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人生重来算了(2 / 3)
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水声泛滥,他的求饶全被忽略,好容易能站直的腿又被生生肏软。
靳原反复地想要亲吻他,却每次都被止咬器阻隔,他最后将目标转到了荀风胸前挺立的小凸起上,肿了一圈的小乳粒在操干中颤巍巍地发抖,被汗液浸得水红发亮,缀在白皙的胸乳上显眼地突出来,像某种饱熟的浆果。
靳原躬身低下头,伸出舌头穿过止咬器的缝隙,缠着乳粒舔弄起来。
“唔……”
冰冷的止咬器抵到胸上的瞬间,荀风的脑子里出现了一片的空白,靳原的舌头热烫,甚至没有吸吮,仅仅用舌尖就完全裹住了整个乳头,粗糙的舌苔卷着他微凉的柔软的乳粒搅动,唾液渗进之前被衬衣夹夹出的凹痕里,缓解了一直折磨荀风的热辣的刺痛。
酥麻,温暖,舒适。
荀风喘着气攀住了靳原的后颈,不自觉地压着他的脸往自己胸上按,想让他多亲一会儿。
感知到荀风的主动,靳原舔得更加卖力起来,舌苔都要嵌进乳晕皴裂的褶缝里,腾出手绕到脑后,抓着荀风的手向上,按在止咬器的最后一个拨扣上,舔弄着他的乳粒含糊不清地让他解开,说吸奶比舔奶更爽,荀风鬼迷心窍地照办。
止咬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被靳原一脚踢进角落,他并没有信守承诺,第一个吻咬在了荀风唇上,嘬着他的下唇啜吸,潮热的舌头撬开齿缝,缠住荀风因为过度呻吟而干燥微凉的舌尖,模仿性交地频率往他喉管里舔,荀风口腔里的酒气很重也很醇酽,像是某种醉人成瘾的信息素。
舌吻的快感让靳原全然兴奋起来,他一面堵住荀风嗓子里虚弱的呻吟,一面揉着他湿淋淋的腿缝,沾了一手淫水后去捋那根抵在自己小腹上半勃的阴茎。
荀风连性器都干净漂亮,笔直端长的一根,随着靳原的撸动半硬地弯起一点弧度,伞状的龟头恰好嵌到靳原腹肌的缝隙里,他先前射出来的精液还半干不干地凝固在那上面,靳原低下头去吮奶时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血液倒涌,饱胀的鸡巴插在荀风体内又不要脸地胀大了一圈。
他啜了一口荀风的乳粒,吸出啾的一声,又用犬牙叼住那一点嫩肉,下身不停地顶弄着荀风,边插边问:“要不要操我的腹肌,很好操的,我帮你撸,你可以射在上面……要操你就亲我一下,好不好?”
荀风被他顶得整个人不住地向上抛,气都喘不顺畅,嗯嗯啊啊地叫,靳原只当他默认,按着头亲了他一口,捋着他的阴茎往自己坚实的肌群上抽打,肉粉色的阴茎嵌进腹肌深陷的沟壑里上下滑动,像在肏一条半开放的甬道,靳原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猛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用指甲嵌进冠状沟轻轻地抠。
荀风马眼吐水,内阴抽搐,生殖腔一边喷水一边吸着他的鸡巴往深处插,呻吟骚得像个婊子。
双重刺激让荀风第二次射得很快,他翻着白眼高潮,舌头都被顶出一截,口水流出来,微凉的精水打到靳原紧实坚硬的腹肌上,白液稀薄,腥膻味都不是很重了,靳原先吻着他把他的舌头顶回嘴里,又捻了一点精絮沾到他的乳头上含着舔,吮吸的间隙摸他的小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里面晃荡的水液,不仅有荀风先前喝的酒,还有刚刚高潮中喷出来,被他堵回去的水。
“好稀。”靳原评价着精液的口味,舔干净乳头,抬起脸毫无逻辑地问荀风:“喷得比射得多,你会不会射不出来,尿出来……喝这么多酒来我家挨操,被我操尿,尿在我的房间里。”
荀风被他插着穴吸奶,整个人都化成浆糊,小腹酸胀到发麻,水液汩汩喷溅,根本意识不到靳原预判的正确性,他摇着头嗫嚅,断断续续地说不会的,不会,不行。
雨势渐渐小下来,落地窗上结起薄薄的一层雾汽,荀风的身体压在上面,纤薄的脊背和肥软的臀肉蹭着玻璃留下湿滑的抹痕,靳原不知疲惫地操弄他,没什么花样,但凶狠异常。
他被频繁的小高潮淹没,像一尾煮熟的虾,面红耳赤,汁水淋漓。
在成结之前靳原猛地掐着荀风的腰肢把他翻了过去,剪了手死死摁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贯穿,粗硕的茎身插在甬道里碾过每一寸软肉,浑圆的龟棱吐着水卡在生殖腔口,抵着壶口重重地捣。
炸裂头皮的快感与酥麻难耐的钝痛迅速地席卷了荀风全身,他被肏得不住地向前爬,膝盖磕出青痕,腰身被扣死压得极低,胳膊剪在身后,脸颊贴在起雾的落地窗上磨蹭,像一块抹布。
靳原从背后抱着他,吻他的脊背肩胛,下身疯狗一样卖力地顶胯,阴茎在他热烫的身体里捅得又深又重,荀风的生殖腔口软嫩,经不起这样的狠肏,被捣得生疼,他想呻吟,想求饶,可是喉咙肿痛得发不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口水蓄不住淌到下巴上,被靳原掰过脸,舔干净再接吻,他吮住荀风被生生操出来的舌尖,吸他的唾液,含他的唇。
Beta稚嫩的生殖腔并不容易肏开,半闭合的壶口窄小又紧致,加上神经紧张,穴道不断痉挛抽搐,抗拒着插入,靳原的龟头刚挤进去半截就被生殖腔瑟缩的小口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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