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师尊sao起来比ji子还yin荡三分(2 / 2)
中,凉飕飕的,这谁能忍得住?
云闲晚心想着摸摸师尊的头应该不算什么事吧?从小就没人教他什么是尊师重道,到神诀峰之后才算学会了点纲常,不过那也是师兄让他做他便做的。他本身心思就挺野,规矩能遵守就遵守,若是没人管着看着就懒得去理会,学到的东西考核过后不怎么在意的话,没多久也就忘了。
平常表现得乖是乖,弟子们和长老们都觉得他人好说话又尊敬长辈,可没人在意他那副“乖”面具下真实的他。
谁又知道云闲晚在鞠躬送宗主走的时候他心里是怎么骂天衍宗这种落后习俗的,谁又知道本就不是他真心想来这天衍宗的。他不说就没人知道,就还是那个二师兄。
于是白皓月舔着舔着便发现放在他头上的手突然开始施力了。头发被拎起,连带着头皮都被扯痛了。猝不及防地被拉远,白皓月长着嘴巴还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云闲晚把自己肉棒对准了他嘴巴狠狠操进去。
“唔…!!”一下子整个嘴巴被堵住,龟头直接捅进了喉咙,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窒息感,鼻子似乎都不能好好呼吸了一样,“咕…唔,呕……”
云闲晚自认为自己手劲不是很大,也不曾想到白皓月这还是第一次喉咙里进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哪里受得了。
反射性呕吐的食管一圈圈包裹缠绕上肉棒,云闲晚觉得舒服多了,但已经这么深了,仍然还有三分之一的肉棒露在外面。
云闲晚见白皓月难受了就没继续强迫他,不强人所难这点他还是理解的,于是拎着他的头发上下摆弄着他的头,肉棒在口腔里面进进出出,压着舌头一次又一次破开喉咙,白皓月口水直流,随云闲晚撤出的时候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白皓月又想起了有几日,一边喊着弟子的名字,一边忘我自渎时候的狼狈模样,那些被他强行遗忘的记忆在这一刻彻底复苏。他想着云闲晚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喊他师尊、想着他紧紧箍着他的腰,狠狠操着他,幻想着这样能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然后在高潮的时候喊出云闲晚的名字。
插了那么一二十来下,见白皓月两眼上翻,一副马上就要昏过去的模样,云闲晚终于大发善心松开了他。
“咳咳…咳、咳嗯……”白皓月咳嗽着,勉强撑起发软的身体,跨间硬起的性器对着云闲晚的裤腿蹭啊蹭的,居然让人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故意勾引还是真的情欲难忍。
云闲晚见他眼中泛着潋滟的光,一时有些失神,便开口说道:“师尊…与平日相比,可真不太一样。”
白皓月大约是听到了他的话,动作更加剧烈起来,被过分使用的嗓子十分沙哑,与他原本清冽的声音截然相反,“晚晚…我的好晚晚,给我吧…师父快、唔…受不住了……”
这确实是受不住了,当然不是因为冷的,而是骚得受不住。云闲晚细细看去,此刻的白皓月身上一丝寒气都没有,额头、鼻尖、露出的锁骨上反而亮晶晶得布满了汗。
云闲晚了然,他拉着白皓月将他压在玉虫床上,彻底脱掉了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清瘦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白皓月双腿双脚并用攀上云闲晚的身体,把他当成了个人体抱枕似的,不仅不肯撒手,还把头钻进他的肩窝闻闻蹭蹭,一副上了瘾的样子,腰部难耐地乱动着,不断将自己往云闲晚那里送。
云闲晚此刻的手正摸上白皓月的臀部,掰开臀瓣,手指跃跃欲试地准备伸进紧致的小穴,还什么都没碰到呢,就发现他浑身一抖,发软地瘫倒在了石床上。
云闲晚用揶揄的语气说道:“师尊怎么这样就射了……真是淫荡到极致,怕是青楼的妓子…泄得都没这么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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