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琐事(2 / 3)
忍不住道:“天都黑了。”
傅云舒点点头,一手按住那鸡翅膀,一狠心,菜刀重重向下一劈!
那芦花鸡猛然一缩脖子,躲过一劫!
傅云舒:“……”
傅云舒再劈,那鸡再躲,足足劈了三次,芦花鸡依旧完好无损,连根毛都没掉。傅云舒满头大汗:“不然我……先把他敲晕?”
楚源嘴角含笑,示意他试试,傅云舒深吸一口气,刀背一个翻转,便朝它脑袋砸去!
“咯咯哒!”那鸡眼看大限将至,竟毫不畏惧,鸡头迎刀而上,在傅云舒手背重重一啄!傅云舒吃痛手指一松,那鸡得了空子猛然挣脱,一边惨叫一边扑楞着翅膀向外冲。
傅云舒只得扔了刀,再去捉它,一人一鸡迎着夕阳,在小院里跑来跑去,楚源抱着臂欣赏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半刻钟后,傅云舒顶着满头鸡毛凯旋,第一件事就是将那鸡的两只细脚绑了,防止它再跑。见楚源笑个没完,恼道:“别笑话我了。”
楚源笑着招了招手:“我来吧。”
虽然楚源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胜在心够狠手够快,一刀过去,刚刚还趾高气昂的芦花鸡瞬间就被抹了脖子,傅云舒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而后他就发现这口气松的有点早,那鸡被放了小半碗血,竟然还没断气,刚刚被放开,就自己扑腾了起来。这事儿显然不在两人的知识范围内,只见那鸡脖子就剩一半连着了,依旧拖着个脑袋,扑棱棱一顿乱飞乱撞,鸡毛与鲜血齐飞,眼见着要砸到了楚源身上,傅云舒连忙扑过去,替楚源挡了一下,自己被砸了一身鸡毛。
那鸡终于力气耗尽,一动不动了。
楚源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腰,笑道:“这么早就投怀送抱了?”
傅云舒没理他,转身去生火做饭了。
半个多月下来,傅云舒的厨艺有了明显的进步。从前因为一个人生活,对饭菜质量也就不太在乎,勉强弄熟了能填饱肚子就行,如今毕竟要照顾楚源,不好再凑合,所以每顿饭都做的无比认真,还向楚源虚心请教了多次。如今这顿鸡汤做得也还算成功,好歹没令那只坚强得过分的肥鸡白死。
吃饱喝足后,傅云舒脱掉那身泛着鸡屎味儿的旧袍子,打了些水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他身材瘦削,肩膀平直,平日里挺得笔直的腰背此时微微弓着,头颅低垂,从侧面看去,脊柱便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楚源靠在床头,慢吞吞地喝着刚刚熬好的汤药,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闲聊,傅云舒衣裳洗好,拧干,端起木盆的时候手臂却一个不稳,险些将脏水泼出来。
楚源敏感的眯了眯眼:“肩膀怎么了?”
“……没怎么啊。”傅云舒眨了眨眼,打算萌混过关,重新端起那木盆,大步出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见楚源依旧是原来的姿势,连偏头的角度都没变,语气也是一模一样的:“肩膀怎么了?”
傅云舒只得坦诚道:“白日里伐木头,不小心被砸了一下,可能有点青了。”
楚源把人揽过来,抬手解开他衣襟,露出一小片肩膀来,一眼看过去,登时瞳孔一缩——这哪是“有点青了”,只见那左肩早已经青紫肿胀,隆起了半个手掌那么高。
傅云舒也没想到这么严重,见楚源脸色不对,忙开口道:“只是轻轻砸了一下,不疼的,你别生气。”
楚源面无表情道:“疼也不疼在我身上,我生什么气。”
说着头一扭,便不再理他,连喝了一半的药也不肯再喝了。
……说好的没生气呢?
不喝药可不是小事,傅云舒端着药碗,耐心哄道:“再放要凉了,我喂你喝好不好?不喝药你的内伤怎么能好,我们要何时才能回去?”
楚源斜睨他一眼:“怎么,想你的那些学生们了?天天把他们当个宝似的,如今被我连累,困在此地,心早就飞回去了罢?”
傅云舒坦诚道:“是有些挂念,学堂中我还未曾告假,突然就不见了人影,实在不负责任。”
“你大可以一个人回去,不劳烦在此陪我。”
傅云舒看了他一眼,止住了话音,凑过去用脸颊蹭他的脖颈,讨好道:“楚源……”
楚源拎住他的后领子:“故技重施,你就没有别的招数了?”
傅云舒低低道:“是我的错,上次答应了你不会再轻易受伤,这次是我不小心,你喝了药,怎么罚我都甘愿,好不好?”
楚源又不理他了。
傅云舒这次没法子了,哄又哄不好,劝又劝不听,在旁边站了半天,最后咬了咬牙,抬手去解自己裤带。
楚源停住动作,疑惑地看着他。
“别生气了。”长裤滑落至脚踝,傅云舒转过身,一手撑在木桌上,两瓣浑圆的屁股朝着楚源的方向翘起来,楚源挑了挑眉梢:“怎么,求肏么?”
傅云舒没吭声,抬手便向自己赤裸的臀上抽了一巴掌,弹性颇好的屁股肉颤了颤,雪白的臀面上登时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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