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鍋糖醋肉(限)(2 / 3)
記了矜持,浪蕩的媚聲呻吟起來。
他攤開自己的全部,用盡全力向這個男人討要更多──他想要親吻、想要高潮,想要男人的目光只看著他。
他挺起脖頸用唇舌追逐男人,也不在乎親到哪裡,只努力的舔著咬著,任性的想要更多親吻。許是他的主動讓對方微愕,一下退開了寸許,只得到幾個又輕又短的碰觸讓他遠遠覺得不滿足,他嘟囔著「還要」、「不夠」,然後本能地去追記憶中那雙能把他翻攪到忘卻一切的唇舌,直到對方如願的吻住他。
隨著親吻越發激烈,褲子底下的手沿著脹起的線條來回摩擦,他猛地鬆開嘴推開對方,急切的側過頭喘出淫聲浪語,「啊啊……嗚、幫我含、我想射……哈啊……」他軟軟的哀求道,用著小動物哀鳴般可憐的姿態,敞開身體向男人索討性愛,可眼睛被矇住的他遲遲無法感覺到男人進一步的動作,他嚶嚶叫了幾聲,張開五指在空氣中胡亂的抓,直到對方慣性地握住他的手,他才順著手臂一路摸到對方的臉頰,一邊湊上前舔他嘴角,一邊喘著把身體貼過去磨蹭。
也不知道求了多久,楊式瑢都快被求而不得的空虛感折磨的腦袋昏眩,男人才如願的伸出手拉下他的褲頭。硬得冒出大量水光的炙物終於探出頭來,淺色的柱體頂口翕張,離開溫暖布料之後微微的發抖。
「哈啊、啊啊……」終於感覺自己的性器進到一個熱燙又充滿彈性的地方,被含著舔吸的頭部興奮的汩汩流出不少體液,男人從頂端的小口開始一路往根部疼愛,前端的傘部、小溝、到充著血的細緻脈絡都被一一照顧,最後用唇吻圈起柱身上下吞吐起來,越進越深,有幾次幾乎要頂到喉頭。
「啊!好棒、哈啊啊……啊啊!」
楊式瑢憋不住的呻吟了起來,被尖銳的快意狠狠刺穿四肢百骸,完全被勾起舊日時光裡的纏綿慾望,迷亂的抱住了梭動的頭顱,自己抽腰挺動起來。
對方配合他的動作擺動頭部,用力的隔著嘴唇咬住他的性器,咬得唇肉內劃出不少齒痕也不在乎,狠狠的吸含即將奔瀉的洪口。
「啊、啊啊……快要……嗯啊……」
高潮垂手可得,楊式瑢最後幾下簡直是狠狠地往男人的咽喉衝撞,對方忍住嘔欲,甚至在頂到最深的時候刻意的吞嚥口水,發了狠的要把他的體液吸出來。
終於,堆疊的快感突破他的忍耐臨界,一股酥麻直衝腦際,他繃緊全身、最後一次用力送進男人的嘴裡,抵在喉頭深處噴出炙熱的白液。精液噴濺在男人的喉壁上,才射了些許他就感覺對方急急把他推了出去,用力的嗆咳起來。
男人猛咳了好一陣子,他卻只能恍神的喘著氣。太久沒有被這樣服侍再加上眼睛還被綁著,讓他還有些混亂。
然後他感覺男人熱燙的呼吸擦上他的臉,他隱約還能聞到精液的味道,對方在他耳朵旁邊吹氣,用低沉的聲音問他:「瑢瑢,我是誰?」
他楞了幾個喘息,理智一點一點回籠。
原來對方什麼都知道,只有他以為假裝的很好。
然後他開始渾身發冷。
*
許祈修承認,他是有那麼一點想故意試探楊式瑢,才會綁住他的眼睛,還說出「可以把他當成那個人」的話。但他發現對方被矇住眼睛後,完全不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
這個人在性事上表現的十分自然,主動、熱情、呻吟、求歡,最後甚至讓本能居上、熱烈的擺腰追求高潮,以他平淡的個性來看,這根本就是對著相愛許久的伴侶才會有的求愛表現。
而他認識的那個人,在床上總是十分隱忍、拘謹,連聲音都緊緊壓著深怕不小心漏出來,更別說是主動乞求歡愛情慾……
他知道自己在生氣,那種憤怒有一個特別明確的詞彙──嫉妒。
對,他嫉妒了。
他嫉妒那個人能讓楊式瑢牢牢記著,嫉妒他可以讓楊式瑢發自內心的和他相互親吻、擁抱、做愛。
男人終於把眼睛上的綁帶抽開,楊式瑢瞇著眼慢慢適應光線。許祈修的問題像是瞬間把他從過去帶回現在,恍然回過神發現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是許祈修。
並不是那個人。
他有些茫然失落,但忽然看到對方正望著他,眼底噙著淚水將落不落,他有些愣住,然後男人的角眼終於承受不住那份重量,直直的滴在他的臉上。
有些燙。
「瑢瑢,我嫉妒他!我不想你把我當成別人!」他猛的撲進楊式瑢的懷裡,像個孩子般哭得比他剛才還慘。
楊式瑢本來失落的情緒一下子被直白的心聲和熱燙的眼淚給擰的心疼起來,忍不住抱緊懷裡哭得傷心的人,用最柔軟的心臟接住那一顆顆的眼淚。
明明讓他難過的哭了出來的人是他,但感到心疼的也是他。感覺著胸前一道接著一道的溼意,他把手撫上他的後背,一下一下安慰的拍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懷裡的人終於一點一點止住了情緒,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正想說點什麼,卻又後知後覺的想起,如果他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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