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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锦帐春宵恋不休一倒一颠眠不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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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我是谁,我是你的何人!”

他是我的血亲,是我的胞弟,是我同族,我该如何回答他?

我沉默不语,只断断续续叫着。

他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你的夫君,肏弄得浑身淫水的夫君,你可清楚?”

我咬住牙不想说话,这人真是不要脸,浪起来伦理道德都可以不顾,还妄想当我夫君,简直是在羞辱我,可不知为何,这会儿居然有股奇异的快感,似乎被羞辱了也不错?

我甩了甩滚烫的脸颊,将那些奇怪的心思丢掉,专心沉溺在快感当中。

他托着我的双臀复猛烈冲撞数百会,前面被消退的高潮毫无预兆攀上了顶峰,我小腹处一下射出了汩汩精液,溅射在他下巴和我胸膛上。

我喉间大力呻吟出声,射精的快感还在继续,可下身的顶撞越来越猛烈。前后被夹击的快感让我早就忘却了理智,只如兽一般撕咬亲吻对方。

呻吟间夹杂着哭泣的声音,慕柏又在我体内肏弄了许久,才将阳精尽数泻在我体内,这才嘶吼着喘息了一会。

射完之后他并不拿出来,只深深浅浅又捅了起来。

我浑身绵软贴在他身上道:“干什么,好难受,快出去。”

他吻我耳垂轻声道:“不要,要留在你身体里,要这样抱着你,要用我的阳精灌满你。”

我小声骂道:“有病!快拿开。”

他不依不饶,抱着我滚作一团。

我心中愤愤不平,我不是妖精,他才是妖精吧,这被榨干阳精的人,怎么看好像是我吧!

滚动中他终于从我身体退了出去,遂一拿开,汩汩热流就顺着腿间流了出来,那模样,当真是别提有多淫靡了。

那夜当真是锦帐春宵恋不休,一倒一颠眠不得。

不知被他拉着反反复复做了多少次,身下的被褥早就褶皱得不成模样,整个房内几乎都弥漫着麝香的淫靡气息,四肢与身体仿佛都不是我的,慕柏一次次榨干我的阳精,最后我甚至只射出了稀薄的体液。

终于,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丧失了知觉,直接昏了过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穿透进房内的阳光刺痛了双眼,才醒了过来。

轻轻一动,立刻发现旁边的人,那侧颜在日光下好似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细致连脸庞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我目光在他侧脸上描摹,他鼻峰高挺,睫毛纤长,唇色如四月芳菲般,这般精致好看的人儿,为何做起那般事来竟然那么没有节制,像个野兽一般!

我心底那一层柔情似水立刻被昨夜他的行径揉碎,只感到浑身上下都是疼的,尤其是两腿根处,简直酸痛难忍。

可是身子里干干净净,连那被我俩滚乱的床铺都换了新的,看来他昨夜是叫人进来伺候过了。

我轻轻挪动身体,他忽然转头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中,那股好闻的冷香即刻冲进了我鼻息,他吻着我的发哑声问:“睡醒了?”

我点头问:“慕柏,你熏得什么香,为何这般好闻?”

他道:“绀香冷梅。”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猛然间我手掌的血液全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人的身体好似掉入了寒窟中一般,冰冷而僵硬。

我猛然抬头看着他颤声道:“绀香冷梅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吗?!”

难怪,难怪我总觉得他身上的冷香好闻,总觉得那么熟悉,让我舒心。当年我母妃的死,正是因为这种熏香。

当时年幼无知的我当然并不懂什么熏香,更不知我母妃为何在生下我之后身体会一天比一天虚弱。

可她寝宫那种挥之不去的冷香味儿,总让我很安心。

幼小的我蜷缩在她身侧,正如今日我躺在慕柏身边是一样的。

那香气袭人,令人安宁。

可越是静谧越是令人安神的香气,越是恶毒。

青竹舌上口,黄蜂尾上针,在这绀香冷梅面前,也不过尔尔。

我也是长大了慢慢调查过才这知道,这味熏香对他人是无害,闻到的人可以安抚心神,可用的人肌肤中毒物却会日渐加深。

毒在腠理,不治则恐深。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把坐起来抓住他胸前的衣襟道:“你疯了?!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你居然敢用这东西!”

慕柏看着我,勾唇一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可是皇后娘娘御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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