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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操尿栗栗内射栗栗(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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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生物气没了,恶劣地吓唬白栗:

“那我也给你尿一批好了。”

这下治住白栗,尿都断了,但没完全断,是断断续续地断,意思还在给傅俭尿,白栗抓住傅俭掐着他的腰的大手,惊叫着:

“不行!不可以尿进小批里!”

“准你尿我不准我尿你?”

“昂!”

傅俭冷笑了一下,心里却没脸上这么冷酷这么坏,他心里满满都是吃醋,另加觉得白栗可爱,尿尿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不过还是要吓唬白栗:“夹好逼,我尿了。”

“呜呜呜呜不要!!嗯啊!!!”

白栗被傅俭吓得逼夹得要死,一下子就把傅俭的精液全夹出来了,子宫被注入大堆大堆粘稠的,比起子宫的高温略凉的液体。

白栗哭坏了,哽咽着:“呜呜呜粉丝不喜欢、不喜欢攻尿我批里!呜呜呜呜呜我不太介意的,可是他们都是受控,他们会骂你的,不要尿了!”

傅俭忙着射精,脑子完全给鸡巴掌控了,何况白栗说的话跟发了神经病一样,他被高潮桎梏着,根本没听懂白栗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傅俭回过神,就拿自己唯物主义的脑子思考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猜想也不是没道理,没准白栗真的发什么神经病,不然怎么解释他性情大变?

再用被江之颐刺激出的唯心主义的脑子思考一下,他又觉得白栗是撞了邪。

傅俭越想越有道理,他决定以后还得操白栗,得多操几遍,白栗虽然脑回路清奇,满嘴黄暴,但是真他妈好操。

他拔出鸡巴,被尿了一身,满身都是白栗的骚水味,傅俭进了贤者时间,干脆自暴自弃,不管这些骚水,躺一边憋烟瘾,眼睛往白栗身上扫来扫去,像在看一件已经被自己买回来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像霸总不懂白栗黄暴的脑回路,白栗也对霸总的恋爱脑一无所知,他正忙着张开腿,掰开逼,低着头,努力去看小穴里有没有傅俭的尿。

脸上还掉着眼泪。

白栗就怕掉粉。

傅俭射得太深,白栗用小穴挤了半天,白精才慢吞吞地从穴口溢出来,白栗沾了一指尖,放进嘴里去尝——是他爱吃的精液味。

傅俭真他妈受不了了。

看着白栗掰逼,他就受不了,白栗居然还尝他的精。

怎么会这么黄暴,怎么可以这么黄暴,为什么能这么黄暴?

傅俭一把捉住白栗的手腕,不准他吃逼里的精液,简直把他的三观按在地上踩。

白栗冲他眨巴眼:“怎么了?”

“我该问你怎么了,你干什么呢。”

“我尝尝有没有尿。”

傅俭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呢。”

“只有我爱吃的精液味,哈哈哈,你骗我!”

“……”

傅俭仅剩的三观,又被白栗踩碎了一地,并被白栗啐了口唾沫。

白栗被傅俭拎着手腕,一点也没感受到霸总的霸道之气,倒是看出傅俭的性感了,傅俭被他尿了一身,西裤也是斑驳的水液,中门大开,敞露着那根在白栗眼里算及格的大鸡巴。

上身衬衣也大开着,流出沾满可疑水渍的胸腹肌,白栗一下就发起甜骚,栽到傅俭怀里,把傅俭抱得紧紧的,用脸蛋蹭着傅俭的胸口,支支吾吾的,撒娇得不行,像要求傅俭点什么。

傅俭心想,现在是仗着被操过,开口要跟他交往了。

虽然很庸俗,很市侩,但傅俭却觉得心安,这起码是符合逻辑的行为,他实在受不了白栗再说出惊世骇俗的玩意了。

傅俭摸着白栗的头发,软软的,不管白栗是为了什么跟他上床,傅俭在口口网单身这么久,今天操了这么爽一通,蛋都射瘪,而且白栗好可爱,好耐操,他决定白栗要是开口,他立马答应白栗。

这样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天天操白栗。

口口网的傅俭,也开始大逆不道了。

白栗用脸蛋蹭傅俭的胸肌,哼唧着:“……你为什么不帮我舔逼呀。”

傅俭被口水呛到了。

他感觉很混乱,很不好。

白栗身上没有市侩,没有庸俗,只有黄暴。

傅俭捏起白栗的下巴,白栗还是眨巴眼,磨着两条细腿,用脚趾勾傅俭,期待地瞧着傅俭。

傅俭眼尾抽搐:“你逼里有尿,还有精液,我怎么下口?”

白栗委屈了,不满地控诉着傅俭:“可是别人都愿意给我舔,你说的这些东西本来就该在逼——唔,你上哪去?就操一次真的够——”

傅俭阴云滚滚地下了床,并及时捂住白栗开黄腔的嘴,咬牙切齿:“以后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给你舔逼,听见没。”

白栗自然不懂傅俭的意思就是给他当男朋友,他脑子里只知道搞黄,等傅俭拿开手,白栗在床上鸭子坐,两手撑在腿间,小批压着的床单上弥漫开大片的精大片的水大片的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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