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3 / 4)
睡眠间到底过去了几日,你完全可以趁我睡着,把我转移到我没去过的地方。随便一个远离库尔扎斯的原始森林就行。然后你准备好了两栋完全相同的新木屋,每晚趁我睡觉的时候转移我,就这样,背着我在两栋房子之间来回走上十天半月的,让我以为自己在一个极其诡异又辽阔的新世界里。现在,把我带到湖边,给我喝冰魔法冻过的湖水,跟我说这个故事。”
精灵放下捂住腹部的手,抬头看敖龙的眼睛。
“可能刚刚的水也混了东西,所以我才不太舒服。大概用了障眼法或者什么炼金药剂,办法终究是有的。而你做这些事情就是想恐吓我,让我以为你有多厉害,不敢再想办法逃离你身边。 ”
他仔细盯着敖龙双眼,那双眼瞳泛着异光,宛若魔火。而且,和往常一样,沉静,冷漠。精灵在其中找不到一丝情绪,能让他说服自己猜对了七七八八。
可是他必须猜对,不然,难道他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吗?
敖龙看着他闪烁不定的双眸,忽然温和的笑了。
“你尽管照你的认识生存下去,就这样继续观察,继续思考吧。”他道:“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真正的答案,届时你一定会露出有趣的表情。再说对我来说唯一重要的是,在那之前和之后,你逃不掉了,只会属于我。”
单从声调来说,明明是一生也没听过几次的,温柔又宽容的声音,话语的内容却如此阴冷。
船夫已经近岸了,精灵看得很清楚,它帽檐下的不是面具,而是一张纯白的脸,没有五官,只是平滑一片,折射着无机质的光辉。
*
别无选择,精灵被敖龙抱上了船,船身摇晃的幅度近乎没有,也不知道是敖龙用了某种技巧,还是他们的躯体很轻,另外,也有可能是湖水的密度不寻常。
大湖确实辽阔无边,船在湖上漂浮了三日三夜。在此期间,精灵只觉得肚子越来越沉,仿佛真的怀孕似的。敖龙把他裹在斗篷里,抱着他,四面除了木桨划开湖水制造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外,其余声音一概没有。世界清静又令人舒畅,但不止于此。精灵并非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毫无生机的世界,湖上没有水鸟,昆虫则是这些日子中从来没见过。
在大湖上也不可能烹饪食物,这让精灵松了一口气。他的腹部在第一日晚上,就已经沉得像被塞进了石头。他知道自己已经连爬都爬不起身,自然更不想往体内塞进东西。
但是,结果上精灵的身体还是被塞进了“别的东西”。哪怕当着无脸船夫的面,敖龙也使自己的性器进入了精灵的体内。
小船轻轻摇晃一夜,船夫对交缠的两人无动于衷。精灵发泄出来的精液,失禁产生的尿水弄脏了船身,它也毫不在意。它只是荡着木桨,机械性重复着单一的动作,不说话,不休息。
精灵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他双手捂着嘴巴,试图紧紧抓住所剩无几的理智。最后他只能捂住脸,泪水和些许的哽咽从指缝漏出来。敖龙不受影响,甚至,看起来似乎因为不必准备食物了,干脆不再停止奸污精灵的动作。
他的两根阳具深深嵌入精灵体内,整整三天三夜,他没有一刻抽出自己的生殖器官。精灵昏过去数次,最后已经顾不上捂住脸,每次醒来,只能接纳腿间的律动,抽抽噎噎哭着,由于被持续不断灌入精液,他的肚子隆起相当大的球状,小腹鼓涨得跟足月的孕妇相差无几。
“我要死了......”精灵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哭着说道:“我好痛,有东西在我身体里要出来。”
“那是你。”
敖龙依然坚定的在他体内射精。“渡过世界连结点的一瞬间,时间会被扭曲,你旧的躯壳留在原处,你将会在你体内作为我的眷属重生。”
*
精灵清醒过来,已经是上岸后许久的事情了。具体有多久他自己说不上来,毕竟先前一直不死不活,处于生和死(因快感而死)之间的迷糊状态。他倒是记得敖龙的话,自然他也不相信那话。
他的皮肤倒是比之前似乎更细嫩白皙了一些,被扭断的腿恢复了原样。身上不要说伤口,疤痕也全数消失不见,仿佛真的是一具从他本来的身体蜕出的生物。但是......总之解释的办法多得是。
湖对岸是一座庄园,城堡的外墙是乳白色的大理石,墙面光滑,爬满藤蔓。庄园纤尘不染,也没有他们之外的人。按理说这样的庄园很快就会破败,但至少他睡觉的卧室,活动的场所不见有颓败的迹象。幽暗的角落处既看不见老鼠也找不到蛛网,甚至花园里也没有昆虫,连百花都是枯萎的,枯花长满庭院,死在绽放得最灿烂的一刻,不可不说有一种死亡的美。
可能是佣人躲在暗处,或者干脆隐了身吧。这类猜测仍然是可行的,没道理非得接受敖龙的说法。而毫无疑问,时间最终会揭晓答案。
精灵甚至有些好奇这个答案,但这意味着他将长久的留在这座庄园里。
或许会变成永远。
这样各种各样的想法,有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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