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上我”(23 / 24)
伤害的!”
克普勒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们做的一切实验都是为了科学、为了人类生存。我们尊重每一条生命。”
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在那场车祸中一同死去的实验品,想起祁渊因为药物贪欢而透支越发严重的身体,金矜觉得一阵阵反胃,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捂住腹部,淡淡道,“克普勒教授,我会配合你们的研究,阿渊已经在配合你们的实验,不管是毒药还是催情药,倘若你们再使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就不要怪我跟你们鱼死网破你们是限制了我的自由,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心求死,呵”
克普勒不信邪,还想再陈述一下为了科学,能够成为科学实验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女研究员却比克普勒情商高许多,她看出了金矜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害怕金矜真的带着祁渊一起自杀,导致他们的实验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忙捂住克普勒的嘴,低声在克普勒的耳边劝说,克普勒觉得女同事言之有理,毕竟给金矜和祁渊下药之后,祁渊的数据却不再变化,实验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便答应了不再给金矜和祁渊下药。
“金矜!”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祁渊该回来了,金矜正欲离开,女研究员却忽然叫住了金矜,吞吞吐吐地小声问道,“金矜,如果如果你真的爱祁渊嗯,如果你真的为祁渊好,真的那么在乎祁渊金矜,你为什么不和祁渊分手呢?如果你和祁渊分开,接受了我们给你安排的,嗯,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alpha,祁渊对于我们来说,就失去了研究价值,就会恢复自由”
“这位女士,你懂什么是爱吗?你有和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相爱过吗?”
“啊啊?”面对金矜的提问,女研究员有些发懵。
金矜没有打算听女研究员的回答,“我不会打着为阿渊好的旗号,不经阿渊的允许,私自做出让阿渊伤心的事情。”
金矜站在门口,背对着克普勒和女研究员,顿了顿,表情不再掩饰讽刺和厌恶,“而且,实话实说,我和阿渊已经完成过完全标记,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你此刻是在说真心话,可是女士,你扪心自问,你的同事们、你的上司,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渊呢?”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呢?
因为回答女研究员的愚蠢的提问,金矜稍微耽误了两分钟,来不及进入别墅粉饰太平,直接在庭院里和祁渊撞见了。
祁渊快步走向金矜,牵起金矜的手,歪了歪头,“诶?哥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欣赏风景,顺便等阿渊回来”
“这里光秃秃的,只有贫瘠的土壤,哪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祁渊一副“洞穿真相”的表情,得意地翘起嘴角,“哥哥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就是专门在等我”
祁渊说着说着,耳根就红了,金矜抬手捏了捏祁渊发烫的耳垂,含笑道,“阿渊为什么总是这么娇羞?”
祁渊更害羞了,哼唧一声扑到了金矜的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金矜的颈窝里蹭个不停,“哥哥哥哥”
“这里光秃秃的,确实不好看”金矜想了想,提议道,“阿渊,我们一起,在这里种点蔬菜水果什么的吧?”
“好啊!让我和哥哥一起,亲手创造美丽的风景!”
“嗯,那我们种点什么好呢?”
“种油菜花、种西红柿种葡萄、草莓”
“阿渊,呃,等一下”金矜故意为难,一副非要需要祁渊帮忙的样子,“你知道的,我,嗯,我以前并没有过种植的经验,假如种不活怎么办?”
“哥哥,你不要担心,还有我在呢!想要种活一点蔬菜水果,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金矜和祁渊每天傍晚都会抽出时间一起在庭院里耕种,克普勒团队惊讶地发现,祁渊的身体数据竟然再一次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监控室,众位研究人员一起看着监控画面里,祁渊和金矜有说有笑地耕耘田地。
看着手中的计划书,尔莱的心中不忿,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你们是没有长眼睛吗?你们难道没有看到,他们是如此恩爱、如此努力地想要在困境中生存下去吗?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那样做不可?那样违背人性与道德的计划,你们真的”
“够了!尔莱,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一位小眼睛不戴眼镜的男研究员高声打断了尔莱。
“不论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首先应该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尔莱将计划书扔到地上,冷冷地瞪着孙亭,“孙亭,提出这样违反人性的计划,你究竟居心何在?”
“我是为了我们的科研项目!而且,这个计划,是由我们团队全体成员共同投票决定的,少数就应该服从多数”
尔莱气得浑身发抖,转头望向克普勒,“克普勒,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你也认为孙亭的计划是有必要进行的吗?”
克普勒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为了科学,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尔莱不甘心地继续劝说道,“你们难道不记得金矜的信息素过敏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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