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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强攻但弱防的黑暗精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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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异化,变为蜘蛛,蜥蜴,或者蛇,虽然变化的过程很痛苦,但幸运的是,她们是变得回来的。

当然,原石也可以让雄性异化,甚至更强大,更疯癫,破坏力更强。但是一旦使用这种力量,他们就变不回来了,然后在疯狂中死去,一次性的战争消耗品,他们的主人无情的评论道。

也许是白精灵的血脉作祟,杜尔和其他的男性黑暗精灵不太一样。

他在某次战争中化为巨蛇席卷战场后,他部族的统治者便打道回府,已经下定决心要把他留在外面:“反正他自己会死掉的。”她说。

但他没死,他回来了。他是唯一可以改变两种形态的男性黑暗精灵。自那以后他就得到了重用,吃得饱,还可以受训。

直到他偷听到了有学者和统治者的对话:“不能无限次使用,你的小战争机器活不了太久的。黑暗精灵混血里偶尔会见到这种,可以多次异化的雄性。但对他们而言,原石的存在是剧毒,打个比方,每一次异化,他都会开始长结石。这是一种绝症。”

“绝症?”

“他的内脏,血管,全身的血肉,会随着时间渐渐石化。神经无法思考,肉体无法动弹,他最终会变成一块真正的石头。多次异化会加速进程,但不再异化也只是推迟结果的到来。”学者说,“结局已经注定。”

杜尔听得满身冷汗,于是他跑了,他希望延缓自己的死亡。即使他的父亲让他立下誓约:“终身不再回到大地,不再踏足抛弃他们的白精灵的土地。”

那是他背弃的第一个誓约。

“我说……”在又一次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杜尔喃喃开口:“我说……”

“你说什么?”一个骑士凑近了他。

“我说……我第一次见有人,当狗当出使命感的。”他讥讽的笑起来。受刑对杜尔来说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这对他来说只是疼痛,甚至不是生死关头,他深知神的使者不能背上滥杀的因果:“施虐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把戏。”

他甚至尚有余力去评论,只是忍而已,只要不死,哪怕全身没有一块好皮都是他赢了。杜尔想,甚至不用他使出自己的压箱底绝技。

异化,这才是真正杀人的毒药。

但折磨确实是一场漫长荒芜的考验,杜尔醒了晕,晕了醒,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痛得无法呼吸。

“何必呢?”一位骑士说。

别他妈问老子啊!杜尔心里想,我怎么会知道。但他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在威慑中待得太久,直到杜尔思绪全然混乱。混乱到他开始回忆自己的母亲,那美丽圣洁的白精灵也曾抚摸他的脸庞,立下永远在一起的誓言。可惜在某个雨夜,她悉悉索索的收拾东西出了房门。

“去哪里?”他父亲问。

“买点东西。”他母亲答。

“回来时带点灯油。”他父亲说,“再买点酒吧。”

“嗯。”他母亲回答。

他母亲再也没有回来,那是杜尔印象里和她的倒数第二面。

倒数第一面的时候,他母亲怀抱着一个纯血的精灵婴儿,在巨树下轻轻哼着歌。杜尔好不容易混进了精灵族的领地,但在看到这一幕后,又无声无息地退走了。

杜尔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原来女人才是让他遍体鳞伤的罪魁祸首。不可否认的是,他心底里确实有些仇恨女性,却又贪慕着她们本身。

他是逢场作戏的高手,也深知无爱者必胜的道理。他把所有女人都当做可以攻略的人物,一旦得手就转换目标。无数次的英雄救美,无数次的花前月下,无数种甜言蜜语浪漫把戏,换来的山盟海誓于他而言也只是过往烟云。

而他遇见的女人们也从不让他“失望”,在爱情游戏的最后阶段,他要请人去考验她们,去逼迫她们,去测试她们。然后她们背叛,逃离,放弃。

不过虚情换假意,常态罢了。

也许被抛弃,永恒孤独就是黑暗精灵的命运,杜尔苦涩地想。他听闻过塔阿修王还是王子的时候,他贞烈又重情的情人,也见过薇拉为了自己的妹妹,舍生忘死。

这样一个女人,他幻想着拿出一点真心试探,还是这样的结果。

可在每次痛到极致,神情恍惚,遇到绝境的时候,他依旧会轻声呼唤:“妈妈。”

他妈妈却不肯回应,吝啬的只给他背影。过去的所有时光中,都是他一个人爬起来,一个人忍过去,没人会转身拉住他,他就是这样的可怜货色,连幻想都幻想不到有人愿意站在他身边。

他感觉身体渐渐冷下去,骑士们变吵了。他想干脆在这里异化,杀了他们算了,少活几年而已,反正也没人对他活着抱有期待。

“杜尔。”无边黑暗的迷梦中,似乎有人回应了他。

杜尔听到后愣住了,他不敢动弹。似乎怕惊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

一双微凉的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了他。这个吻带着治愈的力量滑过他疼痛的身体,让他的痛觉减弱,意识慢慢回笼,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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