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仆役的奴隶被踩脸后要求舔脚捧奶子挨踹只穿斗篷去站街(3 / 4)
和魔尊商量的意思,他又在想象中颅内高潮,“被每一个你看不起的下等人内射,如果你有女人一样的逼的话还可以给他们怀孕——怎么样魔尊大人?”
被操控的身体是无法拒绝的,魔尊在被仆役内射之时发出了尖叫。
“——好,去站街……怀孕”
躯体开始发笑。
————
仆役“护送”魔尊到了附近环境最脏乱差的街上,正如他先前所说,只穿一件斗篷,在小巷子里跟妓女抢生意。
仆役在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条狗链子,到街上的时候就让他跪在地上爬着走。
魔尊的身体学的很快,仆役只教了他一次,他就学会了标准的狗爬姿势,黑色的斗篷被仆役裁剪的很短,到大腿根部就再没有布料了。
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让斗篷可以遮挡的范围更小,浑圆的屁股被完完整整暴露在外面,粗长但是从今以后再无用武之地的阴茎可悲的外露着硬挺。
仆役趾高气昂,手上的铁链时常紧缩,逼迫魔尊停下来展现他的威严,和外貌丑陋的他相比,即使是没有露脸也能看出不凡的魔尊显然不像是他能够拥有的“尤物”。
很快便有人上前来跟仆役搭话,眼神贪婪的顺着魔尊的股缝摸进他被斗篷掩盖的身体上。
“你家主子让你来遛狗的吗?”搭话的人在跟仆役说话,却丝毫没有给他一点眼神,仆役和魔尊的对比让他自然而然的认为魔尊的主人另有其人,仆役只是作为仆人代为管教。
地位低的人总会对这种言辞格外敏感,仆役不悦地扯了一下链子,为了象征自己的地位一样还踹了魔尊的臀部一脚。
“这是我的狗,如果不是干腻了怎么可能拿出来溜。”
干腻了是假话,只是下意识的通过贬低魔尊获得心理上的快感罢了。
不过搭话的人显然在意的并不是这到底是谁的狗这回事,他很轻易地从仆役的话里面找到了重点,“——干腻了?可以给我干吗?”
他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手试探着向魔尊伸去,见仆役没有阻止,就把手指插在了魔尊的屁股里。
两只手指没有被阻拦的就进入了菊穴内,里面还有仆役刚射进去不久的精液,粘粘得糊在穴口和肠道,但是能来这里的人怎么会有洁癖,搭话之人只觉得找到了个极品,身材又好穴又骚,很会勾引人得在吮吸。
魔尊熟练地翘起屁股来迎接陌生人的侵犯,被斗篷遮住的面容在黑暗下又泛起红晕。
“当然可以。”
这也正是仆役的目的所在,他爽快地把链子给了搭话之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就是一个贱货。”
动静毫不意外吸引了其他过路人的围观。
仆役大方的对四周围起来的人群发出邀请:
“所有人都可以干他,免费的!”
人群便很快一拥而上。
斗篷最开始还在身上,即使前面在口交也依然坚挺得盖住了一半的眼睛。
魔尊的下巴被前面人抬起以后很快插入了一根阴茎,比仆役的稍小一点,属于正常尺寸。
“好好吃鸡巴。”
插在魔尊嘴巴里的是瞎了一只眼的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瞎子,他想掀开魔尊的斗篷,却被魔尊有意无意躲开了,而仆役在旁边似乎也有点不想让他摘斗篷的意思,老瞎子斟酌两下还是放下了手。
尽管不如仆役的长度,阴茎还是插到了喉咙口。
“这嘴巴真爽!”老瞎子大声惊叹。
魔尊的唇舌很会侍奉人,口交中稍微变形的的脸部并没有影响他整体的美感,反而因此更多了扭曲的色情味,紧紧包裹住阴茎根部的唇殷红,舌头在口腔内灵活的搅动的。
恶心——真恶心——
魔尊吸掉老瞎子龟头处冒出来的液体,在冲撞进出中克制自己的牙齿不要磕到,舌尖偶尔卷到几乎阴茎根部,偶尔对着马眼又吸又舔。
给老瞎子口交的同时,后面当然也没有闲着,最开始跟仆役搭话的那个人比老瞎子更加迫不及待粗鲁的顶撞进他的身体。
有仆役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那人进入得十分顺利,直接滑到了最深处,阴茎再拔出来都覆盖了一层锃亮的水光。
“这个婊子的身体,你调教的也太好了!”
那人舒适的发出喟叹,对着坐在一旁欣赏的仆役发出赞叹,他压在魔尊的身上,一只手从腹部摸进斗篷里面,揪住了魔尊的奶头。
“一个男人有比女人还大的奶子。”他露出不屑的眼神,也不妨碍他用手玩弄。
“奶子大……唔好咸、”魔尊在口交中趁着老瞎子拔出的空隙断断续续回复着搭话人的不屑,“是为了——啊唔嗯,给男人——玩、嗯臭——才这么大的……”
魔尊的话让搭话人更加血液沸腾,“那不玩你的奶子不是浪费了,反正是给男人玩的!”
因着跪趴姿势自然下垂的胸被搭话人拢在手心,粗暴的动作没有让魔尊感觉疼痛,只有扭曲的快感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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