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想再次成为唯一(指)(1 / 2)
纪长衍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什么人轻柔放到浴池旁窄榻上。玉石微凉,激得他飞速清醒,知道有什么布料柔和遮住他的视线,同时也束缚手部所有动作。
“谁?”
手腕捆绑处不容挣脱和白玉紧贴,闯入者手很大,茧与他成日执笔的显然不同。两条腿强行分开踩到地面,有不可忽视的重量迫使它们无法动弹。
更快的,纪长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
他暂时还在皇位上待着,被不知名人士看个干净,甚至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就算现在生命安危还没受到威胁,但他能保准自己声誉不会受到影响么?
声音为防有人听见刻意压低:“朕给你机会,放开!”
脸颊传来濡湿触感,有温热气息拂过耳畔:“陛下不必着急,在下也不过是想讨个东西。”
纪长衍忍住头皮发麻想回忆这声音是否曾听过,可惜对方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连他自己都没有探索过的阴唇,此刻为滚烫手心覆盖,随时都可能被侵入。
“我想,您大概也不愿这有第三者知晓。”
纪长衍没有回复,因为他的大脑直接宕机。
对方知道他是谁还想轻薄他,或者说已经付诸行动。不仅如此,居然还不觉得惊奇直接整只手覆上……这是什么十足的变态,他为什么还会起反应?
“暴君今个儿怎么话都说不出口,这可不行。”那人显然也发现这点,不轻不重咬上他左胸一点吮吸,在他下身作乱的手也开始粗重按揉,看阵仗不逼出点声音是不会善罢甘休。
纪长衍感觉自己浑身发抖:“如让朕知道你是谁,朕定要亲手让你血溅三尺。”
你当真舍得?纪攸暄不听他这实质上没什么用的狠话,权当自己给小狸奴挠顿痒。
他刻意对右乳重复暴行,话语随动作含混不清,在离开充血乳头时发出些二人都能听见的响动:“原来如此,那在下很是期待。血溅三尺前,还是再在陛下这享受片刻欢愉吧。”
纪长衍感到自己被抱起来,两腿从被压迫到触及精干有力的躯体。手移到背后,长臂过腰托住臀肉,阴茎也与同样充血的同类相贴,按感觉来看绝对比自己大。
我的注意力,你都在做什么!纪长衍算是彻底把这声音可能与谁相类忘到九霄云外。
纪攸暄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陛下这种时候也要分神,当真是令人拜服。”
当他看见纪长衍还能对其他孩子欢笑亲近,撞破他下身最大隐秘,他就已经要疯了。
纪攸暄对纪长衍存有最后的幻想。他是早慧的孩子,当母妃只把他当做争宠工具,当父皇也只不过想让他成为文臣却推他做挡箭牌,当其他兄弟姊妹无一人不咒他早日去死,当他人对他也只是敬畏或尊崇……
只有纪长衍会抱起他亲亲侧脸,告诉他纪朗就是哥哥最爱的那个孩子。
皇位固然是重要一环,也不可算作全部理由,纪攸暄知道的。自皇兄被立为太子,每逢要亲近他,皇兄都会疼。开始是能藏住的,直到后来疼痛越发无法忽视,连抱他都有如针扎。
皇兄开始猜忌,也开始疏远。
他都知道的。
他仍是皇兄那里最特殊的孩子,哪怕在谏言也只是呵斥他滚而不是真正赶走或杀灭。皇兄一定还是最爱他的,除他以外皇兄没有再对任何皇子或公主表达过喜欢。
有东西在阻拦他与皇兄,他都知道的。
还有什么能留住皇兄?纪攸暄为这问题苦恼多时。他近乎纵容对待纪长衍的荒唐,即便早已持有能改变所有的能力,但皇兄真的很适合那身黄袍,他不舍得。
皇兄会有莫名的伤,也习惯自认为无人时查看。他下手越不够凶戾,伤痕就越是刺目。
粗糙指腹划过莹白胸膛唯一突兀的地方,纪攸暄知道,它是皇兄没有下令让自己离京所留。
就算口头上不承认,皇兄依然心软,心软到让他看破优待原来不是全天下独一份。
皇兄骗他。
不守信的帝皇,要如何罚呢?纪攸暄还是忍不住担心看他,直到今日御书房撞见他下身的异状,这才惊觉似乎还有别的手段能再次成为皇兄的唯一,哪怕听起来扭曲而惊世骇俗。
那要什么紧呢,这可是皇兄啊。
这流氓好奇怪,怎么还有猥亵只喜欢亲脸的,纪长衍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朕在想,要如何杀你才能平愤。”
纪攸暄回忆着派人去搜罗的春宫图,指尖按上娇贵小豆,恰到好处揉压起来:“那陛下可要慢慢想才好,在下不着急,要给陛下留个好印象争取死得好看些。”
洗澡时纪长衍对腿间那片都洗得不太仔细,因为实在是刚生出来比他其他部位要嫩,神经密得他头皮发麻。现下让这个登徒子直接造作,末端神经反馈到大脑产生的感受比当年第一次尝试自亵还刺激。
清液把干涩变作湿滑,力道加大,还有要往外拉扯的迹象。纪长衍实在忍不住了,下唇咬得发白,尽力别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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