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懂她(1 / 2)
该怎么终结聊天,该怎么逼迫一个人去强自冷静,该怎么尽快的获得一个独立的空间,该怎么解决她现在身体里出现的异样……杨悠悠在说完那句话后整个人都绷得死紧,她无法想象他不过是以这样的姿态靠过来,她的身体就像是饥渴的颓萎秧苗一样在设法向他这片落雨靠近,这让她无比的羞耻,也无比的难堪。
面对着她的年轻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刚才那份戳心言论似乎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情绪波动,这让杨悠悠想设法激怒他的论调在沉默中反而成了惹恼了她自己的无差别伤害。
有些痛苦是装不出来的,而有些,是想藏也藏不住。
“我不觉得抱歉,”展赢改变了强势的压迫姿势,他收了手,慢慢的半跪在沙发前,仰着头去看蜷坐在沙发里的杨悠悠,“也不后悔。”
姿态的改变很轻易就能影响人的心理状态,高与低的视觉效果更直接将强与弱的冲击对调。杨悠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一下充足了很多,再低头看展赢,心底里的那股惧意在对方伏低做小中竟开始无形褪去。
“悠悠,我是不可能,也不会看着你属于别人的。”展赢牵过她握拳的左手,将她的手指一一摊开,然后用双手捧着,低头在她的掌心里落吻。
杨悠悠的动作慢了一秒,手收不回来,那印在上头的唇与热息一下烘起了她全身的寒毛,因紧张而微颤的呼吸又让她周身的温度上窜了好几度。
“我非你不可,即便你不是……”他抬起了刚刚还显得无比虔诚,现下又突然变得占有意味十足的柳叶眼,带笑的粉唇里吐出了猩红的长舌,湿滑的舔舐在了女人欲挣不过的手心上。
好像心脏都被他舔上来的感觉让杨悠悠颤抖的缩起身体,她的脑回路突然断层,瞬间迷离的视线里洇出一层水雾。
“你知道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可对真正的我你又了解多少?”展赢用舌头卷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啯进嘴里,在她不断缩手的过程里拖住她的手腕,享受起被她在口腔里抽插的快意。
“展赢……你放开……”杨悠悠的声音抖得厉害,他的舌头太会缠也太会舔了,对于早已知晓个中滋味的女人而言,这样的行为简直是隔靴搔痒。她蜷起了脚趾,起酥的腿心里淌出了一股令她燥热的灼流。
药……她要拿出来。生活环境一向和谐正常的杨悠悠根本不了解那些市面上不可见的违禁药物都有什么分门别类,被迷奸时从李医生那里得到的药名对她来说已经是未知领域里的唯一见识。她不懂,因为不懂自然害怕,尤其这东西的药效明显已经开始影响她的生理,不过是被展赢这样碰触而已,那股强烈的臊热就开始在她的体内穿行,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敏感的手指已经被他啯吮的麻麻痒痒,再一被舌头缠卷触碰,就会从指头上跳起朵朵火花,奶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挺立,翕动的小穴更是不住的发痒,迫着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又耐不住的想要纾解。
“你不想靠近我,不想看见我,你想划清与我之间的界限,”展赢吐出杨悠悠的手指,上挑了眼尾的媚眸里满是惑情的引诱,“悠悠,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奇迹。”
杨悠悠猛地夺回自己的手缩进怀里,被彻底燃起性欲的小脸红彤彤的一片,她努力保持着抗拒的姿态,只是眉眼间泛起的媚色将她的决心抹得越发娇艳明亮。展赢这个想利用自身美色勾人的呼吸当即一滞,被反将了一军。
“你不用给我戴高帽,神化我……”杨悠悠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想往他的唇上瞟,想……她用指甲猛掐掌心,内心里第N次警告自己不要被药物影响,“我很普通,你比谁都清楚。”
“你哪里普通?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人,”展赢黏在她脸上的视线浓稠的快要能渗出黏液,“悠悠,你把‘普通人’的定义拉的太高了。”
“黄鼠狼夸鸡很肥,总不会是希望它的翅膀还能带动全身退化的筋肉继续飞翔吧。”杨悠悠不喜欢从他眼睛里看见自己,那种近乎痴迷的目光只会让她烦乱。
“肥不肥,飞不飞,其实都是鸡自己的决定。”展赢细细看过她脸上每一道被掌抡的痕迹,他抑着勃胀的胯前肿物,把着沙发扶手慢慢欺身凑近,在杨悠悠不甘示弱的眼神下,探出口腔里的舌头舔吻上她热烫的脸颊。
那碍眼的红印影响了他,影响了他想放肆的心情。
湿濡的舌头与柔软的唇瓣贴在她肿胀的脸颊上游走,带着让人头皮都为之战栗的酥麻还有几分痛,她用手臂抵住男人压下来的胸膛,急道,“你、你住手……别这样……”
“悠悠……是不是很疼?”沙哑的嗓音低低沉沉,好像还带了些微令人动摇的莫名伤痛,“你就算想折磨我,也别用这样的方式……好吗。”
“我没……”杨悠悠抬手推他,“你、你想多了……”
“悠悠,你不是那么蠢的人。你意识到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知道自己出不去,也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展赢吻到了杨悠悠的鬓角,气声流连在她的耳畔,“所以,在发生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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