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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安澜
破败荒芜的庙宇,燃着火堆细微的爆裂声,婉转的吟哦低低回荡
简言起身,走向师父曾拉他离开的地方
地上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几乎刺痛了他的眸。他愣在原地,她的神色似痛似欢,嘴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发现了他,如丝的媚眼睨来:“乖徒弟,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看么。”
俊美邪气的男人也嘲讽地看着他,青筋狰狞的棍棒一下一下挺进女人身体里,溢出的淫水打湿粉嫩的花核,女人直勾勾的眼神黏在他身上,啊啊叫出声
简言喉头微动,心里浮上一种口干舌燥的热,额角沁下汗珠,他闭上眼,轻喘着调息
师父说过,这种夫妻才能练的功夫不能看,不可能。这一定是梦,他在做噩梦
梦中的师父还在扬唇唤他:“简言。”
香汗淋漓的女体从背后贴上来,一遍一遍念他的名字,点漆般的眼眸只映着他一人
“简言,在想什么?”
女人低低地喟叹,柔软的小手游遍他全身
颤栗感激荡每个毛孔,他终于失神地哼出声:“师父,抱抱我……”
就像对谢素流那样,抱抱我吧
头发霜白的少年猛然坐起,勃然待发的肉棒可怜地卡在裤裆里,紧紧勒出凸起的形状
他情不自禁学梦中的师父抚摸凸起,又如梦初醒地丢开手,压抑地攥紧衣袍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师父。”
元宵闻声回头,小徒弟眼下青黑,明显是昨夜没睡好。她有些心虚,轻咳一声:“怎么啦乖徒弟。”
他神色有些复杂,垂下头掩住表情,“师父不喜欢谢…哥哥,为什么还留在他身边?”
元宵瞄了一眼窑洞里的俊美剑客,捏起徒儿的脸颊戏谑道:“言儿,为师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为师找了他这么久,除了出自爱慕,还有什么合理解释么。”
简言抿起唇,蓝宝石一样的眼眸透着固执
“我知道师父怕他听到。可是假的真不了,师父不必骗我。”
他不是傻子,日日夜夜和元宵共处,他了解她,也分辨得出她的真心。直觉告诉他,对谢素流,她更像是在冷眼评估
是在评估什么,是为了得到什么?
昨夜二人身体嵌合,他惶恐惊诧。既害怕被发觉偷窥,又惊奇师父到底在做什么
万一不是为了从谢素流那得到某样东西,万一真的是出自她的一时兴起,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得继续接受师父被其他人分享?
元宵负过手去,道:“宝贝徒弟,很多因缘际会不是三两句能说清的,现在执着的问题,也许并不需要寻找答案,自会在未来某日迎刃而解。”
虽然不知道简言怎么发觉的,但她并不准备解释这件事。含蓄地教诲着徒弟,她调出商城,看到阳精值只有可怜的9,不由叹息
谢素流的爱心值停在90不动了,如果爱心值100意味着这个人全心全意爱她,那么谢素流还不算吗?
能在紧急关头愿以身饲虎,这样都只是90,到底是哪里缺了一点
“妹妹,我们走吧。”桃花眼剑客不知从哪弄到一匹马,微笑地看着她
元宵没有否认,简言猛然抬头:“师父?!”蓝眸紧紧绞住她,他不敢置信地确认着:“师父和他要去哪里?不要简言了吗?”
谢素流摸了摸鼻子,看了少女一眼,知趣地牵着马去远处等她
“简言,你听我说。”徒弟刚和她汇合就要分别,元宵自知理亏,等谢素流走远方郑重道:“我只有你一个徒儿,当然不会弃你于不顾,但是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我去做,你先回客栈去。短则几天,多则几月,我一定归来。”
“到底是什么事?师父不能带简言一起吗?”白发少年急急道:“我会好好练功,会为师父浣衣做饭,求师父不要丢下我!”
元宵心中叹息,这傻孩子也是一绝,看来非得骗骗他不可
她解下腕上金铃,故作严肃道:“不能,简言。因为为师需要你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这金铃我从不离身,重要性不言而喻。但你可曾见它响过?这其实是一位故人的信物,也只有那个人能使它作响,他不日将来寻我,我需要你待在杭州,不使这位故人无功而返。”
元宵神情庄重,简言不疑有他。双手接过铃铛,低低道:“简言明白了。”
答应替师父办好这件事,他又问:“见到那个人,我要怎么同他说呢?”
哪有什么寻来的故人,反正谢素流命不久矣,她不过是找个话让简言乖乖待在杭州
她沉吟良久,慢慢道:“你问他一个问题就好。就问……”
少年听着,点了点清秀得有些妖异的脸庞,纯洁的蓝眸凝住元宵,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里
“我都记住了。师父…早些回来。”
元宵嗯了一声,走谢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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