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迷乱(H)(1 / 2)
叶韫的身体很敏感,他的舔弄迫使她承受着细密却不明显的快感,它们如蚂蚁般蚕食她的理智。
她想蜷起身体,褚珩却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牢牢压住她的双腿。他撑起身体打量她,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雾,像雨后清晨的玻璃,脆弱又懵懂。
褚珩的手指触摸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他沉迷了,可叶韫不敢面对他的脸,她下意识偏过头,他的指尖滑落到她侧脸。
褚珩不逼她看自己,确保进入陷阱的猎物不再逃跑后,重新专注地看着她的胸口。
黑色的蕾丝胸衣几乎皱成一团。他刚刚拉高了右边的布料,此刻,她的右乳随呼吸有了轻微的起伏,泛着水光的乳头颤动,另一边的乳房则还掩在蕾丝花蕊中。
他的视线无法从她白皙的双峰上移开,仿佛受到蛊惑,隔着层薄薄的蕾丝揉它们,他的力道不小,柔软的乳肉挤压着黑色的花缝,极致的对比,诱惑着他。
他的呼吸比之前重了不少,眼神也逐渐露出炙热的野性。
叶韫有点怕他,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像只准备享用猎物的狼,身上莫名带着股狠劲。
她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情事,主动抬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衬衣,袒露出精壮的胸膛。叶韫怯怯地看他一眼,他不为所动。
他玩了她那么长时间,叶韫有点不忿,想扳回一局,就得寸进尺地抚摸他的胸肌。
倒不是硬的,只是更有弹性,手感不错。
她做完这个尝试,忽而挺起身体,借他的肩膀支撑身体,然后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喉结。
他的身体明显绷紧了,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
叶韫贴着他,竟在十一月份中没有暖气的房间里,觉出了热意。
她解开他身上那件黑色衬衣的一半纽扣,又不走寻常路,手从衣服下摆往上摸,一直摸到他腹肌的沟壑。再舔舔干涩的唇,心跳得有点快。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味自行探索,在她的食指碰到他的腰时,他用低哑的声音说,“你在上面。”
叶韫看他,他的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海。
她来不及说话,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然趴在他的胸膛上。
叶韫的眼神总是很无辜,睫毛如蝴蝶翅膀般扇动,好像是一朵无害的茉莉花,实际上却是带荆棘的蔷薇。
褚珩刚刚被她撩得忘了要干正事,现在,她的身体紧贴着他,那两只棉花糖似的乳也紧贴着他,瞬间回忆起未完的事。
他拍拍她的臀部,“坐起来,脱衣服。”
叶韫知道褚珩现在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干脆选择性地忘了不久前的不情愿,手支着他的胸膛坐起来,散落的发丝拂过他的锁骨。
他眯起眼眸,她坐在他腰上后,他握住了一只丰盈。
叶韫喘了一声,他肆意的玩弄彻底扯乱了她的衣物,她没法脱,就耍赖道,“脱不了。”
褚珩听完她的话,瞥了眼她凌乱的衣裳和丝质裙摆,忽而产生新想法。
他让她微抬起臀,撩开她的半身裙,手指隔绸缎抵上滔滔不绝渗出蜜水的小洞。
叶韫禁不起撩拨,她今天穿的还是丝质底裤,滑滑的触感加深了摩擦的舒适。
她盯着身下的褚珩,他那张英俊的脸,蓦地,在快感的夹击中,从狭缝钻出的羞耻令她难以面对此刻的自己。
叶韫又萌生了退意。
褚珩想,她定是想起了褚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不悦,尽管褚瑄是他的亲弟弟,他仍克制不住嫉妒。
他趁叶韫犹豫,半褪她的底裤。
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上有残存的透明液体,还有一抹银丝连接着她殷红的小穴。
他的眼神彻底变了。
叶韫踯躅不前时,感觉到他的食指已经没入自己的身体,本能地缩紧小腹,尝试拒绝他的侵入。但他悠然自得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而后往里深入,再猛地拔出,带出一堆黏腻的液体。
他的手指很长,在温暖的穴道里探索,偶尔微屈,剐蹭穴壁,都能逼她浑身发痒,恨不得立刻合上腿。更遑论是快速地进出,还时不时拨弄早已露出头的阴蒂。
叶韫几乎坐不住,眼角有因快感溢出的眼泪,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气息紊乱,“别来了……”
褚珩不听她的,就着这个本来该由她把握主动权的姿势,看她的腿无处摆放,莹白的身体渐渐变粉。
他想要她开口求他。
叶韫知道他的意图,硬撑着不说话,眼尾憋得发红。她死死咬着唇,克制身体里流淌的欲望。
褚珩存心和她作对,恶劣地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轻轻拨开阴唇,捻压早已立起来的阴蒂。
那是她最碰不得的地方,他却坚定地正面碰触它,细细的刺痛感和快感一同袭来,她的手一软,坐在他腹部,湿漉漉的花穴贴着他的腹肌。
叶韫迷糊了,褚珩仍不放过她,他那两根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她唇边,逼她张开嘴,问,“饿吗?”
↑返回顶部↑