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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壹〔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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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揉她红肿的臀肉。

“痛成这样?”他一边揉着,一边轻抚她的后颈、让她放松。

“痛……”姜鸢抓住他心软的缝隙,声调柔软,“求陛下垂怜。”

陆存梧不置可否。

“陛下……”她又唤他一句。

陆存梧依旧默不作声。

姜鸢心一横,扭捏着开口:“主子……”

有很多人这样称呼陆存梧,权势滔天之人并不缺敬畏臣服,可姜鸢生疏的字眼却像点燃了他心中某处角落,火星擦亮后、燎原之火瞬间咆哮过整片原野。

陆存梧再一次拿起戒尺。

啪——落下的力度甚至比刚才还要重些,姜鸢被抽得晃动起来。女子红肿的臀肉被大幅压下、而后弹起,青紫的伤痕浮现。

“啊!主子!求主子垂怜!”称呼有一就有二,再出口顾忌少了很多,也顺嘴许多。

「激痛之下连阻隔感知的药都开始失效」

陆存梧给她留了回味痛楚的时间。只是这时间过得太快,还没有等她做好被继续挨打的准备,他就已扬起了戒尺,高起快落,连着三下抽下去。

重责从臀峰开始,平行而下,这种打法使得每一记责打都跟上一记稍有重叠之处,从伤痕来看是一片青紫斑驳,挨打的人却根本感觉不到方寸之间的位置变化,觉得重打都叠在了一处,层层膏叠的疼痛将姜鸢折磨得几近崩溃。

戒尺继续稳稳的往下砸,像是要直直劈开皮肉劈在骨头上。

“主子,别打了……别打了……疼——”姜鸢不知道还要怎样求他,只一遍遍越叫越高亢。

挣扎之中,戒尺落偏,一下抽在大腿外侧。不惯受责的皮肉剧烈的颤抖,姜鸢疼得瞬间失声。

“怎么还躲?”陆存梧停了手,却不碰她。

“太……疼了……受不住……主子饶……饶了我……”姜鸢哭得一抽一抽,连句子都说不完整,即使戒尺已经不再落下,臀肉仍颤动着,疼痛不已。

“饶,这便饶了你。”陆存梧取出她穴内玉势,被撑开许久的甬道来不及闭合,就这样半张着。

陆存梧大力掰开她的臀瓣,肿胀的臀肉被挤压,姜鸢痛得再次呻吟出声。他用玉势末端蘸取少许淋漓的爱液涂抹在她后穴,旋转着将它插了进去。

这玉势雕刻的细致,表面甚至有用于模仿青筋的纹路,此刻这些纹路无疑让姜鸢吃尽了苦头,细微的凸起碾压着脆弱不堪的肠壁,异物肿胀感裹挟着入侵的疼痛,仿佛化作了狠厉的鞭笞,无情的摧毁着冷汗涔涔的女子。

“啊——”姜鸢奋力仰头,状若引颈就戮的大雁。

痛苦并未持续许久,陆存梧便将挺立的性器插进她的甬道。熟悉的欢愉瞬间冲散难熬的疼痛,姜鸢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放松些许。

悬空的姿势毕竟不便抽插,陆存梧就这样将性器埋在她体内,替她解开了束缚,抱着她上了榻。后入的姿势极大程度的避免了姜鸢多受苦楚,但肉体交合、一时动情,难免有失分寸。

大开大合的动作偶有粗暴,姜鸢的呻吟便抬高音调。陆存梧注意到这一点,觉得甚是有趣,特意时浅时深的抽插着,引得姜鸢娇喘连连。

她浑身软若轻纱,射过一次后,他犹觉不足。于是拉高了姜鸢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手指撑开她的甬道,一边看白浊顺着她的腿侧蜿蜒而下,一边准备第二轮入侵。

忽地——他注意到窗外人影来回闪动。

“何事?”陆存梧被人搅了兴致,抬声发问。

张德喜焦急的声音这才响起:“陛下!北疆急报!!请陛下移驾承明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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