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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能影响大秋工作他自己动h/蛋:浅浅尝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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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直缠着白榆折腾到了天黑,白榆累极了,身子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轻轻碰一下就发抖,呜咽着往夏长赢怀里缩。

“不、不要了呜呜……”

小美人身下的狼藉程度,是三头禽兽看了都得摇头叹息觉得自己真他妈是个畜生的程度。

两口淫壶彻底被干的熟透发红,穴口肿的嘟起来,像是两张撅起来讨亲的小嘴,可怜的阴蒂经历了男人唇舌的拍打噬咬,手指的揉掐揪扯,还有男人们胯下耻毛的戳刺勾缠,这会儿红肿得像个小樱桃,根本缩不回去。

秋白藏往里头塞药玉的工夫,白榆抖着身子掉了好些金豆豆,上了床也不让人抱,自己躲到床角夹住团好的被子睡。

夏长赢腆着脸凑过去。

“滚开,热死了,不许挨着我!”

冬元序也一样。

倒是体温微凉的秋白藏贴过去的时候,白榆没凶他,翻身踹他几脚,缩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地哼唧两声,“下面好痛,要揉揉。”

秋白藏一手拍抚他的脊背,一手罩住软乎乎的阴阜揉弄,动作轻柔。

被喂饱的身体这会儿倒没有再发骚,白榆只觉得舒适,抱着男人的腰沉沉睡去。

也许是白榆的身体恢复力强,又或者是秋白藏做的药效果好,总之,翌日清晨秋白藏再检查时,两口穴都消了肿,恢复了粉嫩紧致,只有小肉蒂还鼓着,没有完全消下去。

秋白藏去打温泉水给白榆擦身,等白榆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把人抱起来,让小屁股浸到温热的水里,一点一点擦洗干净残留的药膏和精水,让白榆恢复浑身清清爽爽。

“嗯唔、干嘛了、不要摸阴蒂……”

“乖,它还有点肿,我在给它抹药。”

“都怪你们太过分了、这两天我不要做了。”

“好好好,都依你,还困不困,喝点水再睡会?”

白榆就着男人的手吞咽了几口略带甘甜的温水,阖上眼歪过头睡回笼觉。

夏长赢和冬元序这辈子都是没有伺候过人的选手,他们看着秋白藏对小家伙的悉心照料,心里羡慕极了。

不让白榆一个人睡觉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共识,冬躺在白榆身边陪着,夏长赢拉着秋白藏出去取经。

“你手上的茧子都没了?”

“还有一点,但摸着比较软,榆榆皮肤嫩,太多硬茧摸他会让他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割掉的还是用药?”

秋白藏给他一管药,“晚上洗净手抹一回。”

“好嘞。”夏长赢恨不得当场拆开抹上,但医嘱还是要听的,他收好药膏,继续取经,问东问西叭叭叭个不停。

秋白藏倒也没藏私。

在交流进入尾声时,夏长赢问他在哪学的,跟谁学的。

秋白藏沉默片刻,表示这是他以前的大伴给他上的奴仆速成班,为期一个多月。

“这、这样啊。”夏长赢挠头干笑,“我回去把冬叫来。”

秋白藏摆摆手,他说的口干舌燥,只想回去抱抱他的小宝贝,顺便嘬嘬奶子,看看有没有奶水可以喝,“不用,我回去叫他,你来跟他说。”

“可我只有一管药。”

“你俩分着用,管够。”

“……噢。”

冬元序一出去,秋白藏独占小陛下美滋滋地吸奶子,前阵子笼罩在他身上的的阴霾此刻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冒着粉红泡泡,吞两口乳汁就无声嘿嘿笑,那傻样跟夏长赢不说是一模一样,至少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避暑山庄风景秀丽,山水俱佳,朝廷众臣说是来这里度假,其实每天该做的工作一样不落,最后落在白榆案头上的公文,更是跟小山一样高。

三个男人的治疗值稳定下来了,白榆就光明正大地犯懒,把公文抛给他们,自己躺在榻上吃瓜看话本。

大夏天的,周围也没有外人,白榆就随便披了件衣服,款式类似现代的睡袍,腰间有细带可以系上,堪堪遮住胸前的温香软玉和双腿间的销魂洞窟,他时而平躺时而侧身,觉得姿势不得劲,最终选择趴在榻上垂眸翻书。

翻动间衣衫滑落,露出半边肩背,腰臀间的曲线也是一览无余。

夏长赢的注意力根本没办法往手边的公文上放,他很快放弃抵抗诱惑,跟一条循着香味儿找过来的饿狼,半趴在猎物身上,从脆弱的后颈往下吮舔品尝,大手顺势来到猎物身前,毫不费力地扯开丝带,一手拢着两颗柔软滑腻的奶子,一手滑进腿间揉捏。

“沉死了,别压着我,去干活。”

夏长赢不愿意,“秋国的事情我不懂嘛,我渴了。”想吃奶子,想喝逼水。

男人嘟囔着,脑袋已经凑到奶尖附近,大手掐着乳肉往自己嘴边送,张嘴一吸就有小股充斥着奶香的乳汁涌进口腔,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软嫩肉蚌,手指顺着阴唇间的湿润细缝来回蹭动,“不肿了,榆榆还痛吗?”

白榆侧身打他,“不痛也不许做……嗯唔、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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