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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尔脸上有了分真实的笑意:“我的父王想得到一份世间最为奇特的礼物,我原本是想将这个恶魔献给他,可你这么说我都不想给他了。”
“不能放他出来啊!他是一个残缺的恶魔,厌恶人类并会杀死人类的,他猖狂而又残忍,嗜血而又冷血。”仿如瞬间苍老了的王握着手中的剑刃,鲜血从他的指缝滴落在黑暗中,他丝毫也不察觉痛意,脸上露出有些癫狂的神情:“他会杀了所有人,所有的人类,他恨,恨人类啊!”
硫丽娅的王满是胡言乱语,弗里尔将他踢倒在地抽回剑甩在依旧跪下的雷德前头:“雷德,把他绑在马上。”
“是。”雷德站起来抓住衰弱的王拉着衣领就往后拖,王没有挣扎,只是张着失神的眸子望着漆黑的夜空。
“到北方最寒冷的边境去,我倒是要看看这只恶魔有多憎恨人类。”弗里尔翻上马,冷视前方,雷德将男人扔在地上绑住一条腿一手拿住另一头翻上战马狠狠一抽缰绳战马奔出去数百米,身后的军队被弗里尔命令待定在原地,打扫战场。
硫丽娅最远的边境极为寒冷,少有人数,百里无一活物,而在这个地方却长眠着一只恶魔,也是奇事,如果,是真的。
没过多久,硫丽娅的王几乎没了气息,雷德只好将他绑在马背上,若是死了便死了。
到了边境周边,应是过了几个时辰,天依旧是黑的,却依稀有些月光似的,可天上既没太阳也没月亮。
这四周几乎是寸草不生,却又是平原,只有许多附了一层厚冰的大石,天空还在下着雪,弗里尔倒觉得这硫丽娅真是稀奇,常年冰雪封天,这里的人是怎么适应的呢,要说结界倒不如说这寒冷的气候让人难以踏入,如今是6月,在他的故乡克鲁里正是清爽而又炎热的季节,他现在可真是十分想念。
弗里尔骑在马上围着附近绕了半圈,却未发现些蹊跷,那只恶魔会藏在哪里呢?
“你们在干什么!”远处有声音随着脚步声踏来。
雷德闪身挡在弗里尔马前看着慢慢穿行过冰雪走来一名黑色衣袍的老人,在这么寒冷的边境怎么还会有人类生存,雷德眼里尽是警惕:“你是谁。”
“我叫西蒙,我……。”老人嘶哑着嗓子看见雷德腰上佩戴的剑后,脸上变得惊恐万分:“天啊!是士兵,有人来帮助我们了。”
我们?雷德往后望去看见瑟缩在老人身后的人,全身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得严实,连脸也看不清,只是佝偻着身子像是把老人当做唯一的依靠攀附。
“别担心,这是我的儿子,他还是个孩子,他只是害怕而已。”老人看着他们审视的目光,将他的孩子搂在身前,像个慈爱的父亲一样亲吻他的额心:“不要害怕,小爱兰特,我们遇到好人了,可以逃离恶魔的魔爪了。”
“等一下,你说恶魔!”弗里尔听到这两个字,立刻打断了父亲与孩子之间亲切的对话。
“是的,恶魔。”老人将他瘦弱的孩子拉在身旁,他的孩子害怕的搂住他的臂膀,老人脸上有些沉重的悲伤:“我是克鲁里的一个流浪者,带着我唯一的孩子,从克鲁里到阿里达,在那里我听到一个农夫说硫丽娅有数之不尽的珍贵琉璃。”
老人开始陷入无尽的悲痛之中,连声音也开始发颤:“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像我一样继续的流浪,也许我只是试探着,然而没想到我竟然真的踏入了那边土地,可是,还没过多久我就被冻得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我竟然看到了一个张着黑色翅膀的人。”老人睁大着双眼,像是回忆起当天的事情,那么的惊悚害怕:“他把我们困在这里,让我们适应这里的天气,更感觉不到饥渴,每日替他打扫他的住处,我甚至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那是多么可怕的日子,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你说你看见的恶魔是个张着黑色翅膀的人类,并且已经死了!”弗里尔只有听到恶魔这两个字才会耐不住心里的涌动,他翻下马大步走到老人身前,身旁的黑色身影被惊得发抖的拥入老人的怀里,老人拥着他可怜的孩子慈爱的拍着他的背。
“他不是陷入沉睡,而是死了!恶魔怎么会死。”弗里尔难以想象他寻找了许久的传说竟然死了,从他听到这个传闻起他就那么迫切的想知道那该死的恶魔是怎样的,他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长官,他是被阿瑟王给他下的禁忌所害,就算是再厉害的恶魔也难逃出伊兰斯大人的巫术,何况那只不过是一只残缺的恶魔。”
“伊兰斯?”弗里尔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那是硫丽娅拥有最高权重的祭司,阿瑟王的宠臣。”一旁的雷德警惕的没有透漏弗里尔的身份,他为他尊贵的殿下解疑,回答后站在身旁握住腰间的剑柄,锋利的眸望着苍老的老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让人忍不住的怀疑。
“不过是个巫师而已。”老人突然说话,语气间分明透着不屑,两人的目光齐齐对上他,像是深觉说了什么错话,老人脸上有一丝裂隙。
“祭司和巫师可是差了很远,西蒙,你在说什么。”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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