她在内心庆幸对方没有把她推开,却不知那雪白绵软的奶子压在上面,形状仿佛一坨压扁的面团,随着走动摇摆着,如同月眠用乳肉在给他按摩,蹭得他舒爽不已,司宥满意极了。
短短两米的路程,月眠硬生生走了好几分钟,终于到了,她松了口气,将冰箱打开来。
入目的首先是两根绿油油的大黄瓜,上面还有许多小刺,往下看是两颗娃娃菜,还有紫色的大茄子,那茄子看起来新鲜极了,皮色油亮还滴着水珠。
太....太大了,月眠默默地别开眼,把目光转移到一盒鸡蛋上面,好像还是有点大,而且要是放到里面被夹碎......她有些懊恼,继续搜寻着冰箱里的食物。
明明是吃的,此刻却要被她塞入那里...真是、真是太淫乱了。
“啊!!”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打断了月眠不着边际的想法,司宥动了动手指,将身子后仰,气定神闲地靠在冰箱旁边:“小骚狗挑好了吗?我手酸了。”
月眠怕他不耐烦了,等会要是生气把东西全塞进去...不行!她会死的。
她咬牙将眼睛闭上,将手伸了进去,胡乱地摸了个东西出来:“我要这个。”
月眠耳根通红,双眼紧闭,睫毛蝴蝶般抖个不停,胸口不安地起伏着,牙关咬得腮帮子直鼓,一副壮士就义的模样,司宥欣赏着她这一脸屈愤又臣服的神情,瞬间只觉得脐下三寸充血,裤裆里鸡儿梆硬。
司宥也不催,月眠心里挣扎了好半天,犹豫着睁开了眼,一股绝望油然而生,即使刚刚手上的触感就告诉她情况不太妙,但此刻亲眼见着了橙红巨硕大胡萝卜,她还是感觉一盆凉水浇到了心里。
月眠颤着眼皮,期期艾艾地瞅着司宥,却见高大的少年不动如山地靠站在一边,眼神严厉地看着她,无声地催促着。
“........”
半晌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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