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啊(2 / 3)
也因此成为了抢手货。
吸取器是中空的。
凉渊意味深长地垂眸看着这个鲛人,宫胎腔体是闭合着的,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这个鲛人,已经怀上了一个胎儿。
可惜她并不是很喜欢当一个接盘侠呢。
也难怪他会一碰就溢出淫液……原来是孕期啊。
凉渊低低笑着,手指顺着他的细弱腔体深入,直到抵入那个闭合的关口,这才将手指化作细细的触手,贴在那护着胚胎的宫胎腔体上,细细密密的吸盘将宫胎腔体的关口牢牢吸附,三只触手各拉一边,将那关得死紧的腔体闭口,硬生拉开了一个拇指大的洞口。
雌性巢穴为了保护胚胎,会合拢腔体闭口,即使再往里面注射精液,也已经是无济于事。
凉渊内视着这个鲛人的身体。
他的内穴有不少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利器挫伤的旧伤,腔体闭口上也有撕裂的痕迹,看起来……强行堕胎很多次了。
一根触手将极力想要闭合的腔体闭口卡住,细弱的触手坚韧无比,纵使如此,腔体闭口勒得它生生小了一圈,延伸的触手往内输送了些许易于吸收的麻痹药物,静静等待着腔体闭口的松弛。
里面的胎儿已经隐约有些雏形了。
羊水顺着他的产道缓缓溢出,和池水交融在一起,混着些微的血色。
他的甬道剧烈抽缩着,身子也不经意地痉挛抽颤,乳头挺立着溢出带血的乳汁,眉目蹙着沉沉地昏迷,看得凉渊忍不住低笑。
真是可怜的生育机器呢。
乳肉看起来竟然像是锻炼而成的那样韧性,居然不是因为孕期而饱满起来的……他挤不出多少奶,也根本没有多少营养能够供给吧?
凉渊微微思索,身后延展出无数的触手,将他的身体固定住,一支粗壮的触手撬开他的唇齿,径直顺着食道贯入他的胃囊,里面也是腐蚀液浸泡着伤痕累累的胃内壁,看看里面的东西,铁片螺丝钉……真是有够癫狂的。
触手溶解掉那些碍事的杂物,中央腔管开始不断涌入浓稠的营养液进入胃囊,他一边抽动着胃囊想要将那伸到胃里的触手呕吐出来,一边在昏迷中发出淫媚的吞咽声,舌头抵着滑腻的触手不自觉地舔舐着,像是在伺候着阴茎那样淫靡。
细弱的触手将他的雄性生殖器缠绕起来,里面也是伤痕累累,这么脆弱的腔管,估计导尿都疼得够呛。
尤其是这种海洋生物,排出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些微的盐分,伤口刺激,要疼上整整一天。
他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却能够让自己的身体满足欲望的供给,想必是已经被药物摧残了神经,总有人喜欢强奸昏迷的鲛人,鲛人在昏睡着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用尾巴抵抗的,穴肉也是松软的,插进去十分舒适。
他不太一样,即使是睡着的,那个穴也咬得很紧。
宫胎腔体里卡住的触手已经能够活动自如,它顺着内壁将嫩肉全部麻痹,触手边长出作锋利的刃,顺着胚胎边沿慢慢刮开那些细密的营养网,这些东西用于给胚胎输入营养,细细密密层层叠叠和宫胎腔体内壁连接起来,如果要将胚胎摘除,这些东西也不能忽略。
不过他的宫胎腔体内居然有大量的死亡营养网组织……前几次堕胎大约是去的小诊所吧,不然大医院不会不给他刮宫。
被麻痹的宫胎腔体松软了腔体闭口,碗大的胚胎肉球被触手贯穿着从狭小的甬道内脱离出来,他身子痉挛着扭曲,腹部抽缩着暴露出青紫的血管,银发飘在满是血液的池水中,看起来就像是陨落的鲛人那样可怜又唯美。
他醒不过来的,一个被常年注射药物的鲛人,他的身体里早就产生了耐药性,这一次的过量注射,如果不是强大的身体素质,再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苏醒。
但是他还是会痛,会抽缩,会战栗着蜷缩。
水里的肉球被凉渊无情丢上了岸,肮脏的存在,就不应该活着。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东西的生理学父亲究竟是谁,如今这个鲛人体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这才是她想要的。
触手钻进宫胎腔体,在内部形成了一个球状的纠缠物体,腔体闭口微微缩拢将触手截断,宫胎腔体终于再一次闭合,里面的触手胡做了浓稠的营养液,慢慢地修补着因为营养网强行脱落而受伤的组织。
凉渊收回手,在满是血水的池子里洗了洗手,延伸出一支细长的触手,摩挲着鲛人的脊柱,在他脊骨下几寸的位置,顶开了那个排泄腔。
果然里面被塞满了硬质的东西,一个金属魔方,一个长钉……真是要多尖锐有多尖锐。
触手撑开他的排泄腔,将那些尖锐物品包裹着腐蚀殆尽,被强行撑开的排泄腔溢出血来,这已经是习惯性出血了,她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身体究竟被玩弄了哪里,后穴的腔体已经有些松弛,将那些食物残渣清理干净,手指顺着他的腔体,摩挲到了鲛人的淫腺。
淫腺之所以不怎么被人知道,是因为鲛人并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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