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灌肠排泄控制失控失禁高能警告,人格崩坏m攻。高虐慎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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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这样说了。
“你说什么?”方临昭脸色煞白。
“我不要做这样的奴隶,我做不到。”方恪身体已经绷到痉挛,他张口时都感觉到自己要呕出来,他的身体被需求压迫着,氧气都要被细胞里挤出。腹部仿若通了电,而他要违背本能的含住折磨自己的刑具。这样的情况下他喘息都费力:“我不要你了,放我走……”
方临昭一阵头晕目眩,甚至有些腿软。他很想提起精力去嘲讽方恪,骂他究竟对自己的处境有没有认知,能不能别总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可他说不出口,镜中是仍在坚强忍耐的方恪,粉白的因苦痛而扭曲的面颊,双臂被胶带捆在背后,纤腰翘臀,被百般蹂躏后的淫靡身躯。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痉挛,又在意志力下绷紧。他居然有些被吓住了。他惊慌的瞥了眼表,已经超过了八分钟。
他往后退去,将方恪独自留在那。
每一秒都是叫嚣着极限。
方恪自然的想起被践踏的时候,他的身体机能那时候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郑彬礼是后来看他快死了才改变了残虐方式,但不过是延续他的耻辱而已。
那时候无所谓忍不忍得住,他已身入地狱,有时候根本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他还比较清醒他还可以忍耐。
那他就不想像个下贱的可笑玩意一样排泄,甚至畜牲都不如,至少猫都有自己专用的猫砂盆。
这是作为人最后的尊严。他愿意以自己的方式去赎罪,可是这个,他真的忍耐不了了。他做不到。他不想。
“方恪……别忍了。”
方恪耳朵嗡鸣,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腹部的电流已经蹿升到了脑部,让他整个抖如筛糠。后穴已经出现了濡湿,但他仍旧在忍耐着。
胸乳被牙齿轻柔的噬咬,舌尖勾起金色的乳环轻轻拉扯肉豆。
他的乳晕一圈都是软的,被粗糙指腹轻柔按摩。敏感点再次落入敌手,方临昭专心刺激他性感带,转移他的注意力,把玩了双乳一会儿就把手伸到了下面的阴茎。
方临昭没有去看方恪的眼睛,因此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恨意。他怜爱的抚弄受苦了的可爱小脑袋,逗弄畏惧似的闭合起来的小孔。还有其下配套的,比主人乖多了的两个小球。
方恪胸腔里泄露出窒息一样的呻吟,方临昭干脆吻上那两点乳珠,用手套弄起半软的大家伙,锲而不舍的刺激会阴。
方恪已经徘徊在极限边缘,连一点移动都做不到,只能把所有刺激照单全收。身下越来越湿,方临昭听到了他鼻间绝望的悲鸣。
犹豫了一下,方临昭还是将手掌放在了方恪腹部,一手仍旧套弄着敏感的龟头,指甲抠入铃口骚刮,然后,用力。
掌握成拳,从胃部碾下直捣肚脐!
他用的力气不大,但已经足够暴力。方临昭终于听见方恪绝望的叫喊,伴随着彻底撕碎方恪尊严的“噗呲”声。
方恪一泄如注,他撕心裂肺的狂叫,语不成句的哭喊起来。完全跪坐在了地面上,孩子一样仰头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噗噗的排泄把乳白的液体喷射的到处都是。
方恪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听到自己大脑里的弦,“啪”的一声裂了。
像看着绝美无暇的琉璃像轰然碎裂,纯洁被玷污,美好被扭曲,这是如此恶劣亵渎的行径,魔鬼都会为此高唱赞歌。
方临昭直到方恪哭出来才恢复大脑的运转,听着那难堪的声响,他恨不得堵上方恪的耳朵,可也阻止不了方恪的崩溃,这是他亲手所做的,这是他的目的。
他抱住方恪,亲吻他的耳朵,脖颈,后背:“乖啊,乖恪恪,不脏的,宝贝一点也不脏。”
的确不脏,方恪一日夜粒米未进,之前又上过一次厕所,方临昭所用的又是带有清香的浓稠乳色灌肠剂,所以场面比起狼藉更加偏向淫靡,可是方临昭却没法有一丝一毫进犯方恪的念头。
方临昭跪伏下去,急切的用舌头扫走溅射到方恪身上的液体,甚至捧起脏污的雪臀亲吻,清扫无助打开的洞口。直到小口自然闭合。
方临昭对着方恪伸出舌头给他展示,眼神居然有一些可怜兮兮:“不脏的,我的宝贝一点都不脏,都是他们的错,我已经罚过他们了,好了……那个药水也是,看,是不是已经不疼了?”他嘴张了张,还是没说出更多安抚的话。
“走……”终于停止哭喊的方恪垂着头,方临昭只能听到一个软软的字符。
表情从方临昭脸上消失了。时间宛如凝固了一瞬,然后他慢慢微笑起来,如果方恪抬头,他会发现这种虚伪的弧度有些眼熟。
“我拒绝,不许走,方恪。”方临昭轻声说。
主人要建立权威就不能那么宠着奴隶,他想要得到完整的方恪,不止是方恪交易出的部分,还想要更多,把灵魂交付给魔鬼摒弃人性道德也想要得到的,方恪全部。
而当面排泄失禁,则是一种能迅速摧毁奴隶人格与自尊的方式。当一个人无法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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