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的阴蒂(2 / 2)
掣般闪过去的念头,却敏锐地感知到男人此刻的眼神没有先前那样危险了,索性瞅准了机会顺着台阶爬下来,要做一回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死了也不错,但似乎……还是活下去比较好。
他不等秦绍安再开口,先自老老实实摆回跪趴的姿势,方才反抗的架势半点都不见了踪影:“主人,奴隶错了。”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话题被岔开,秦绍安也不恼。跳蛋一寸寸地滑进白榆的肠道中,压在方才已被磋磨了一番的前列腺上,慢腾腾地振动着。
“奴隶不该那样跟您讲话……”“再说一遍”这四个字,从里到外弥漫着警告和算账的味道。白榆今天接二连三的出言冒犯,多半是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作祟,如今那股劲儿散的不见了踪影,白榆便不太敢再说了,软着声地向秦绍安道歉告饶。
秦绍安瞥他一眼,扯过几条束带将他牢牢捆住,手里的遥控器一按,跳蛋便震得越发强烈。小东西灵活地将白榆屁股里那块软肉来来回回碾了个遍,这只昨天才头一遭挨肏的屁股立即抖起来,似乎想把那只为非作歹的跳蛋甩出去,却反而吞得更深夹得更紧了些。白榆气息很快就有些凌乱了,这一回他再忍不住喘息呻吟的声音,阴茎再次在狭小的笼子里挣扎着跳动起来,马眼儿可怜巴巴地淌出水儿来。
“我说,让你再说一遍。”
白榆这才意识到秦绍安愿意给他台阶下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就能轻易地揭过去。沸腾的血液在身体的每一处奔腾,搅得白榆头皮都一阵阵的发麻。躲是躲不过去了,白榆只得断断续续地小声将那句话复述出来,又喘息着认错。
“你说你知道错了,”秦绍安踱到他身后,食指再次探进他的屁股里,将嗡嗡作响的跳蛋捅得更深,“那我倒是要问问你,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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