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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完了(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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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好看的,偏偏长在他的脸上非常合适,整个人就显得有些忧郁和脆弱,记得有天钟竞在厨房跟妈妈一起洗碗,两个人聊起了这个留在他们家民宿许多天的男孩。

“长得是很好看,但这种长相的孩子福气薄。”钟母说着递了一个盘子给钟竞擦着,“人家暂时在我们家店里住着,你记得对人家好一点,也不要太闹腾。”

钟竞不知道自己闹腾不闹腾,反正吴萦不怎么跟他说话,也不太直视他的脸。

那么为什么吴萦画笔下的自己,眼神却那么露骨呢?

钟竞又拿起一块西瓜,吃了两口掩饰自己莫名的口干舌燥。

最终,盘子里的西瓜钟竞自己吃了八块,吴萦只吃了一块,钟竞感到有些尴尬,收拾完西瓜皮擦好桌子后问吴萦:“你定好明天的车票了吗?”

他刚说完又摆着手补充:“我没有要探听你隐私的意思!就、就是随口问问。”

之前吴萦为了隐瞒自己的性向一直躲着钟竞,现在一切都曝光了,吴萦有点想破罐子破摔,反而在尴尬过后坦然了点,他换了个坐姿想了想,说道:“还没有。”

钟竞很想问对方能不能多在这逗留几天,又觉得不合适,遂自顾自地红了脸颊。

“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钟竞又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一副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的样子,“你能不能留两张画给我做纪念?”

“好。”吴萦答应得很爽快,比起速写,他画了更多的水彩,一些比较成功的画作都被他好好地收在箱子里了,“我画了不少,你可以选几张你喜欢的。”

“可、可是我想看你画我诶。”大男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给你当模特好不好?穿衣服不穿衣服都可以哦!”

吴萦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孩已经站起来并脱掉了身上的短袖,露出了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的躯体。

钟竞笑嘻嘻的给吴萦秀了一下上臂的肌肉,又把手搭在了短裤的裤腰上:“裤子要脱吗?”

“千万不要。”吴萦的脸都要烧起来了,他央求道,“别脱了,求你了。”

钟竞也很听话,乖乖找了个高背椅坐好。

吴萦背着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了画板和画纸,颜料已经在昨天寄回了学校没办法用了,他准备给对方画一幅坐姿素描。

他心神不宁地给对方打型,视线时不时飘向钟竞从右胸到左腹的陈年伤痕:“你的伤,怎么回事?”

“小时候不听话背着家长下海游泳,撞到东西了,差点内脏就要掉出来了,还好我命大。”钟竞没心没肺地说。

吴萦想安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伤口太大不好修复,不过不影响活动。”钟竞换了个坐姿,想起吴萦在画画遂又换了回来,他笑着说,“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看,抱歉。”

“我没那么想。”人在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时会比较自信,吴萦跟钟竞的对话流畅了许多,“那是你劫后余生的勋章。”

也希望你此后一生顺遂。吴萦想。

对熟知人体结构的人来说,即使想画的对象穿着遮体的衣物,绘者也能将对方的肌肉走向猜得八九不离十,按理说吴萦每天都在画钟竞,今天应该会画得很快才是,但他的视线却总是在对方身体上流连,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了。

尤其当他开始具体雕刻对方的结构,他就越画越慢,直到没办法下笔为止。

钟竞带着笑意望着他,眼神坦荡。

“我、我没办法画了。”吴萦放下画板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就要走。

钟竞三两步就在吴萦出门前堵到了对方,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之后他顺着吴萦通红的脸颊视线下滑,就发现了重点——吴萦对他的身体起生理反应了。

“对不起。”吴萦又道。

“为什么总是你在道歉啊……”钟竞握着吴萦的双手说,“明明是我不好,明知道你的性向还让你画我。”

严格来说,钟竞是知道吴萦对自己是有性欲的,只是搞体育的人神经比较粗,没想到对方画画也会画得唧唧起立。

有点尴尬,但没关系。

“是我的错,所以我会帮你解决的!”钟竞说。

03

吴萦从未想过自己会恨反应速度太慢的神经,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钟竞抱到床上了。

几曾何时,吴萦很喜欢民宿房间里的这张床,这是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不算太大还贴墙摆放,床架是实木的,床垫很软但对身体也有一定的承托,睡在上边很舒服。

有种回到了梦想中的“家”的感觉。

但现在他被钟竞压在床上,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更不妙的是,钟竞似乎正在扒拉他的裤子。

吴萦低头一看,不是错觉。

“干、干什么?!”吴萦真实方了。

“勃起了就弄出来啊,总不能憋着吧,身体会憋坏的。”钟竞理所当然地说着,倒是没继续刚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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