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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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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睁眼望去,他正在一处简陋厢房中。榻旁站着一位美貌男子,见他醒了,便道:“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可要告诉柳妈妈你死了。昨夜你回来时和只落水狗似的,谁知今日一看也有几分姿色,也不怪柳妈妈把你请来。”

林紫云头疼欲裂,昨夜那冰冷河水包裹身体的感觉仍令他心有余悸。他看这男子容色妩媚,说话也带着些许嗔怪,心道他不是正经人。再听他口中的柳妈妈,心下已警铃大作,跳下榻便往房门口冲去。

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一个做老鸨打扮的中年女子在四个大汉的簇拥下走进来,笑得花枝乱颤,道:“我的心肝,你往哪里跑呢?进了我这揽月楼可就没有出去的时候了。”

林紫云面上青红交错,道:“昨夜就是你命人推我入水的?当真无耻!你们怎么能强迫他人做这种下贱的勾当!”

“下贱不下贱,也不是你说了算!老娘看上你,是觉得你还有几分姿色,值得男人惦记,不然,你还没出这城中,便被那些腌臜的东西糟蹋了。”柳妈妈抬手招呼,“来人,将浣花公子请到香槛中去!好好调教调教免得他不长记性!”

香槛,这是什么?还未细想,这女人身边的大汉们便拿着绳子捆紧了林紫云的双腕,拖着他往院落深处走去。

抬头一看,原来她口中所谓的香槛和刚才的简陋厢房并无二致,只是这房间墙壁上无窗,房中也多了些许奇形怪状的淫具,大小不一,空气中还隐约有着丝丝缕缕的甜香,闻之使人体酥。

林紫云面上渐渐泛起潮红,未经人事的分身逐渐挺起。意识模糊之际,一盆冷水自天灵盖浇下,令他打了个寒噤。只听一个女声道:“这可是自西域传来的迷情香,药性猛烈无比。眼下你只有两条路,要不乖乖听话,日后说不定还能捧你当个红倌人。要不,就叫刚才那四个好汉爷陪你玩玩,我这窑子里的护院可都渴得很,天天只能看不能吃。反正你也不是城中之人,这药性非得玩上一夜才能消下去,到时候你不死也是残废,我正好扔了喂狗了事!”

这药药性虽猛,但眼下尚未完全奏效,林紫云持着仅存的一丝神智,啐道:“我堂堂七尺男儿,绝不以色侍人,横竖都是给人糟蹋,不如死了痛快!”

柳妈妈似乎早就料到了林紫云的答案,阴险一笑,“既如此,那你就慢慢受着吧!”随即便关上房门,香槛内顿时一片黑暗,情欲的气息蔓延得更加肆无忌惮。

林紫云颤抖地用手握住自己的玉茎,不得其法地上下撸动着。本是粉红色的性器此刻由于药效变得紫红,胀痛得像是要爆炸。此刻,他脑海中除了发泄,过往无数灰暗的经历也不断涌现。父母亲临终时倒在血泊里的惨状,林家庄的屠村之祸,自幼便被亲生父母所抛弃的残忍事实......

不,他不能死!他这一生本来就该在被亲生父母抛弃之时便结束,是林氏夫妇不辞辛苦,才将他养到如今这般岁数。此生对他最好的人最终却是那般凄惨的结局,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还要为他们报仇,绝不能就以这种令人不齿的死法暴尸街头!

恍惚间,林紫云撸动性器的手已渐渐脱力。用尽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他边哭泣朝门外爬去。柳妈妈一直在门外观察着自己新收的人儿,只见他眼尾泛红,隐隐有泪光,娇喘声甜腻地简直能唤醒人最原始的凌虐欲望,只道调教好了又是一棵摇钱树。见他已经乖乖就范,就吩咐龟公将解药给他,好生教教他服侍人的规矩,只等高价卖个初夜才好。

林紫云就这样做了揽月楼中的浣花公子。

这楼中小倌也分三六九等,不仅是价钱的不同,低等的小倌只做皮肉生意,而被柳妈妈力捧的红倌人则由其请专人指点琴棋书画,轻易不出卖身子。

林紫云属于后者。自幼时起,林家庄的男女老少就都晓得林明德老汉家有一小娃娃,虽成日养于穷苦人家中,可活脱脱就是天生的玉人儿。不料一朝落难,这姣好容貌竟成了他沦陷于此的罪魁祸首。

柳妈妈虽不命林紫云立时接客,但他的苦头可没少吃。龟公整日取些形状各异的淫具调教林紫云未经人事的身子,并辅以各色秘药,以求将其养成传闻中的名器。那些个富贵人家才懂得附庸风雅的琴棋书画,林紫云也学得够呛,半年多才渐得其法。

一日,城中一等一的富户唐咏来揽月楼寻花问柳。彼时林紫云正在自己房中练习琴曲凤求凰,不料这曲子着实难练,林紫云一气之下出屋透气,谁知正被唐咏看了个正着。美人生怒,粉面微红,分明是一张十足俊秀的男子的脸,潋滟的桃花眼却带了些嗔怪的意味。唐咏当下就找柳妈妈寻问这小倌花名,却被告知这公子暂不接客。柳妈妈心知这唐咏来了第一回还有第二回,便不急不忙地吊着他。

谁料数日后,这浪荡子居然拿一百两黄金来嫖林紫云,柳妈妈自是没想到一个林紫云能值这么多钱,当即眉开眼笑地告诉唐咏这两日会抓紧调教浣花,一定让他服侍得称心如意。

正月十三,是林紫云的生辰。柳妈妈借给林紫云庆生为由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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