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像狗一样爬过来口交的云阳未(1 / 3)
“好了。都跟我们晚儿说了这么多了……也该到正事的环节了。”云阳未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子身高给人的压迫感令云闲晚心头一紧。
云闲晚竟然还问所谓的正事是什么,不禁令云阳未感叹道,这么多年把人放到天衍宗去养还真是失策了,人不仅没变得聪明,反而更不涉世事了。
……不过考虑到他那师尊是白皓月…嗯,果然还是有这种可能的。
“唉……真是可怜。”云阳未怜爱地抚摸着云闲晚的头,不知是在说云闲晚还是在说他的师尊白皓月。
被云阳未触碰到之后,云闲晚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什么,抬眼朝他看去,果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极其浓重的欲望。
那是自己极为熟悉的、自小就不断见到的眼神。
“爹爹。”最终,从云闲晚的口中温顺地吐出了这个词。
云阳未满意地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叹息般说道:“乖。”
之后的事情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云闲晚也没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
舌尖与齿根的厮磨,舌颚一触即分,云闲晚感觉口腔中那根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像蛇一般蜿蜒游走,带着令人感到恐惧的巨大贪欲,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柔软又粗糙的舌面舔着他的舌根,令云闲晚有些不适,他皱起了眉头,而即便是接吻的时候,云阳未也睁着眼睛,试图将这样的云闲晚尽数收入眼底。
即便是见到了他皱眉的模样,云阳未心中也只有因见到了云闲晚新的一面而感到的欢喜。于是他悄悄将手指勾上了云闲晚的指节,从一开始的肌肤相接到食指相扣,温热的掌心互相贴合着传递着温度。
“唔、嗯……哈……”在淫糜的口舌交缠声中,云阳未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声,甚至可以说是故意的。每一声响亮中有带着尾音的呻吟,都是为了能够勾起云闲晚的欲望。
云阳未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着的,他才是世界上最了解云闲晚的人。
毕竟他才是那个从小便陪伴着他的人。
直到云闲晚的舌根都有些发痛为止,云阳未才堪堪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舌头。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可是要先去洗漱?”
这一声洗漱当真是说的暧昧又多情,云闲晚不免有些害羞,他脊背一僵,不敢对上云阳未的眼睛,胡乱地点点头,“嗯、嗯……”
云阳未一笑,并没有将他的异样放在心里,他都已经找到云闲晚了,还需要顾虑什么别的?
最后他们还是没能去洗漱,因为云阳未忍不到那个时候了。他发誓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将云闲晚送到天衍宗去,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那将近百年来没有云闲晚的生活是如何度过的。
每一刻、每一天,想要见到云闲晚的心情都几乎要将他淹没。
而今天二人出乎意料相见的那一刻,云阳未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是如何压抑住那汹涌情感的,撩人的热意始终在他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在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内不断积蓄。
喉咙的渴意、浑身遍体的痒意,满脑子都是云闲晚的身影,将他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即便只是看到他,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令人再也无法忍耐。
而且云阳未清楚地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美好的思念与爱意,而是丑陋不堪的占有欲,让他像一个发浪的妓女一样渴求着云闲晚。
可他偏偏对此甘之如饴。
云阳未赤身裸体地躺在床榻之上,双腿朝着云闲晚的方向曲折,往左右开到最大,他的背部靠着墙壁,双手勾住膝盖后面的关节。将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云闲晚的视线之中,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那肉棒颇为雄伟,充满了男性气息,外人哪怕是看一眼,恐怕都要忍不住手脚发软吧,更不用说,云阳未的这根肉棒通体黢黑,其上青筋暴起,完全是过度使用的样子。而股间的那一朵开得艳丽的花,却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一般,不安地开合着,已经许久不曾被抚慰过的后穴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能够止住着噬人的瘙痒。
云闲晚当然知道云阳未之前的情史,这根“饱经风霜”“阅人无数”的肉棒便是证明。不然云家那么多的兄弟姐妹是从何而来,而云家家主虽说只有一妻一妾,但实际上早在云闲晚出生之前,他不知在外面惹了多少莺莺燕燕。
多情又无情,偏偏又有无数的女子飞蛾扑火般朝他涌去。
云阳未确实有这个实力。
后穴周围还有不少从中流出的淫液黏积着,把他这一片都搞得黏糊糊,而云阳未看着云阳未,他口中不断地喘息,表情中兴奋与愉悦远远大于羞耻,或许对他来说,在云闲晚面前不论做出什么事都称不上是羞耻吧。
看到这样的云阳未,云闲晚在那一瞬间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也有些……平静。因为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幅场景了。
云闲晚也不得不承认,在见到平日里风光的云阳未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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