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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法部大放异彩,而是成为联姻工具。
白天塞拉菲娜去参加茶会,下午德林卡去参加茶会,茶会上都是来联姻的家族子弟,每个人眼中都没有对婚姻的向往而是冷漠和商人的计算。
他的放纵起始于这里,午夜他让塔奇亚进入别墅和他交颈而眠,早上让自己被纳斯塔奇亚肏醒,在姐姐回来前结束性事让塔奇亚离开,自己有时候含着堵精的肛塞或者戴着一身吻痕去参加茶会,甚至在来斯图亚特主宅和父母共进晚餐时也这么做。
每一次做爱都像是最后一次,在这段时间他学会了放弃前面靠后穴高潮。联姻的对象开始确定,父母越满意这桩没有感情的联姻德林卡越渴求纳斯塔奇亚的气息。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对纳斯塔奇亚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他的身体习惯了每天早上被塔奇亚触碰亲吻,习惯了每次温情时那些不言爱的情话。
在一次做爱结束后,他推开想亲吻他的塔奇亚说。
我们结束吧。
德林卡那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个人露出如此受伤的表情,那种被打碎的脆弱让人遗忘他是个可怖的普罗德汨罗,忘记他是个在毒泥里长出的怪物。
然后纳斯塔奇亚就自己撕开了这层滤镜,他面目狰狞的咬住德林卡的身体插入,无论德林卡如何挣扎都不放松禁锢他的双手。当德林卡要以为自己高潮致死时,这可怕的性事结束了,他恍惚间被纳斯塔奇亚问了什么,他说了一句话,普罗德汨罗就穿上衣服离开,毕业后那么多年德林卡身边第一次没有人一起度过夜晚。
第二天他不得不用魔药恢复身体,也许在他开口前纳斯塔奇亚就意识到这是分离,给他留下的痕迹都能见血。
结果当他从交通大厅出来,纳斯塔奇亚靠着一辆麻瓜的重机车在门口等人。德林卡不确定纳斯塔奇亚是来等他的,直到他走近后被往怀里扔了头盔。
老同学一场,送你去茶会。
那一天他抱着纳斯塔奇亚的腰飞驰在路上,应该没有人看清他们,但这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在外面和纳斯塔奇亚这么亲近。
茶会里多了个外国纯血,普罗德汨罗的底蕴让纳斯塔奇亚夺走了大部分女孩的目光。德林卡看着备受追捧的纳斯塔奇亚,内心有些自豪。就像斯图亚特与王室有关系,普罗德汨罗在西班牙也是大公爵的地位,然而这样的人被他拉到床上直到现在才让这群大少爷小姐碰到。
他的身体很干净,魔药洗去了两个人欢愉过的证明,德林卡看不下去了,他闭上眼错过了西班牙巫师投向这边的目光。
反正已经结束了,此刻坐在他旁边却看着纳斯塔奇亚的女性就是他父母认定的联姻对象。
没有爱,结婚后也会各玩各的的名义夫妻。就像他的父母,孩子的诞生只是姓氏的延续,他做不到在有妻子的情况下——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和纳斯塔奇亚继续这段关系。
茶会结束后西班牙巫师去到酒店的天台,德林卡本该避嫌但他还是跟着走到纳斯塔奇亚旁边。当时西班牙人拿着一个黄铜望远镜看着伦敦,德林卡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有对话,没有眼神接触,纳斯塔奇亚避开他离去。
“我那时候很失落。”沉浸入回忆里的德林卡躺在软垫上叹息,他的腰被靠枕顶起,纳斯塔奇亚打开装满情趣用品的箱子,抓住德林卡的腿把他的下身倒提起来。
“我觉得我们真的结束了,可我很想抱住你闻你身上的味道。”
大半瓶润滑倒进肉穴,纳斯塔奇亚给德林卡扣好两个腿环开始往他里面塞跳蛋。一个跳蛋,一颗圆润的宝石,这两个小东西轮流进入销魂的肉穴,德林卡抖着腿承受。
被异物一点点塞满的感觉让德林卡想起那之后的第二天,前任斯图亚特家主和斯图亚特夫人出车祸去世了。两个精英巫师,死于麻瓜车祸。出事那天就是普罗德汨罗送他去茶会的那天,因为确认是意外德林卡没有被魔法部过多调查就收到了遗产继承书。
姐姐谈妥的婚约对象试图悔婚,没了束缚的姐弟俩放开了自我,塞拉菲娜如毒蛇一样收刮着毁约者的钱财,而德林卡……在彻底失去约束的那天回到家。门对他打开,猩红的披肩盖住深绿色的沙发,西班牙人坐在上面摆弄着黄铜望远镜,脸上挂着熟悉的,被什么满足的餍足微笑。
普罗德汨罗笑着朝德林卡伸出手,恍惚如在梦中的德林卡情不自禁握住,那一天晚上,普罗德汨罗在斯图亚新任家主彻底对他敞开的身体里塞进望远镜的尾。
对身体的调教就是这一年开始的,明明血缘上最亲近的人死去,结果两个孩子没有一个为他们悲伤,塞拉菲娜寻睨新的摆件丈夫,德林卡沉溺于肉欲。
肉穴几乎撑到极致,线连着跳蛋,塔奇亚一个一个打开开关,把遥控塞进德林卡大腿上的腿环。德林卡的肛门合不上,它缩着洞口露出一点里面挤在一起的宝石和跳蛋 。
德林卡像第一次开苞一样噫噫啊啊的叫着,双腿压着自己射不了精的红肿肉棒摩擦。跳蛋的速度并不快,涨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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