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微h(1 / 2)
饭后裴泽接裴母回了家,将自己母亲安顿好之后带着程橙去了趟集市。
整个渔村的人每天都会来这里兜售新鲜的海产和蔬果,平日里除了码头,就属这里比较热闹些,早期出海打渔完,都会将海产运来这里卖。他们这的渔船规模都不大,捕上来的鱼也不多,很少会运往外地销售,通常都是村里的人内部解决了。
程橙一路走着,摊位上卖的海产各有不同。有些她今天帮着捕上来过,还有的她瞧着新奇,见也没见过。
这里不光有卖瓜果蔬菜,鸡鸭鱼肉,还有一些当地特色的小吃。往里走就是些琐碎的生活用品和一些亮晶的劣质首饰,还有地方超市开在这。
程橙垂眸看着周围的摊位,好奇地问:
“你们每天吃鱼,会吃腻吗。”
她并不懂,他们都靠这些为生,又怎么能吃腻呢。
“不会。”裴泽回答她,见小姑娘突然没了声,转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停在了一个摊位前,仔细打量上面展示出来的东西
裴泽走过去看那摊位。
摊上都是些用劣质的水钻,普通的玻璃珠和毫无价值的木制品串成的手链,裴泽一眼就知道这些不该是配戴在她手上的首饰。
他甚至会有种错觉,自己和这些劣质的首饰一样,也不该在她的身边。
裴泽见她认真审视的模样,他知道她这是有些喜欢的,才会花心思在这里仔细打量,这些地摊货都不贵,他开口问她:
“喜欢哪条。”
他买不起精致昂贵的首饰给她,她却也并不贪心。程橙从摊位上拿起一串手链,举起手凑到他眼前:“这个。”
这里的款式比起珠宝店的要质朴得多,风格却很多样新奇,材质有串珠,玉石,甚至还有果核,她瞧着很是新鲜。
裴泽伸手接过来,她选的款式和她这个人一样简单纯粹,乳白的两条绳子串了一颗小巧的贝壳形状的珠子,仔细看上面闪着细细的橙粉色珠光。
她喜欢,他便给她买下了。小姑娘其实并不挑,或者说是面对他的时候,好像知道他一直在顾虑什么,她没有刻意去躲避,让他觉得她们之间的隔阂难以逾越,偶尔会对他提些要求,却一点儿都不过分。
裴泽摸着她细嫩的手腕,将那条细手链为她带上,也只有她这白嫩的肌肤能衬得这珠子好看了些。
晚上程橙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她认床,还需要多些时日适应身下这又硬又硌的木板床。她睡前裴泽给房里熏了艾草,蚊子少了许多,她也不用在床上翻来覆去,避免床板又吱呀直响。
门突然被人打开,裴泽进来时没开灯。摸着黑关上了门走到她身边。程橙知道是他来了,原来睡不着的不仅仅是她。
“你怎么来了。”她趴在床上压低了声音。气声慵懒带着上扬的尾音。她虽看不见他人在哪里,却能闻到他身上薄荷的味道,似有若无萦绕在鼻尖。
“来陪你睡。”裴泽将凉席铺在地上,枕头放在上面枕着躺下。他知道这床睡着不舒服,这里条件比宿舍艰苦多了,她怕是难以适应,怕她郁闷难以纾解,所以来这陪陪她。
明明是自己睡不着,拿她当借口呢。程橙听着他窸窸窣窣的声音,估摸着他躺在地上了,她伸手摸着床沿将脑袋往床边伸出了些,浓密的黑色长发垂了些许下来,发梢有意无意刮蹭着他的脸。
有点痒。裴泽抓起一撮她的秀发,上面还有他家里洗发水的味儿。现在人在他家,用着他的洗发水,又躺在他床上,他忽然就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几分,好像也并非那样遥不可及。
裴泽张开了手,低声跟她说:“下来,我接着你。”
程橙踌躇了一会儿,在思考她是否能安稳落地,他应该能说到做到吧。她也没多深思,侧了侧身子,腰略微使劲便失了重,往床下滚去。程橙听见一声闷哼,裴泽果真稳稳当当接住了她。她压在他身上,分毫未损。
她方才是听见了他隐忍的声音。程橙皱了皱眉,她不会真的把他压伤了吧,她原来有那么重吗。她焦虑地询问他的情况:“疼吗。”
她双手撑着凉席,弓起脊背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刚挪动了一寸,腰间就多了一双有力的手。裴泽长臂一伸,又将她压回自己身上。
他低头看去,小姑娘的脸近在迟尺,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迷茫地看着前面。
“不疼。”裴泽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白嫩的耳尖。他指腹都是她身上柔软的触感,一如他第一次因为药物迷乱而将她压在墙上,手指抚上她身体时的感觉。裴泽的指尖顺着她的脊骨纹路一路向上,贴着感受她背部的曲线。
摸着摸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裴泽,别摸了,痒……”
他手指力道轻轻的,似有若无点在她的背上,所到之处激起阵阵战栗,程橙扭着腰肢躲闪他的手,脸上也因痒意而露出浅浅的笑容。
裴泽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没穿内衣。
方才他手指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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