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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皇帝不翻牌子只想艹儿子野心皇子被生父艹出淫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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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别无他法,催促着慕衡启程,两人很快悄悄来到元德帝的营帐前。

周围守卫的侍卫早被遣去暗处,此时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慕衡在皇帝的帐中。

燃动跳跃的烛火隔着绣了牡丹纹样的灯纱将营帐内照得透亮,元德帝正斜倚在灯下看书。

慕衡向他见礼请安,元德帝一直不答话,使了个眼色让匡富去外面守着,自己一手端着书册,一手捶着腿。

慕衡向来孝顺,换做以前看到皇父这样做,不用明说,他自己就会主动上去给皇父捶腿。

谁知这几个月他越来越木,元德帝不让他起来,他就愣头愣脑跪在那,也不抬头,恭顺伏下身体,就差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要引起元德帝的注意。

元德帝故意咳嗽一声,慕衡闻声抬头,见皇父一手捶着膝盖,稍微愣了一下,说:“皇父累了,要不儿臣唤一个宫女进来为您捶捶腿?”

元德帝立马黑下脸,卷起书就要砸到慕衡脑袋上,呵斥道:“你可真会装啊,为你母妃诵经祈福,到朕这连为朕捶腿都不愿,莫非给朕这个君父捶腿还委屈了你堂堂北亲王了?”

这半年时间,慕衡接连办完几件十分漂亮给元德帝长脸的事,爵位从郡王晋封为亲王,在一众成年皇子中,已经到了距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的位子。

接受元德帝的瞪视,慕衡垂下头掩去纠结,默默侧身坐在脚凳上为元德帝捶腿。

只是还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原本倚在床头看书的皇父姿势变了,坐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灯下的眸光幽暗,叫人不敢与之相对。

慕衡刚想避开与他对视,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头抬起。元德帝问他,“皇儿,皇父对你还不够好吗?这段时间为何总是对皇父若即若离,有时候跟猫见了老鼠,难道为父真就让你怕到如此地步?!”

慕衡闭上眼,浓密的长睫颤动,俊美的脸上逐渐漫上一层深刻的痛苦,他现在的表情活像一个被人逼良为娼的良家子。

还在不放弃挣扎,但已到理解边缘,容颜锐利如锋,靓到几乎扎人的眼。可他又显得极为怯懦,手脚都绑上了线,线的另一端就紧握在元德帝手中,慕衡现在还能挣扎,只因为元德帝还没收紧手中的线。

过了一会儿,慕衡似乎终于放弃,只低低地问皇父,“严肇……他过得可还好?”

元德帝听后欣慰又愤怒,慕衡对“严肇”超越身份阶级的深爱令他赞叹,同时对他的执迷不悟痛心疾首,如此耽于情爱,怎会是他元德帝的儿子!

抛下心中那份对慕衡对“严肇”的情深的得意与享受,元德帝嘴上道:“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他!”说完一把拽住细瘦的手腕,慕衡起身要跑被他一把拉回。

慕衡根本不是孔武有力的元德帝的对手,几下挣扎后腰带便在灵活的手指下松开变成遮住视线的利器。

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熟悉压抑的感觉袭来,慕衡猛地抬头,脸朝向呼吸传来的方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即便不情愿,身体早已选择习惯。不用多少爱抚,身体自然而然会软倒下来,大腿下意识并紧,不想别人的手靠近,而深藏在挺翘臀肉中的隐秘幽谷则相反一松一紧不断开合,对即将到来的侵犯习惯性畏惧,更有自身都意识不到的期待。

元德帝一只手在慕衡夹紧的腿根处抹了一把,宽大的手掌变得滑腻湿漉漉,情液断续从穴口吐出,散发着肉香,粉色的肉花诱人上去采摘。

他听见慕衡咬紧牙关低低的呜咽,像只在未知恐惧下瑟瑟发抖的幼兽,而给予慕衡唯一的安慰就是皇帝胯下那根巨大的紫黑色粗长肉棒。

那巨物杵在翕张的肉穴口情色地来回碾磨许久。滚烫圆润的肉冠连着小半节棒身浅浅戳进慌乱缩紧的肉穴里搅动,表现出即将要全根没入的姿态,在媚肉紧张包围裹紧时偏偏立马撤了出来,继续在穴口与腿根处流连,如此不断重复,令慕衡紧绷的精神差点断裂。

元德帝俯下身咬住慕衡通红透明的耳廓,故意用压得极地声线缓缓出声,像是喃呢,像是叹息。

“衡儿……”手指从慕衡高高的精致眉骨一路向内滑到眉心,隔着蒙住眼的腰带,再顺着挺直玉雕的鼻梁往下,滑过人中,来到贝齿紧咬的薄唇上。

慕衡闻言,蜷缩着的身体抖了一瞬。这个声音像极了在宗正府的那些日子遇见的严肇,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就喜欢压低声音对他这般说话,可严肇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只会嘲讽称呼他为皇子、王爷。

一时间慕衡表现出不懂为何皇父突然会和神秘失踪的严肇如此相像,皱着眉显然不信。心里却在止不住冷笑,演了那么久的戏,看来皇父也累了,不准备再装下去,那作为陪演的他是不是也该转变角色了?

于是他小小张开口,迟疑地嗯了一声,用不稳定的气音喘息问:“严肇……?是严肇吗?”短短几个字透出万分欣喜,似乎忘记自己此刻正被亲生父亲强压在身下亵玩。

肉棒还在连续不断戳刺肉穴,目的是要挑起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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